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坷國,秋殤。
冷月登基之位,改國為冰茄。
齊齊拜下,女帝至尊。
甘坷國兵力很弱,將士不到三十萬,然後靖安卻在意外投靠了她,那日便是穆浩憬木帶兵而來。
沒有時間整理國事,拓宴滄早已派人來傳告三天之內讓冷月交出血冥珠,要不他們則殺無赦。
此時,燭影等人早已在刑場押了兩天。
冷月深知練兵肯定沒有拓宴滄厲害,唯獨只有硬碰,死傷她也無力去管。
風殘和逐流沫影並沒有阻止冷月,有了血冥珠,但冷月一人也可以敵萬軍。
廝殺展開。
血腥彌天。
一片紅河。
屍體堆山。
白色盔甲,一把滄瓊刀,割頭濺血。
什麼時候,她冷月習慣眼前是一片黑暗,因為這樣就看不到血腥密集。
或許她的失明只不過是給自己一種解脫而已。
十幾萬大軍,洶湧浩蕩,戰場好不顫抖,殺敵不懼。
冷月暗地叫了那些山寨的人,午夜盜取了敵軍的軍糧。
最後大獲全勝,攻進了拓宴國,一統兩國。
夜晚,寒風。
冷月靜靜的坐在涼亭裡,淡淡的月光灑在她身上,似乎把她包裹起來。
抬眼,面前依然一片漆黑。
可是,她卻恍惚看到逐流割裂的身影,還有寧瑟…………
逐流沫影漫步走過來,俊逸的面龐猶豫起來,一身白衣緩緩揚起。
「我們的兵馬不足十萬,你明天真要出兵攻打?」逐流沫影坐在她身邊,輕舒了口氣。
冷月淡眉高高挑起,沉默不語。
在某個黑暗的牆角下,逐流沫影靜靜的看著這兩個人,獨自飲酒。
逐流沫影靜靜的看著冷月,那雙美麗的眼睛卻異常的黯淡,逐流沫影擰起眉頭仔細的看著冷月,猛然吃了一驚。
冷月抬眼看著逐流沫影,勾起嘴角道:「怎麼?」
逐流沫影遲疑了下,道:「你……你……一直都看不見?」
冷月不語,低著頭,看得見如何看不見又如何,她愛的兩個人永遠消失在自己面前,即使雙眼沒有失明能看得見他們嗎?
「失明了更好,不用看到一片一片的血腥。」冷月聳聳肩,無所謂的說道。
逐流沫影臉部微微抽動著,面前的女子——竟然一直失明,這讓他完全不敢相信。
「明天別出兵吧!」逐流沫影起身,深深的歎息道。
「不可以!」冷月想都沒有想堅決的回答,如果她不出兵,明天就是第三天,她不可以讓他們因為自己而慘死。
逐流沫影一臉悲愁的看著冷月,伸出手,手卻停在半空中,視線撇到某處的風殘,不由得嗤笑一聲,這個世間該有多少男子和自己一樣對她如此癡情?
寒風颼颼拂過,夜色昏暗,靜的沒有任何聲音,點點辰星渺茫無比。
三個人,三分情,三個思緒,三種茫然。
突然,冷月神色猛的沉了下,心口一陣悶痛,隱約感覺體內有股東西在運動。
她想到了穆浩瑾軒,不由得露出笑意,穆浩瑾軒沒有死,靈魂而是在自己體內。
「月兒……」
「月兒……寧瑟?」冷月心裡說道。
「月兒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我們再也不分開了。」
「你是寧瑟,你真的是寧瑟!」冷月激動的摀住胸口。
「冷月你怎麼了?」看見冷月的情緒不對,逐流沫影慌忙的問道。
冷月抬眼看著逐流沫影,露出欣喜的笑意:「他是寧瑟,穆浩瑾軒沒有死。」
逐流沫影愣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
他並沒有很高興,因為穆浩瑾軒曾經出賣過自己,但見冷月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如此甜美的笑,他也勾起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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