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皇上在裡面喝的醉醺醺的,非得奴才拿酒,」涼公公擔心的整張臉都皺成了一團。
「那就讓本公主去勸勸皇上,」宮北雨說:「記得千萬不要讓椒房殿的人知道這事。」
「是,公主,」涼公公承諾道,只要皇上好,那麼一切都好。
於是,三人都紛紛的進了養心殿內。
只見,慕容軒臉頰微紅,瀲灩的桃花眼是那樣的迷離,明顯就是醉的不知所云了,身上紅色的衣服衣襟微開,露出精緻的鎖骨,墨發微亂,完全就是一副勾魂的味道。
「不許看,都給本公主轉過去,」宮北雨忍著流鼻血的衝動,強勢的說道,
「哦哦,」雪兒和涼公公中驚愕中馬上反應過來,都紛紛的被轉身過去了,可是卻仍有眼角的餘光注意著情況,真的沒想到,平日裡威嚴的皇上,竟然有這樣魅惑的一面。
「軒,你還好吧?」宮北雨慢慢的走近,手慢慢的伸向慕容軒的手中的酒罈子,想將那酒罈子拿掉,可是眼睛卻控制不住的望他微敞開的衣襟。
精緻的鎖骨下是強健有力的胸肌,偏偏又有一張妖孽般魅惑人心的容顏,
「嗯?」慕容軒眼神迷離的抬眸看向宮北雨,只感覺眼前模糊一片,接著漸漸的清晰成葉晨的面孔。
慕容軒扯著嘴角,笑的無比妖孽,手一拉,將宮北雨拉入自己的懷抱,仰頭附上了她的蜜唇。
「匡啷……」酒罈子掉到地上,打了幾個圈才停了下來。
背對著的雪兒和涼公公以為皇上又生氣了,弄傷了公主,立馬的轉身望去,卻不料見到這樣一幕香-艷的場景。
宮北雨整個人都撲到在慕容軒的身上,而慕容軒則緊緊摟著她的腰,深深的擁吻著她。
兩人怔在原地,這算什麼情況?
突地,慕容軒一個翻身將宮北雨壓倒在桌子上,「嘩啦,」的一聲,宮北雨的衣服已經被慕容軒給撕破了。
宮北雨面目含羞的凝視著,壓在自己身上的慕容軒,心裡偷偷的高興,從今以後,我就是軒的人了。
「她,她,她……」雪兒惱羞成怒的指著上演限制級畫面的兩個人,想要上前將宮北雨拉開。
這宮北雨太,太不要臉了吧,居然敢公然的勾引我的軒。
正要上前,卻被一旁的涼公公半拉半拽的推出了養心殿內。
「咱們趕緊的出去吧,打擾了皇上可是不得了的,」
「放開我,放開我,」雖然涼公公算不上什麼真正的男人,可力氣還是比雪兒的大,現在的雪兒也不好施展自己的武功。
哼,宮北雨,算你走運。
啊……
可偏偏的就想殺人,為什麼那人是宮北雨,而不是自己,敢搶我的男人,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雪兒在一旁的跺腳道,愣是將涼公公弄的莫名其妙,為什麼皇上寵幸這小宮女的主子,她看起來那麼的生氣呢,按理來說,不應該高興的嗎?
「你們兩個怎麼站在這裡?」這時,陳夜突然的出現,狐疑的看著站在養心殿門口的雪兒和涼公公,目光冷冷的掃了眼涼公公,便停留在蒙著面的雪兒身上。
這個女的,看著有點面熟?
「啊?咱家,咱家在這裡看風景不行嗎?」涼公公撒著慌道,要是讓陳夜知道公主在裡面,他鐵定的會衝進去阻止,自己可不想背這個讓皇上不高興的包袱。
「是嗎?」陳夜挑眉,冷眼說道,心裡卻對涼公公的話十分的懷疑,這個時候,他應該是在養心殿裡伺候著皇上批折子的,哪裡的有時間在外面瞎溜躂。
於是,邁步便要進養心殿。
「哎,陳大人,您不能進啊,皇上現在正忙著呢,」涼公公模稜兩可的說道,眼神示意著雪兒趕緊的幫忙說話,可是雪兒卻冷眼看著,一副不懂涼公公意思的樣子。
可笑,她可是巴不得的自己的軒不要被宮北雨染指,現在有那麼好的一個破壞的機會,怎可錯過。
「讓開,別讓我用武力,」
「不行,就算是要咱家死,你也不能進去,」涼公公固執的攔著他,
「……」陳夜無語望天,心裡卻越發狐疑,到底皇上在裡面幹什麼?涼公公用的著那麼大力的阻攔嗎?不會是,葉晨在裡面?
「那好吧,我就不進去了,」陳夜妥協道,既然葉晨在裡面,那就不打擾了,眼神又在雪兒的身上停留了一下,怎麼感覺這個女的這麼的眼熟呢?自己以前是不是見過她?
「匡啷……」
「砰……」
就在陳夜要離去的時候,養心殿內卻傳來了東西摔破的聲音,大傢伙一愣,陳夜率先的衝了進去,雪兒和涼公公也緊隨其後。
看著眼前的景象,震驚呆了。
「滾開,給朕滾開,」慕容軒臉色酡紅的吼道,因為喝醉了的緣故,手腳無力,愣是擺脫不了壓在自己身上的宮北雨。
「啊……」見有人闖了進來,宮北雨尖叫著撿起地上的衣服往自己的身上套。
「靠,這女的誰啊?」陳夜驚的眼睛都睜圓了,這膽子也太大了吧?
而雪兒和涼公公則震驚的望著無語,這是怎麼一回事,明明是皇上拉著公主要她留下的,現在這情況怎麼看都是宮北雨要強上了皇上。
「匡啷,」的一聲,桌子上的東西又被慕容軒惱怒的掃到了地上,他手指著宮北雨,桃花眼中散發著殺氣,說:「滾,快給朕將這個女的給帶出去,朕不想見到她。」
慕容軒裸露著強健的上半身,長長的墨發散亂在肩上,一手支撐著桌子,讓自己無力的身子不要倒下,桃花眼中佈滿著紅色的血絲,散發著陣陣殺氣,駭人的氣場,讓闖進來的三人也不住的害怕了。
「是,皇上,奴才馬上走,」涼公公叫上雪兒,架著被嚇的半死的宮北雨就往外跑,這樣的皇上太恐怖了。
而陳夜站立在原地,冷冷的看著慕容軒。
「砰,」他們一離開,慕容軒就失去了力氣,倒在了椅子上,修長的手指按壓著自己的穴位,劍眉輕蹙,一副頭痛的樣子。
「你還好吧?」陳夜問道,現在的他跟慕容軒不再是君臣關係,而是兄弟關係。
「嗯,還好,就是頭痛了些,」慕容軒閉著眼說道,半響才睜眼看向陳夜,問道:「你知道小葉子跟我大哥的關係嗎?」
「知道,」
「那你為什麼不跟我說?」慕容軒猛的從椅子上坐了起來,有點激動的看著陳夜。
「都是過去的事了,而且皇上你也說過,不在意的,你說,你愛的是她的人,其他的無所謂,」說著,陳夜又將把兄弟間的關係自動的變成了君臣關係,心裡冷笑著,原來是因為這個才喝酒,看他現在的樣子,還說不准的對葉晨做了什麼事。
「你出去,我想一個人靜靜,」
陳夜面無表情的轉身,連句告退的話也不願再多說。
殿內安靜的只有風的聲音,慕容軒靠在椅子上,閉著雙眸,修長的手扶著額,低喃道,
「現在的我,也可以不介意……」
可是失去了以前的記憶,讓他怎麼有安全感,他在害怕,害怕失去了他的小葉子。
漪蘭殿內,宮北雨瘋狂的發洩著,宮殿內能摔的東西,都被她狠狠的摔破在地上。
「哈哈……」她發瘋似的笑著,惡狠狠的說:「葉晨,該死,我要讓你死,讓你死。」
還以為軒是真的接受自己了,想讓自己成為他的女人,可是到頭來,卻不過是成了別人的替身,就算是喝醉了,也可以辨別出自己不是她。
所以自己這個天疆國尊貴無比的公主放下身段,主動的去勾引他,他卻是不屑一顧,更甚者,自己要用強的,卻還是被他無情的推開。
這樣的恥辱都拜她葉晨所賜,所以她宮北雨要她死。
「公主,您又何必生氣呢?若是您真的想葉晨那個賤人死,雪兒一定盡全力幫你除掉她,」雪兒諷笑的上前,一雙媚眼泛著惡毒的光。
「當真?」此時的宮北雨已經完全被仇恨蒙蔽了雙眼,成了一個任人宰割的傀儡娃娃。
「那是自然,公主您附耳過來,」雪兒得意的笑道,在宮北雨的耳邊低喃了一陣後,兩人皆發出得意又非常怪異的笑。
椒房殿內,葉晨心事重重的坐著看著在一邊玩耍的煜兒和小晨曦。
似乎所有的事情都陷入了僵局,而則被困在僵局中的自己一步都不能動彈,只有等著別人來解救,可是現在有誰來救自己?她想不到。
「媽咪,你陪我一起玩啊,哥哥好壞,都不教晨曦,」小晨曦奔過來,拉著葉晨的手說,
「什麼?」葉晨回神,說:「好,媽咪陪你玩,」
原來這煜兒在學彈琴,小晨曦在一邊看到了,也要學,可是煜兒小朋友很傲嬌的不肯教。
「流珠,你再去拿一把琴過來,」葉晨對著旁邊的流珠說,
「是,娘娘,」流珠退下,不一會就從偏殿拿來了一把古琴。
「來,晨曦,媽咪教你,」葉晨笑著將小晨曦抱到腿上,手指撥動著琴弦,教她識別琴弦的音色。
「切,真是沒用,」煜兒嫉妒的看著小晨曦,接著便是不屑一顧的撇開頭,真是沒用,不就是彈琴嗎?都會了,還要娘親教,果然,就是小屁孩一個。
「娘娘,」流珠突然的走了過來,說:「漪蘭殿的宮女來訪,說是帶了她們公主的口信。」
「錚……」葉晨猛的停止了彈琴,抬頭說:「叫她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