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老東西。」宇文策忽然情緒失控,一把抓住了姚正泰的衣領,憤怒的將他推到後面的牆上,姚正泰被撞得頭暈眼花,半天反應不過來。
不過,很快,宇文策就鬆了手,理了理被弄亂的衣襟,無所謂的笑著:「她沒有背叛我又怎麼樣?她早就移情別戀了,所以,我還是要毀了她。我現在是風行的首領,又得到了姚氏企業,下一步,我就會幹掉唐缺,吞併唐氏,那時候,我會娶阿離為妻,我要讓她這一輩子都無法離開我,然後,給我生很多很多的孩子,哈哈哈……很多很多……」
「蓄生,她是你妹妹。」姚正泰激動的大吼。
紀琬茵不能說話,焦急的一直晃著腦袋,她不能看著這個混蛋糟蹋自己的女兒。
「妹妹?我說過,我沒有親人,你別固執了,老東西。」眼光一瞥,忽然落在了姚寶姍的身上,面對著那狼一樣的狠毒目光,姚寶姍心裡打了一個寒噤,下意識的往後退去。
似乎意識到宇文策想做什麼,姚正泰急忙出手去攔,卻被身後趕來的兩個保鏢死死的按住。
「不,你不能這樣做。」姚家鑫緊張的在一邊喊。
宇文策順便給了他一腳,頓時踢得他口鼻冒血。
走到姚寶姍面前,他蹲下身,修長的指掐住了她尖尖的下巴,那眼睛裡裝滿的恐懼讓他心情愉悅。
「好好的享受吧,姚家大小姐,不,姚家的私生女,你跟我一樣,都是下賤的。」
說著,一把撕開了姚寶姍的衣服,那曼妙凹凸的身材頓時暴露在空氣中。
「嗚嗚嗚。」姚寶姍無力的嗚咽,面對著自己的爺爺和父母,巨大的羞恥感像一隻大錘砸落在她的頭頂。
但是她的抗拒和驚恐在宇文策的眼中卻變成了最好的催//情劑。
他將她扔到牆角,單手解開自己的腰帶。
「畜生,放了你妹妹。」姚正泰大聲的叫喊著,很快就被後面的保鏢揍倒,而姚家鑫癱倒在地,奄奄一息,此時無力阻止,只能緊緊的閉上眼睛。
雖然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但是二十年來看著她長大,怎麼會沒有情分,紀琬茵扭過頭,淚水直流。
屋角,傳來另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宇文策背對著眾人,上衣完好無損,被襯衫遮住的部分正做著活塞運動,而在他的身下,姚寶姍像一塊被撕碎的玩偶,先是痛苦然後便面無表情,最後只能緊閉了雙目,彷彿是死了一般。
這樣的折磨持續了整整一個小時,陰暗的地下室內混進了一股淫//糜的味道,終於,一股滾燙的液體噴灑在姚寶姍早就哭花的臉上,她身子一軟,癱倒了下去。
「寶兒,寶兒。」姚家鑫痛苦的大喊。
姚正泰則低下頭,老淚縱橫。
宇文策不緊不慢的從保鏢的手中接過紙巾清理自己,轉過身又是儀表堂堂,他走到姚正泰面前,勝利者般睨視著他,「很快,你的另一個孫女兒也會享受到同樣的待遇,拭目以待吧。」
輕輕擦了下額角的汗,彷彿自言自語:阿離,我等著你哦。
蘇離翻過了數個山坡,終於看到了山澗裡一條自上而下的小小溪流,她欣喜,加快了腳步,
捧著溪水猛喝了幾大口。
她已經走了一天一夜,沒有目的地,只有方向,一路向西,只要堅持下去,一定會走出這片森林。
她的身上只有一把刀,是逃跑的時候從廚房裡順來的。
沒有火,只能吃一些野果,勉強果脯。
天色漸漸的黑了下來,她找了一片乾淨避風的地方休息,下面鋪了一層軟軟的草絲,努力讓寶寶感覺到舒服。
這一覺不知睡了多久,因為一直處在警戒狀態,所以一聽到聲音,她就醒了。
聲音是從後面傳來的,沙沙,沙沙!
蘇離趕緊握緊了手裡的刀,動作小心的從岩石上探出半個頭,這一看,頓時驚出一身冷汗,兩條大狼狗後面遠遠跟著六七個黑衣人正在向她所在的位置靠近。
她暴露了!
而在森林的某處,一架直升機盤旋在上空,螺旋漿帶起的颶風將樹林吹得七歪八扭。
「三少,從這裡下去太危險了,一旦有偏差會被樹枝穿透的。」
助手擔心的想要阻止正在準備跳傘的唐缺,「我們再找找吧,幸許會有空地。」
「來不及了,時間已經過了這麼久,我必須到她身邊去。」
緊了下腰間的裝備,唐缺向外探出半個身子,耳邊傳來直升機的嗚嗚聲,大風吹來,髮絲擋住了眼睛,他找了頂帽子戴上,看準位置後,毫不猶豫的向下一縱。
隨著他跳下去,助理也捏了一把汗。
叢林跳傘是非常危險的,很多人甚至等不到落下地面,就會在中途被橫出來的樹枝直接穿透,是技術,也是運氣。
唐缺落地的時候,身上多處被刮傷,但他沒有時間處理這些傷口,由著它暴露在空氣中。
不知道為什麼,他能感覺到現在的蘇離似乎十分脆弱,好像,不止她一個人需要他,說不清這是一種怎樣的情緒,就像冥冥之中,有兩個聲音在召喚著他一樣,所以,他必須盡快,何況是這點小傷,就算是腿斷了,胳膊折了,只要他能動,就算是爬,他也一定會去到她的身邊,他在心裡,無比堅定的告訴自己。
手持著熱能感應儀,唐缺開始了他的漫漫尋找路。
小豬,等我!
蘇離倚靠著岩石,不敢輕舉妄動,她心底無奈的笑了笑,看來為了抓住他,宇文策還真是費了一番工夫,竟然連獵狗都用上了。
可是,在這裡坐以待斃,只會死得更快,她現在必須想辦法先對付那兩隻狗。
目光往周圍仔細搜尋,突然看到一個樹洞,洞口的大小正好可以容下她這樣的身材,心裡有了主意,就地一滾,悄悄的鑽進洞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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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兩更會晚一些,八哥家裡有客人來!八九點以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