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昏暗、風吹無聲,一切靜謐的沒有任何聲音。
冷清的街道上,有兩個身影。
「做得非常好。」拓宴滄目光鎖在墨冷月身上,良久才開口說道。
「現在你的任務就是……」拓滄宴臉上滿是陰狠,話卻被墨冷月打斷。
「我知道。」
「很好,這些年的訓練果然沒白費。」
墨冷月抬頭正視著面前狠辣的男人,那個自己愛慕多年的男人。
長髮如墨散落在白衣上,只稍微用一條白帶把前面的頭髮束在腦後,全身散發著跟他的劍一樣冰冷的氣質!如利刀雕刻而成的立體五官散發著冰冷的氣息,薄薄的嘴唇好看的抿著,深邃得看不到底的眼睛則正射著刀鋒。
墨冷月一雙漆黑的眼珠突然閃過一絲墨綠,一眨眼間,便手拿銀針挾持著拓宴滄,神色冰冷之際。
「你想殺我?」滄宴瞇起雙眼,沒有半點疑惑的問道。
「你本來就該死,你是我的仇人。」銀針此時抵住拓宴滄的脖頸,只有墨冷月再用力一點,銀針便輕易的插進去。
「可是我並不是你真正的仇人,你是知道的。」拓宴滄輕輕拿掉墨冷月挾持著自己的手說道。
墨冷月此時全身像敷上一層冰,冷漠的就如殺人不見血的利劍。
「記住,我們之間還有個交易。」拓宴滄嘴角勾起奸猾的笑容,瞬間消失在漆黑的夜裡。
待拓宴滄走後,舞清清慢慢走到墨冷月身邊,同樣貌美的她卻少了墨冷月自身的那種吸引人的氣質。
「你是殺不了他的。」舞清清輕舒一口氣,說道。
「怎麼 ,他竟然派你出來做任務。」墨冷月轉移話題。
「我們很久沒有合作了。」舞清清淡笑著說。
「你擅長的是殺人,我擅長的是勾引人,很不錯的同伴。」舞清清見墨冷月不語,妖嬈的笑起來。
就在這是,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出現幾個帶刀侍衛,身後幾個傭人抬著一頂轎子,很明顯前面帶路的侍衛個個臉色凝重,戒備的四處張望。
舞清清看了墨冷月一眼,臉上露出殺機的笑容。
……
數十個侍衛見到不遠處站立了兩個絕美女子,但各自神色帶著殺戮,不由得心中一怔。
他們可是聽說過,近些天好多朝中大臣無辜被殺,卻如何也查不出原因,每個人死相極為詭異。
「怎麼不走了。」轎子裡傳來當朝尚書李文碩的聲音。
可是卻沒有一個人回應他,因為墨冷月、舞清清都如鬼魅般的來到侍衛身邊,驚恐的他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動手吧!」舞清清輕笑一聲,快速的抽出利劍,一劍見血,面前的侍衛還沒反應過來,就睜大雙眼的倒在地上。
墨冷月見舞清清出手,便接過半空中飄浮的髮絲,眼中血絲迷漫,髮絲就如一把把匕首般,刺向站成一排列的侍衛。
夜、依然靜,沒有一絲聲音。
漆黑的夜幕下,早已一片猩紅。
地上躺著一具具面目猙獰的屍體,刺鼻的血腥味流動在冰冷的空氣中,被風輕輕一吹,整個街道血腥味一片。
轎子中的李文碩,感覺不對勁,突然鼻中嗅到一股血腥味,臉色大變,整個身體顫抖了起來。
舞清清用絲巾擦著劍上殷紅的血,嬌柔的臉上有著一滴血,把她的面容顯得更妖嬈嫵媚。
墨冷月猛的掀開簾子,裡面的李文碩,臉色瞬間蒼白,驚恐的看著墨冷月。
「不……不……要殺……」
墨冷月擰著眉,她討厭聽要死在自己手上的人的求饒。
在李文碩還沒說出「我」這個字時,被墨冷月如千年玄冰的冷眸逼視,李文碩只感覺從後背冒起一股涼風,嚇得字都吐不出來。
「啊」
一聲死亡的喊叫,劃破夜幕,帶著血腥味的空間瞬間流動的更快。
「你怎麼心軟了。」
「怎麼說」
「你從來不會讓一個死在你手裡的人發出任何聲音。」
「哦?我這樣不覺得更有意思嗎?」
兩個妖精般的女子,慢慢消失在血腥的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