但很不幸,這局開出來的結果是……
「開大!」
「呃!」
張建仁一屁-股摔到了地上。
「切JJ,切JJ,……」
其他賭客幸災樂禍起來,拍手看好戲。
「不可能,一定是出錯了,再來,再來一次,一定會開小的。」
張建仁由地上爬滾起來,扶著賭桌不甘心的叫嚷著。
「好啊,再給你一次機會。」
宋蒼墨倒是爽快。
張建仁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但是,再次開出來,還是大。
「不可能,再來一次。」
他捶著桌叫囂著,不肯接受現實。
「事不過三,張建仁,你該接受現實了。振南!」
宋蒼墨示意陸振南,陸振南馬上推過一把鋒利的刀子到張建仁面前。
「啊……不……」
張建仁嚇得臉色全白,跌下椅子滾爬想逃,但被賭場的保鏢捉住,反剪他的手臂讓他跪趴著。
宋蒼墨走到他面前,伸腿以皮鞋尖挑高張建仁的下巴。
張建仁急忙抱住他的鞋求饒:「宋蒼墨,我知道錯了,你饒我了吧,都是白本儒讓我去跟他老婆上-床的,我完全是聽白本儒的指示去做,不要切我J-J,好不好?」
「白本儒也會有白本儒該有的懲罰,你也不能倖免。自己動手吧,要是我的人動手的話,恐怕你會更難受!」
「不要啊,宋蒼墨,宋總,宋皇帝,宋玉皇大帝,您饒了小的吧,我罪該萬死,你剁我的手指也好,腳也好,別切我的J-J,那樣的話,我以後還怎麼做男人啊!」
「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振南!」
陸振南應好,然後扔給張建仁一沓資料。
「看看吧,就算你不切J-J,你這輩子也要在監獄裡度過了,裡面的罪行,每一條都是重罪。」
那沓資料,是張建仁空殼公司偷稅漏稅替人洗黑錢的罪證,另外,還有好幾名女職員指控張建仁多次強-奸。
「你……」
張建仁看完那沓資料啞口無言。
「我數三聲,你要不切的話,我就把你交給公安處理。」
「一。」
宋蒼墨看著張建仁變換著恐懼的臉色,分外過癮。
「二。」
「宋蒼墨,求你……」
「三。」
宋蒼墨不耐煩的打斷張建仁的求情。
張建仁絕望的望著宋蒼墨,原本下跪求情又拚命磕頭的額頭已經紅腫充血,光禿的額心,往後梳的髮絲垂落下來,顯得他更落魄寒酸。
「振南,打電話讓人把資料傳真給公安局。」
張建仁求宋蒼墨不得,轉而去求陸振南,卻換來陸振南伸腳一踢,然後電話就撥通了。
「喂,……」
「不要報警,我切,我切……」
張建仁悔恨落淚,但已經太晚了。
看張建仁屈服,陸振南和宋蒼墨相視一笑。
「好,快切,這才是真男人,賭得起輸得起,仁哥,你要敢切,咱兄弟幾個都服了你。」
賭場保鏢鼓噪著,這些也不過是場面的漂亮話罷了,他們看好戲的成分多些。在賭場裡,見過了斷指斷腳,切J-J的,鮮少見到,所以,難免大家都好奇。
張建仁抓起了刀子,手抖著,猶豫了半天都下不了手。
保鏢等得不耐煩,有人親自上去替張建仁解了褲子。
「切吧,是男人你就切!」
張建仁怎麼下得了手,他向來就好色,有錢之後,上-床就像吃飯那樣,三餐都需要有肉,而且,他喜歡玩各種大膽刺激的花樣,想到他要切的寶貝曾經帶給他這麼爽的幸福,他真的下不了手切斷快感的來源。
「振南,打電話……」
張建仁一慌,叫道:「不要打,我切……」
他哭泣著,如同喪家之犬。
「我的耐性有限!」
宋蒼墨強調。
「我切,我馬上切!」
老實說,宋蒼墨也是怕張建仁下不了手,所以才又準備了那一沓資料。
想到下半生要在牢獄裡度過,張建仁又狠了點心,一手抓刀,一手握住了自己的寶貝,抓刀的手,抖得像篩糠,好捨不得把他的寶貝切掉。
「仁哥,扭扭捏捏不像樣,爽快點,切吧。別擔心,哥們幾個馬上給你叫救護車,現在醫學那麼發達,接駁回來,估計你家老二功能還是齊全的,這不是比去坐牢強多了嘛!」
「真的嗎?」
張建仁將信將疑。
「當然,不信你馬上就可以體驗一下真假了。」
宋蒼墨站起來,一副耐性盡失的表情,剛想張嘴說什麼,張建仁怕他反悔,馬上說道:「我切!」
話落,犀利的刀鋒「咻」一聲之後,血淋淋的某根東西已經與張建仁的身體分離被他緊抓在手裡。
他痛得全身麻痺,倒在地上,呻吟著呼喊:「幫我打電話叫救護車。」
「剛剛誰說要打電話的,還不快去打,哈哈,真過癮,這傢伙,還真敢切。仁哥,切得好,勇氣可嘉,精神上真男人,但肉-體上,大家說,仁哥還是男人嗎?流那麼多血,以後這根東西還會有性福可言嗎?」
剛剛那個叫打電話叫救護車的保鏢說著風涼話,氣得張建仁吐了一口鮮血,人跟著也暈死了過去。
「收工。」
剛剛張建仁切J-J一幕,已經被陸振南用手機拍下了視頻。
宋蒼墨整理了一下西裝,冷哼一聲,帶著陸振南走了。
而那幾個保鏢看完熱鬧之後,總算施捨了同情心替張建仁叫了救護車。
可惜,因為失血過多,送醫過程中又是交通高峰期,所以耽誤點時間,到手術結束之後,J-J雖然接駁回來,但張建仁的後半生,已經和太監無異了。他的寶貝永遠軟趴趴的,沒有了知覺,雄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