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竹茵也火大,坐起來擁住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
「你管我嫁給誰,反正不想嫁給你。老是欺負我,我要嫁給你,不是自找虐嗎?無聊!」
宋蒼墨氣到頭頂冒煙,雙手一叉腰,惡狠狠道:「你說什麼?說我無聊?你有膽再說一次!」
「看吧,才剛原諒你呢,老毛病又犯了,說你欺負我,還死不承認。我發誓,我以後都不要理你了。」
宋蒼墨無奈的指著白竹茵,可又不知道該如何反駁,總不能再教訓她一通吧?那只會治標不治本的!
宋蒼墨忍著氣,硬生生把怒火平息了下去。
「切!」
白竹茵看他臉色緩和了,更加傲慢的嗤了一聲,穿戴好自己的衣物下-床。
才沾地,腿就一軟倒回床-上。
該死的男人,累到她都站不起來了!
白竹茵埋怨的瞪著宋蒼墨。
宋蒼墨狡黠一笑,坐了過來,討好的按-摩她的肩膀。
「老婆,我替你揉揉,很舒服的!」
「走開,不要你好心,還不是你把我折磨成這樣的!」
「老婆,你用詞有誤,我是疼你,不是折磨你,我怎麼捨得折磨你呢!
說著,在她臉上偷親了一記,白竹茵一拳掄過來沒有打到他,懊惱不已,宋蒼墨則放肆的哈哈大笑。
不過,肩膀,手臂,腰,在他的揉捏下,的確舒服多了,白竹茵便忍著氣放任自己享受他的按-摩。
「誰是你老婆了,你不要『老婆』『老婆』的亂喊。」
「我老婆就是你,你就是我老婆。」
繞口令一樣,淡淡的笑意,悅耳好聽。
心裡宛似有暖流淌過,空氣甜膩清新,但白竹茵仍然撅嘴冷冷道:「誰要做你老婆,你不要亂叫了,臉皮真厚。」
「臉皮厚,摸起來才舒服,老婆,你要不要摸摸看,摸這裡,還是這裡?」
宋蒼墨抓著白竹茵的手摸向他的臉,然後是他的胸肌,接著是他某處雄偉的地方……
白竹茵的臉又燒著了,用力的扯回自己的手。
「又吃我豆腐,好了,不用你捏了。」
「老婆,你的臉皮真薄,你看你臉都紅了,都使用過它了,摸一下也讓你這麼害羞。」
「宋蒼墨,你色-情-狂,你還說……」
白竹茵的臉紅得更厲害了,什麼叫她已經使用過了,明明是他使用她……
哎,她怎麼順著他的思路想那些不該想的……
該死的臭男人,色-狼……
「你把避孕藥放哪兒了,趕緊找出來,我吃了要去醫院啦。」
「遵命,老婆!」
宋蒼墨果真乖乖的去找藥瓶,白竹茵看著他只穿了短三-角的性-感身材,有一瞬間的迷惘。
她該不該答應他的求婚呢?
你不是想過為了孩子,要跟他復婚嗎?怎麼他提出來了你又不樂意了?
哎呀,白竹茵,你矯情什麼呢,你真是個貪心的女人,受不了你了。
可是,即使這麼安慰自己,她仍然鬱悶了,無力感更強烈了。
「找到了,來,我餵你。」
宋蒼墨在地毯上找到了避孕藥,倒出來一顆,喂到了白竹茵嘴邊。
白竹茵一時回不過神來。
「老婆,你想什麼呢?吃啊!」
「哦!」
白竹茵無意識的張嘴,忽然想起了剛剛為了避孕藥引起的爭執,一怒,她張嘴連同他的手指一起狠狠的咬進了嘴裡。
「啊……」
宋蒼墨叫了一聲,白竹茵鬆開嘴時,他的手指又有了兩個深紅的牙齒印。
「女人,你是小狗狗是不是?老是愛咬我!」
「活該,還不是你自找的,你不碰我,我就不用吃藥了。」
宋蒼墨把藥瓶神准的扔到了遠處的垃圾桶,無視白竹茵瞪他,飛快的捧住她的臉偷親了一下她的唇,然後飛快的躲開去給她倒水。
「宋蒼墨!」
白竹茵懊惱的擦了一下唇,今天她真是處處不順,被他佔了便宜還要受他的氣,就連求婚,也讓她氣悶,一點也不開心!
「老婆,我在,喝水吧。」
討好的把水杯喂到她唇邊,白竹茵咕咚咕咚的吞下去,想發火,可看到他溫柔的眼神,溫柔的笑,一時間又心軟了。
白竹茵喝得急,有點嗆到了,宋蒼墨勾住她的下巴,溫柔的擦拭她唇邊的水跡。
「這是你最後一次吃避孕藥,以後別給我買這種東西回家,記住了沒?」
白竹茵一呶嘴,拉開他的手。
「你別碰我我當然不用吃了。」
「我當然會碰你,還要碰無數無數無數……次!」
曖昧的咬住她的耳朵,低聲瘖啞的說道,讓白竹茵渾身一陣灼熱。
「那你……」
白竹茵火氣又上來了,還要碰,還不讓她吃藥,難道要她懷孕撐破肚皮嗎?
可惡!
「你幫我買套-套,由我來做措施。你不許再吃藥了,傷身體。知道嗎?」
「什麼?」
白竹茵的臉又火燒火燎的紅了,那個東東,也要叫她買?
雖然說生過孩子了,可去買避孕藥和套-套這種東西還是讓她覺得很尷尬,尤其是套-套,那是他們男人用的好吧!
「好了,趕緊收拾一下,我們去醫院,再不去就來不及了。」
宋蒼墨輕輕在她圓翹的屁-股上一拍,轉身就走向了浴室。
「宋蒼墨,你……」
白竹茵想反駁他,只聽得水流嘩啦啦的響,說再多也是徒勞,他聽不見了。
去了醫院,方雪如的手術定下來了,在後天早上。
兩人從醫生辦公室出來,迎面忽然衝過來一道身影,快得像一陣旋風似的,彷彿某個病人病危了那般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