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蒼墨辦公室。
開完會出來,陸振南也跟進了宋蒼墨辦公室。
「蒼墨,看你的臉色,你肯定是沒看今天的報紙,看,我給你拿來了。」
陸振南今天來得早,提前準備會議,偷空的時候已經把報紙看了。
工作進展順利,宋蒼墨靠著椅背,翹了二郎腿,愜意悠閒。
「是不是雲以臻撐不住了?沒道理,他不至於這麼遜,三天的工夫就繳械投降了。我看看。」
宋蒼墨一眼看到白竹茵報紙上的側臉,淡淡的笑容僵住了。
一目十行焦急的看完了全部新聞稿。
白竹茵,真是活膩了,竟然敢公然和他對著幹,明知他要踩死雲以臻,她卻去替他說好話。
什麼無辜,明明就是雲以臻故意的!
「嘶嘶……」
他忍無可忍的撕碎了報紙。
陸振南最近見多了這種狀況,已經淡定了。
「蒼墨,要不要給點厲害的顏色給雲院長瞧瞧?」
「還需要我吩咐嗎?」
宋蒼墨挑了挑俊眉,邪肆道。
「那我去了。」
陸振南出去了,宋蒼墨馬上拿車鑰匙回家。
「太太呢?」
「在花園,宋先生,你今天還沒吃早餐,現在要不要給你準備點?」
孫管家看時間還十點不到,所以周到的詢問。
「不用。」
花園裡還是枯敗的樣子,只有兒童遊樂場所正在搭建。
白竹茵在家裡那棵榕樹下陪孩子曬太陽。
「白竹茵!」
宋蒼墨的呼聲遠遠傳來。
他突然回家,白竹茵料到他是要來興師問罪了。
不一會兒,他就走到了她面前。
「宋蒼墨,你回來了,報紙上寫的,全部不屬實,我不是雲以臻的神秘女友,從來都不是。」
「你如果是的話,我早就掐死你了!」
宋蒼墨惡狠狠的說道。
「你相信我就好。」
「不好,一點都不好,接著我會變本加厲對付他的,你再敢維護他試試!」
「宋蒼墨,夠了好不好,不要再追究下去了,如果沒有他,我和寶寶早就活不到現在了。都說了魚村那天是個誤會,你再為難他,就是恩將仇報了。」
「你要是告訴我你懷孕了,他會有機會幫你的忙?我需要欠他恩情?我會感激他才怪!」
「宋蒼墨……」
「閉嘴,再多說一個字,我就成全你,讓你去找他。」
宋蒼墨激動的掐住了白竹茵的雪白纖細的脖子,只是掐住,克制著,沒有使力。
但如果白竹茵再敢多說一句他不愛聽的,他不介意掐死她!
白竹茵噤聲不敢語了,一口涼氣憋著不敢呼出來。
相比她預料的後果,現在的宋蒼墨已經溫和很多了。
「白竹茵,別太天真了,憑你三言二語是解救不了雲以臻現在的困境的。不要白費功夫了!」
說完,宋蒼墨推開她,頭也不回的走了。
往常他看到孩子都會抱一抱,親一親,今天他是真發火了,連逗孩子玩的心情都沒有了。
晚上,宋蒼墨沒有回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沒有見到爸爸的緣故,小貝特別彆扭,一晚上折騰了好幾次。
第二天醒來,白竹茵光榮的掛了兩個國寶熊貓眼。
因為她上了報,所以她被宋蒼墨徹底的禁足了,連去看方雪如也不允許了。
其實並不是宋蒼墨不允許白竹茵去看方雪如,只是不允許她去慈恩醫院。
不想方雪如擔心,所以白竹茵謊稱孩子長牙,鬧脾氣,所以要過兩天才去看她。
方雪如自是舉雙手贊成,只叮囑白竹茵照顧好孩子,好好休息。
不過,這天卻臨時接到了小孩接種疫苗的通知。
所以上午把孩子餵飽之後,白竹茵和苗舒歌帶了孩子去附近的兒童醫院打預防針。
孩子去了醫院之後,小貝一直哭,老哄不乖,不是餓,也不是要換尿布,不知道怎麼回事。
最後,白竹茵才發現,小貝真的又長了個新牙,所以,難怪她哭得厲害了。
打好了預防針,苗舒歌說她要開學了,要買點日常用品,老王便在中途停了車。
上次去搬行李,宋蒼墨不許拿雲以臻送的東西,有本育兒百科全書沒有拿回來。
白竹茵心想,既然都到商場了,乾脆也進去看看,重新把那本書買回來,放在枕邊隨時可以翻來看看,頗有好處。
把雙胞胎放上嬰兒車,推著和苗舒歌進了商場,老王則留在車上等她們。
因為帶了孩子,所以直奔目的地拿了東西付賬就離開。
「姐姐,我想上一下洗手間,等我一下。」
「我跟你去,剛好我也想上。」
苗舒歌出來,換白竹茵進去。
白竹茵剛進去,苗舒歌的手機就響了。
「喂,誰啊?」
「看你身後就知道我是誰了,轉身看看,你一定會很驚訝,我們以前見過,而且很熟的!」
是個溫和的男聲,聲音有種誘-惑人的磁性。
「我跟你很熟的?」
苗舒歌的好奇心被勾起來了,轉了身,四處張望。
「對了,就是這樣,你看右邊!」
手機裡男人繼續說道。
「到底哪裡啊?我沒看到你啊!」
苗舒歌踮高了腳尖仰望。
「右邊的角落,對嘛,看過來,我就在那!」
男人低聲笑了笑!
「右邊角落,哪裡有人啊,那是大柱子好不好!」
「喂,你是什麼人?你故意懵我的吧?」
苗舒歌叉腰惱怒的叫道,可是手機沒有了回音。
拿下來一看,電話已經被掛斷了。
「搞什麼,耍人玩的呢!」
苗舒歌惱怒嘀咕著回身。
「啊!」
她驚呼一聲,看著已經空了的嬰兒車:「雙胞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