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看這個是不是你說的那種解藥?」一旁的綠兒指著那堆亂七八糟的原料說道。
葉晨偏頭看去,那混亂的東西中的一個角落有一些淡淡的接近透明的液體。
「啊……」葉晨又開始尖叫了,不過換了種心情,這次不再是憤怒而是成功了的興奮和驚喜,就只是可憐了一旁綠兒和如月的耳朵,這分貝啊,真是要命!
葉府接待客人的院子裡,眾人面色沉重的坐在椅子上,都在心裡默默的祈禱著:太子殿下你可千萬不要出什麼事才好,不然我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這時一個大夫從屋內走了出來,眾人連忙上前詢問太子慕容澈的情況。
「唉,」那大夫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搖著頭說道:「老夫愛莫能助,這公子的蛇毒我解不了,看著公子的情況怕是活不過今天了,你們還是早早的為他準備後事吧。」
「……」眾人一陣寂靜,誰敢咒慕容國的太子殿下啊?這大夫還真是第一人。
「混賬,沒用的東西,」三王爺怒了,吩咐道:「來人,把這個庸醫給我丟出去。」
說罷,侍衛上前就要拿那大夫,可是那大夫根本就不在乎,反而跟三王爺慕容殘較上勁了。
「你說誰是庸醫呢?老夫雖解不了那公子的毒,但也不是你說的庸醫,要知道我雖不是什麼名醫,但是在這揚州城也是數一數二的。」這大夫不知死活的沖慕容國以冷酷無情著稱的三王爺慕容殘大聲的嚷嚷,一副你不道歉,咋倆沒完的樣子。
果然,三王爺當下就冷下了臉,屋子內的溫度也隨之下降了,眾人都不約而同的打了個冷顫,在心裡為這位大夫默默祈禱。
慕容殘沒有說話,就只是靜靜的用冰冷的目光看著那大夫,那表情分明就是在說:「你再說一遍試試。」
「你……你想幹嘛?」那大夫頂不住三王爺那寒冷的壓力,向後退了幾步,結結巴巴的問道,語氣裡是滿滿的恐懼。
「哼,把他給我丟出去。」轉身,冷冷的吩咐道。
「是,」眾侍衛上前把那大夫給抬了出去。
「你們想幹嘛?放開我。」大夫的哀嚎聲一路響了一路,人家原本就沒想揍他的,誰讓他太吵了,兩個字,活該!
「……」靜,這時候誰還會上前觸霉頭呢?
「王爺,」一道亮麗的女聲打斷了這安靜的氣氛,來人正是全副武裝的葉晨。
葉晨站在門口,用目光掃了一遍屋內,她爹葉文不在,想必是出去尋醫了吧,而三王爺則冷著臉站在椅子邊,看上去心情欠佳,至於其他的人葉晨就不認識了。
「葉小姐?」三王爺緩和了一下冰冷的臉,疑惑的看著葉晨,她到這裡來幹嘛?
「王爺,我是來送解藥的,」葉晨拿出袖中的瓶子說道。
「噢,」慕容殘接過葉晨手中的瓶子,拔開塞子,打量著瓶子如水般的液體,疑惑道:「這個真的能解毒嗎?」
「當然,不然我也不敢拿出來啊,我又不是剛才那位大夫。」葉晨笑了。
「酷啊,」居然敢調侃他家王爺,勇氣可嘉啊,不過等下這位小姐就慘了。
可是事實就是讓人跌破眼鏡的,他們的王爺非但沒有生氣,反而也跟著那葉小姐一起笑了。
怪也,怪也。
「葉小姐跟本王來吧,他在裡面。」說罷,三王爺轉身走向內屋,葉晨也跟在他後面走了進去。
而走進屋內,裡面的情況卻讓葉晨狠狠的吃了一把味。只見柳菲兒此時正趴在慕容澈的身上哭得是昏天黑地的,而且她的手還放在人家裸***露的胸口上,不帶這樣吃人豆腐的吧。
於是,葉晨一臉友好的上前,連拖帶拉的弄開了正在非禮人家的柳菲兒,然後還一本正經的說:「菲兒郡主,麻煩你走遠一點,你妨礙到我給澈解毒了。」
「哦,」柳菲兒很聽話的退到了一邊,之後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我幹嘛要聽她的。
「真的是哭昏頭了,」葉晨吐了吐舌頭,低聲說了一句。
一邊宇文翰和慕容殘一臉怪異的望了望對方,然後無聲的笑了。
「宇文翰,過來下。」葉晨向一旁立著的宇文翰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幫忙。
「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宇文翰上前問道,這表情倒不似平時那般冷冰冰的。
「你會武功吧?」
「那是自然。」
「那你有內力吧。」
「嗯。」
「那你會不會用內力把東西逼入人的體內?」葉晨又問。
「……」宇文翰無語了,這是要幹嘛?
一旁的慕容殘和柳菲兒也聽得是一頭霧水。
「你就說你會不會啊?」被提問的人還沒發飆,她這問問題的人倒是先發飆了。
「……」這次是眾人無語了,還外加三人額頭上那幾道直直的黑線。
這孩子咋那麼粗魯呢?
「會。」宇文翰依舊面無表情的答道,不愧是千年不變的冰塊臉。
「你到底想幹嘛?」終於柳菲兒沉不住氣了。
「不想幹嘛。」葉晨是跟柳菲兒桿上了。
「葉小姐是想用內力將這解藥逼入體內嗎?」一直沉默的三王爺開金口說道。
「BIGO,」葉晨打響手指說道。
「……」靜……怪人。
大家在心裡狂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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