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葉子——」慕容軒低吼一聲,翻身將葉晨壓在身下,化被動為主動的吻著她,手撕扯著她的衣服,沒有理智的粗魯讓葉晨蹙了蹙眉頭,接著舒展開來,手臂攀上慕容軒的肩膀,配合著他的動作,讓結合達到極致。
黑的夜,有人快樂,有人傷心,也有人沉迷。
痛,全身像是被重物碾過一般的酸痛,葉晨蹙著柳眉,慢慢的睜開眼來,入眼即是慕容軒微紅的臉頰,以及快要溺死人的灼熱目光,葉晨詫異,難道藥性還沒有過去,想著便伸出了手去,貼在他的額頭上。
慕容軒抓住她放在自己額頭上的纖手,臉頰的紅暈又深了幾分,欲言又止的道:「昨晚,對不起,我弄痛你了,我也不知道你是第一次。」
剛聽著前面的話葉晨心中微甜,但是一聽到後面的,臉色陡變:「你什麼意思?你懷疑我?」
憤怒的要掙脫慕容軒抓住自己的手,慕容軒一聽急了,死也不放開她的手:「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我愛的是你這個人,不是其它的,不對,我的意思是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是你,而不是——」
葉晨將食指放在慕容軒的唇上,阻止他繼續說下去,聽到慕容軒這番話,說不感動,那是假的。
在這種封建的時代,有一個男人不在乎你的貞節,全心全意的去愛你,有夫如此,婦復何求!
粉唇主動的吻上他的唇,由緩至快,將平靜的海面又掀起巨浪,慕容軒用力的抱住她,用力的蹂躪著,這個小妖精,還讓不讓自己活了。
一場歡愛過後,葉晨在他的懷裡沉沉睡去,慕容軒小心翼翼的將葉晨放置於床上,給她蓋好被子,才起身穿衣出去,還有事等著他處理呢,那個賤人敢如此的傷害他的小葉子,他會放過她嗎?絕對不會。
柴房內,雪兒被鐵鏈鎖住手腳,整個人被繩子綁在木頭架子上,防止她逃跑。
聽到柴房門被推開的聲音,雪兒笑著睜開了眼,他來了,慕容軒來了,刺眼的光線射來,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雪兒的眼前,她微瞇著眼看向他,眼裡還是癡迷。
「軒,你來了,」語氣裡儘是虛弱,還妄想著能得到慕容軒的憐惜,可惜她未想到自己從未入過他的眼,對於她的友好,不過是因為欺騙了她的感情的愧疚,再她對慕容軒下藥,然後還要殺葉晨之後,那些微小的愧疚,早就消散的一乾二淨了。
「說,你到底是誰派來的?」慕容軒對她的神情呼喚一點表情都沒有,冷然的看著她問,就連平時邪肆的笑容都沒有了,有的只有透心涼的厭惡。
「呵,呵呵——」雪兒明顯的就有點神智不清醒了,原諒她受不了這個打擊,她該恨他的不是嗎?可是恨也不及那愛,她直視著慕容軒說:「你難道對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嗎?呵呵,也是,原來的我跟現在的我相差那麼多,你怎麼可能還記得。」
雪兒整個人完全在自言自語,慕容軒疑惑的蹙起眉頭,他該認識她嗎?
「我是小花,」雪兒望著慕容軒,諷刺的說道,
「轟,」平地一聲悶雷響起,炸的慕容軒的腦袋有點暈乎,她——她就是那個有丑,有胖,還很花癡的小花,她不是被自己的手下殺了麼,怎麼還活著?臉上那麼表情彷彿跟吃了大便似的,清白交加。
呃——難怪第一次看到雪兒的時候,總覺得有那麼一點熟悉,原來是她。
「你殺了我的家人,殺了我們村的人,我明明應該恨你的,可是當我看到你的那一眼,我發現,仇恨已經不重要了,我還是愛著你的,我現在已經不醜了,我有傾城容貌,有武功,還會醫術,我配的上你了,所以,回到我身邊好不好,」雪兒癡迷的看著慕容軒。
慕容軒只感覺一條冰冷的蛇纏著自己的頸,惡寒從心裡冒了出來,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比剛才有過之而無不及。
瘋子,此時心裡只能冒出這個形容眼前人的瘋狂,腳下一個踉蹌,多門而逃,就連問她幕後的主人都還來不及。
直奔白流觴所在的營帳,他有事需要他幫忙。
「白流觴,」慕容軒掀開營帳的簾子,直往裡面闖去,只見白流觴和綠兒急忙的分開,慌忙的將自己的衣服拉好,綠兒臉紅透的躲在了白流觴,而白流觴則一臉慾求不滿的看著自己的表哥:「有事?」
慕容軒意味十足的挑了挑劍眉,眼裡是促狹的笑意,他怎麼就沒有發覺他們倆的事,難怪,兩人總是會突然的不見。
白流觴可愛的臉被慕容軒調侃弄的通紅,惱羞成怒道:「有事快說?」
他這個表哥一定是有事才會來自己的營帳內,不然才不會那麼閒的跑過來,要知道他絕對是巴不得天天粘在葉晨的身邊。
「過來,」慕容軒一臉神秘的笑容,招手讓白流觴和綠兒湊耳過來,三人嘀嘀咕咕好久,然後不約而同的露出相似的笑容,尷尬的氣氛蕩然無存。
——
葉晨醒來,自己旁邊的人已經不見蹤影,看著被子下光-裸的自己,那些親密的畫面讓她不禁羞紅了臉,現在自己是她的了,他也是自己的了,心裡是從未有過的滿足,她從來都是佔有慾很強的人。
穿好衣服下床,微掀開營帳的簾子,夕陽已經落到山頂上了,只剩下半個角和滿天的紅霞,都這麼遲了,視線向周圍的營帳掃了下,奇怪怎麼士兵都不在,葉晨詫異道,隨即訕笑道,現在大家可能去用晚餐了吧。
「小姐,」葉晨剛放下簾子,綠兒就從營帳外進來了,手裡還拿著東西,葉晨笑著望去,只見綠兒的身後還跟著其他的女子。
慕容國的軍營裡何時多了那麼多年輕女子。
綠兒率領著大家進來,將手裡的東西紛紛放下,葉晨仔細一打量,才發現居然是一套白色的裙子,純白無暇,好美。
葉晨在心裡暗暗讚歎道,又將視線放向其他的東西,只見都是女子用的梳妝打扮的東西。
「這是?」葉晨終於忍不住的問道,
綠兒笑了,而且笑的很神秘,這一笑,其他的女子也跟著笑了起來,笑的葉晨是莫名其妙。
「小姐,今天王爺在軍營的校場上舉行慶功宴,綠兒自作主張的說小姐你會跳舞,然後王爺就讓我們把這些衣服給送過來了,」綠兒笑盈盈道,一雙水眸熠熠閃光。
「哦,這樣啊,那趕緊的,」葉晨拿過桌上的白色衣服,這衣服真是漂亮,不知道自己在慕容軒面前起舞會是怎麼樣?
綠兒在一旁松氣的拍了拍胸口,幸好沒有被小姐看出來,不然任務就不算完成了。
換上如夢似幻的白色帶著飄帶的衣服,還親手給自己畫了一個淡妝,她可不希望自己變成一個妖怪來著,接著便是綠兒給她梳頭,原本葉晨是想自己來梳頭的,但是綠兒這丫頭非得給自己搶,說什麼以後就沒什麼機會給自己梳頭了。
先是詫異,隨即便明白了,看來綠兒跟白流觴的好事將近了,哈哈,心中一片竊喜。
然綠兒卻是在想其他的,按照某人霸道的行為,絕對是不准除了別人外的人,碰小姐的頭髮,就連身為好姐妹的自己也不准,幽幽的歎了口氣,也幸好葉晨興致高昂的在鏡子前看著自己的新打扮,才沒有發現綠兒的異常。
「綠兒,我肚子餓了,有沒有吃的,」葉晨雙手合掌的朝綠兒撒嬌道,綠兒無奈的翻了翻白眼道:「再等等,慶功宴上有你吃的,」
「哦——」某只委屈的對著手指道,隨即便把餓肚子的事給忘了,在還算寬敞的營帳內打起了圈,還一邊問綠兒自己的舞姿有沒有退步,那樣子嫣然一個小孩子,綠兒無語扶額,這樣的小姐太能折騰人了,不過也難得見。
——
太陽跑了,月亮出來了,所有的一切都進入了黑夜,由月亮掌控著一切。
這邊,綠兒扶著蒙著眼睛的葉晨慢慢的朝校場的中心處走去,嘴角出一直掛著笑,傳達著滿滿的幸福。
葉晨蹙眉,迷茫的跟著綠兒走,獻舞還有這出麼?
「綠兒,到了沒?我可不可以把遮眼睛的布拿下來?」葉晨出聲問,半響,一旁的綠兒都沒說話,奇怪的自經將布條拿了下來,這裡黑壓壓的一片,哪裡還有綠兒那丫頭的影子。
「綠兒——」葉晨試探的喊了聲,心裡是那個火啊,這丫頭居然連同大家一起耍我,太可氣了。
「砰砰——」火苗往上竄的聲音在夜空中響起,接著葉晨只感覺眼前一亮,校場的中心亮起了三個心形的大火堆,再接著便是一個超級大的心形圈將自己圍在中央,以及用蠟燭擺成的六個字。
小葉子,我愛你。
葉晨在心裡默念著,突然身後就聽到了這句話:「小葉子,我愛你。」
清澈的聲音直擊葉晨的內心,瞪大了眼睛回頭,來人正是她所愛的人,慕容軒,只是他今天穿的不是紅色的衣服,而是一件跟自己的衣服一樣的顏色。
白色,純淨的顏色,也是神聖的。
他慢慢的走近自己,臉上的笑是溫和的,卻帶著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