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如雪聽說是林子君,也放心,就說:「那好,我讓阿香把湯圓裝回去給你們吃。」
「爸媽,那我們真的走了。」
白竹茵拿了手袋,望了宋蒼墨一眼,其實,宋蒼墨有時候也不算頂壞,只要他心情高興,他會巧妙的替她解圍。
白竹茵坐上了車,方如雪拉住了宋蒼墨。
「蒼墨啊,媽想跟你說幾句話。」
「媽,什麼事?」
宋蒼墨疑惑方如雪。
「上回我跟你說生孩子的事,你可得抓緊些啊,茵茵不懂事,你別事事都由著她來,你多主動努力看看。」
「好,我知道了。你放心。」
「那就好。去吧。」
方如雪略略放心。
宋蒼墨上車,白竹茵謝他:「謝謝你,宋蒼墨,剛剛在我爸面前替我解圍。」
宋蒼墨苦笑,有時候太客氣代表的是生疏!
「你要去哪裡?」
「解放路的相遇酒吧。」
白竹茵報出地址。
司機開車,宋蒼墨才問:「你的朋友都有些什麼人啊?」
他太熟悉那個地方了,喝酒,吃飯,派對,娛樂,運動,大多是單身男女,或者是像他這種有錢有勢又有地位的人才會光顧。
「學校有個領導認識酒吧的經理,在那裡替我們學校的單身老師開了節日派對。」
白竹茵說道。
「找結婚對象啊,這種活動,無非就是一幫年輕人喝酒跳舞狂歡,不過你去幹什麼?」
「子君讓我去陪她,我要是不去,她就跟我絕交了。」
「噢?」宋蒼墨意味深長的拉長了話音,意外驚喜的瞪大了眼睛,目光柔柔的望著她。
「原來,你還會受人威脅啊?」
「啊……那個……」白竹茵被他那種太過柔和的目光看得不自在。
「我媽剛剛跟你說什麼了?」
她小心翼翼。
宋蒼墨眼神灼灼,心有所盼的說道:「茵茵,我們結婚已經兩年了,是不是該生個孩子了?」
「啊!」
白竹茵嚇了一跳,聲音都顫抖了:「我媽說的話,你別介意。要是她為難你的話,你就說是我不願意生好了。」
「你怎麼知道我為難?」宋蒼墨的聲音高揚起來,眼神凌厲得極具穿透力,那麼的閃利如寒光。
「不然,你要我為你做什麼?我一定會說服我媽,讓她給你自由,……」
白竹茵腦子不停的想著法子,宋蒼墨終於聽不進去,粗暴的喝斷她:「夠了,你不要再說了。我知道你什麼意思了。」
他知道她有多不情願替他生兒育女,但由她口中說出來,還是像把刀子一樣傷到了他。
「你怎麼了?」
白竹茵想不明白他怎麼突然又暴跳如雷了,她到底哪裡得罪他了?
他沉著寒臉,沒說話,白竹茵委屈的往車門的位置挪了挪,靜靜的豎起保護膜。
車子停穩,走下車,她對老王微笑道:「老王,謝謝你,我會打車回去,你就不用來接我了。」
宋蒼墨在車上看著她,仍是沉著臉,但語氣卻緩和了許多:「辦完事情,早點回家。」
看著車子走遠,白竹茵吐出一口氣,呵,他的脾氣,真像高血壓的病人,血壓升高的時候,一下子就飆到天上去了。
酒吧。
「竹茵,你可來了。」
林子君抓住東張西望的白竹茵。
舞池裡,男男女女,瘋狂的搖腰扭臀,熱鬧非凡。
「什麼情況了,這是?」
林子君抓著白竹茵坐到一邊的沙發上,指著隔了幾個桌子的一個白西裝男人,羞澀的說道:「那個男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