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情似火之際,刺耳煞風景的電話鈴聲迴旋在房間裡。
是白竹茵的手機,這樣的深夜電話一定很重要,所以她很快就從欲-望的漩渦裡清醒過來了。
「等等,我要聽電話。」
「不准聽!」
雙手熱切的在她性-感的曲線上遊走。
「一定是有急事啦,別鬧了,我先聽電話!」
宋蒼墨心裡極不是滋味,抓住她兩腕,下巴抵著她的下巴,唇片貼著她的唇片。
「我重要,還是電話重要?」
白竹茵無語的翻白眼,一個電話也要較真吃醋?
「宋蒼墨,你歲數越活越回去了呢,人和電話,有可比性嗎?無聊!」
「你敢說我無聊!」
宋蒼墨瞪大黑眸,閃著危險的眸光。
「真的別鬧了,是我媽的電話。」
宋蒼墨這才鬆了手,讓白竹茵去接。
電話一接通,就是方雪如一通罵:「白竹茵,你又三更半夜出去了,是不是宋蒼墨找你麻煩了?你什麼時候回來?」
她這一坐起來,薄被滑落,粉紅的嬌軀展現在宋蒼墨面前,惹得他身體又一陣火熱。
身體粘靠著她的雪背,結實的臂膀繞過她的腰,再往上撫摸,溫柔的罩住高聳的柔軟,輕輕揉捏著,薄唇則在她的肩膀上吮-吻著,看到一朵朵草莓盛開,心頭滿足。
這一次,再也不讓她離開他的身邊了。
再也不……
想到之前分開的痛楚,黑眸蒙上一層淡淡的憂鬱,揉捏的動作禁不住用了力,捏得她的肌膚酥-麻的,疼疼的。
用力拉開他的手,擁住被單,不讓他再吃豆腐,回答方雪如:「媽,等一下我就回去了。回去再說。」
宋蒼墨不甘心被冷漠,雙手又纏回來,從被子底下往她腿-間鑽……
白竹茵扭身躲他,無奈聽著電話不敢喝止他。
「好啦,你快點回來,省得孩子醒了吵著要喝奶。」
「好。我就回去。」
正要掛電話之際,小寶洪亮的哭聲嘹亮在手機聽筒裡,太大聲了,白竹茵的手機隔音極好,方雪如的聲音他聽不清楚,但這個嬰兒啼哭卻讓他捕捉到了。
白竹茵想問是不是她兒子餓醒了,她有在奶瓶擠好了奶保溫在暖水杯裡,可看到宋蒼墨好奇的目光,她匆忙掛了電話。
「我好像聽到了孩子的哭聲,誰家的孩子在哭啊?」
「呃,鄰居家的!」
白竹茵慌得心跳漏跳了一拍。
「哦,我上次在你家樓下,也聽到了孩子在哭,很有活力的哭聲。茵茵,你說,我們要是生了孩子的話,會不會也這樣活潑?」
白竹茵渾身繃直,說不出話來,她真不敢想像,如果宋蒼墨知道那個哭得有活力的孩子就是他兒子的話……
宋蒼墨看她嚇得魂都丟了的樣子,心窩像被針紮了一下微疼。
看她嚇成這樣子,她還是一樣不願意替他生孩啊!
心驀地一沉,翻身再次把她撲倒,不甘惱恨,讓他需索的動作變得粗魯狂野,有種不顧一切的衝動,恨不得把很多灼-燙的種子填滿她的溫床,讓它們在她的宮堡裡發育成長。
他曾經說過,她打掉他一個孩子,要她加倍賠回來,所以,現在開始,是她償債的時候了!
「宋蒼墨,你弄疼我了。」
「是嗎?我也疼!」
他的聲音,有了絲冷意,恨意,話有所指。
但白竹茵一時體會不過來他的轉變。
「不行了,我要回去了。」
「不許走,我要你陪我!」一輩子!
無力擺脫他的鉗制和掠奪,無奈的淪陷在他的激-情裡,又被他狠狠的要了一回。
這次激烈程度更厲害,兩人全身都是汗意,粘粘的,大熱天,即使空調十足也有些不舒服,畢竟他們糾纏許久了,幾乎沒有停歇。
宋蒼墨翻身下床,抱起他的女人走向浴室。
白竹茵全身虛軟散了架,無法阻止他替自己清洗肌膚,免不了又被狠狠的吃了一回。
這一次,宋蒼墨特別磨人,遲遲不肯收斂,浴缸,牆壁,噴頭淋浴下,洗理台,像是有意似的在這些地方瘋狂過之後才把忍著沒有釋放的熱-液釋放在她身體裡面。
從高-潮的暈厥中醒來,她已經回到了床上,乾爽的靠在宋蒼墨的懷裡。
不知他是累了,還是欲-望得到了全所未有的滿足,還是擁抱著她的真實感,還是今天他的心情真正的放鬆了,此刻,宋蒼墨睡得很沉,薄唇輕抿,黑眸緊閉,呼吸平穩,安靜得像個乖巧睡著的孩子那般招人喜歡。
是的,小寶睡著時也是這樣的表情,他們兩父子真的很像,可是,卻沒有父子情分。
苦澀襲上心頭,白竹茵忙把這些思緒驅逐出外。
拉開宋蒼墨的手,他又自動自覺的抱回來。
白竹茵抿唇一笑,心想,這個壞蛋,習慣還是像以前一樣。
不過,她有辦法對付他!
再次拉開他的手,在他再抱回來的時候快速的把枕頭塞給他。
宋蒼墨皺了皺眉,把枕頭抱得更緊,空氣裡,還縈繞著沒有完全消散的甜蜜纏綿的味道,所以,他嗅著熟悉的氣味,漸漸放鬆神經,又徹底的睡沉了。
替他拉好被子,白竹茵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無論何時,他都是讓她心動,情不自禁的在他唇上親了親,默默在心裡道別,轉身離開。
宋蒼墨第二天醒來發現白竹茵已經走了,很生氣。可公司臨時有急事,他趕著回去處理,只打了個電話警告了一下他的女人他就趕回市區了。
白竹茵回到家,已經是早晨六點了,方雪如已經起來,孩子還沒醒。
從門口報紙箱拿了一份濱海日報進來直接放茶几上。
她們沒有訂報紙,是原先的住戶訂了全年的報紙,但搬到外地去了所以報紙還每天送來。
白竹茵疲倦的靠到沙發上,視線突然被報紙頭條吸引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