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體內有兩種毒性,一種或許你是幫清柯用內力逼毒時,自己也同樣中毒了,我剛借用泉水幫你逼出內力的毒性了,只是……」穆浩瑾軒擰起眉,心中對墨冷月剛才的毒性發作不解,他從來沒有看到兩種毒性混合在一起,竟然會那般凶狠沒有人性。
「我知道,我體內還有種毒。」回想到那一幕,墨冷月臉上佈滿血腥,她定不會饒恕墨凱成。
忽然腦海中好像又閃過一個人影,墨冷月微微瞇起雙眼,然後猛的睜大雙眼。
「喬血梵。」她在心中默念著這個名字,她之所以被墨凱成的暗箭所傷,完全是喬血梵阻止了自己的銀針。
「他和墨凱成?」墨冷月完全沒有察覺到穆浩瑾軒一直觀察著自己的表情。
突然兩人同時感覺寒氣逼人,衣服也全部濕透,衣角還滴著水。
墨冷月低下頭,合了合衣衫,不禁的打了個寒顫。
「我們怎麼到這洞中的?」墨冷月掃了他一眼,淡漠的說道。
穆好瑾軒卻完全沒有把她的話聽到耳裡,只是雙眼直直的看著墨冷月透明的身體,臉上溢滿情慾。
墨冷月顯然把他的神色盡收眼底,退後幾步,雙手不自覺的摀住面前,第一次,面部有著少許的尷尬。
穆浩瑾軒感覺自己身體的不適,心中像有把燃燒的火焰,低語罵道:「該死的逐流沫影。」
他穆浩瑾軒從來沒有愛上任何一個人,也不缺少女人,只是一貫風流,高高在上,卻沒有任何值得信任的人,除了自小認識異國太子——逐流沫影。
逐流沫影和自己甚於親兄弟,自從為了練出解百毒的奇藥,救活那個自己最親的女人,自己親身試藥,卻不料逐流沫影在昨天晚上之時打破另一分藥引,藥引滴進藥中,使得自己吃下去。
那時只知道逐流沫影一味的笑,不知出了什麼情況,剛剛跳進水池,他就猜到了逐流沫影的笑意。
墨冷月突然感覺頭暈暈的,她察覺自己體內的毒性慢慢的在蔓延,雖然沒有剛逼出的那種毒性的混合,但是此毒可能是慢性的,如果長時間找不到解藥,她就會沒命。
雙手緊緊捏成拳,想到那張讓人噁心的嘴臉,墨冷月臉上有泛起殺意——墨凱成。
忽然……
穆浩瑾軒俊美的臉在墨冷月的面前一點點的貼近,他燃起的慾望慢慢的強烈。
墨冷月抿起嘴唇,頭暈讓她難受之極,可是面對面前逐漸放大俊臉,心上下跳動起來。
深抽了口氣,看著面前在女人身上都尤為驚歎容貌的穆浩瑾軒,在身為男子的他臉上看去,配合的更加完美,沒有一絲的不妥。
可是,她是沒有感情的嗎?哪怕是拓宴滄,只有報恩和仇恨,沒有愛慕了不是嗎?
眼看著穆浩瑾軒慢慢逼近自己,墨冷月手中的銀針預想射出去,可是,她神色突然閃爍了下,最終放下手中的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