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立刻委屈地低頭哀怨道,「娘子欺負為夫,為夫不管,你今天不說個清楚,為夫不放你走!」說罷他身形一動,竟迅速將蘇煙壓在了身下,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告訴為夫,你為什麼知道上官睿身上也有同樣的胎記!」這個問題令他很是抓狂。
蘇煙伸手攔在他與自己之間,瞇起眼,笑道,「你吃醋了?」
古月拉下她的手,「男女授受不親,你與他不過是有名無實的夫妻,除非……」他的目光朝蘇煙那裡瞟了一眼。
「你懷疑我!」蘇煙瞇起眼,語氣有些生氣,他竟然懷疑自己!
「不是,娘子,我沒有!」古月連忙解釋,「我只是覺得好奇,娘子與他沒有關係,卻知道他身上那麼隱蔽的地方有那麼一塊胎記……」他糾結的是那麼隱蔽的地方,為什麼娘子會知道,好糾結啊!
見他一副糾結的樣子,蘇煙忍不住笑出了聲,「我那時是趁他醉酒,將他寬衣解帶,一腳踢到了荷花池裡時無意間看到的!」
「啊!」古月沒想到一代英明的上官睿竟然被蘇煙這般『調戲』,一想到他醒來後那郁卒的表情,古月就想笑,「娘子,你真的只是無意間瞥見的?」她沒貪戀上官睿的美色看了不該看的!
「廢話,信不信由你!」蘇煙假裝生氣地撇過臉,當然蘇煙死也不會說,她其實都看到了,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到了。她怕一旦說出實話,古月會直接殺去找上官睿。
「是是,娘子,為夫再也不問了,以後我們都不問了,好不好!」古月舉起雙手,「娘子,好麼?」
一旦他露出這種超級小受的表情,蘇煙就只能仰天長嘯。
古月見狀勾起邪邪的笑將蘇煙壓在身下,「娘子,等這件事過去後,我們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生一堆的孩子,我耕田,你織布,我們一起過平淡的生活,好麼。」
蘇煙還想說什麼,但卻不及他的速度快,古月迅速將她的唇封住,輾轉間又是新的一輪的高潮迭起。
天牢,牢房
夜晚冷風呼嘯而過,入冬的冷風生冷如刀鋒,刮得人的臉生疼。守門的侍衛都凍得打起來哆嗦。
「我說兄弟你聽說了嗎。」其中一名邊搓著手,邊往手心裡喝著熱氣。
「聽說什麼?」另一位也冷得直打哆嗦。
「牢裡關著的可是當今太后的親侄女婿,皇上的啟蒙老師,翰林院大學士,林學歷,林大人!」
「啊,是林大人啊!」聲音中帶了一絲的驚顫。
「可不是!」侍衛冷得跳了幾下腳。
「他犯了什麼罪?」
「聽說是通敵叛國……」
「哎呦,這罪可大了,看來這位林大人沒幾日活頭咯……」聲音中有些感慨。
「聽說明日無門處決!」侍衛湊近低聲道,「太后為此生了好大的氣,連慶生宴都取消了。」
「哎,這皇宮裡的事兒最可怕了,比這京城的天兒都難猜,我們還是少說為妙,明哲保身……」
「是啊……」
兩人的聲音才剛剛漸去,一名身披黑色披風的人緩緩朝這邊走來。
「兩位官爺,可容小女子進去一探嗎?」女子低著頭,輕聲漫語,彷彿一陣暖風拂過心頭。
兩個侍衛頓時一陣的激靈,他們立刻站直了,冷聲道,「天牢重地,閒雜人等一律不得進!」
女子輕歎了一口氣,伸手遞出兩枚金子,「這只是一點小意思,還請兩位官爺通融。」
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卻不敢放行,雖然金子誘人,但命更加的寶貴,「你趕緊回去吧!」
女子顯得有些急切,她剛想開口,身後便傳來一陣男子醇朗渾厚的聲音。
「讓她進去!」上官睿邁著矯健的步伐,朝這裡走來。
兩位侍從見到是七王爺便立刻下跪,「卑職見過七王爺!」
「起來吧!」上官睿身披紫貂大裘,一身的富貴雍容。神情卻依舊是冷漠。「這是本王的通行令,讓她進去!」
兩個人見是七王爺的通行腰牌,又相互看了一眼,連忙側身退開,「姑娘請!」
林靜雨朝上官睿頷首謝過,便拎著籃子朝裡面緩緩而去。
上官睿轉而對他們說,「今日之事若是有人問起,你們就說是本王進去過,可聽清了。」
「這……」侍從的臉色有些為難。
「放心,一切自由本王擔待!」上官睿語氣冷厲,令人無法抗拒。
「遵命!」侍從見七王爺自願承擔一切,倒也放心。
上官睿抬頭看向那消失在地牢門前的嬌小的身影,眼底劃過一抹歎息。她終歸還是放不下心中的那一絲的不捨。但願過了今晚,她能真正放下心中的那塊大石。
遂即轉身離去。
林靜雨走在陰冷潮濕的地牢裡,心情也隨著那每一步的深入而逐漸降了溫度,在陰冷的地牢深處有一間獨立的鐵門牢房,專門用來關押十惡不赦之人。
如今林學歷便是被囚禁在了那裡,林靜雨走到牢房前,將籃子放在地上,從牢門上的一個小洞將準備好的酒菜遞了進去,然後伸手敲了敲牢門。
沒多久牢門的一頭便響起了沉重的鐵鏈聲,林學歷那蒼老的聲音便從牢門的另一頭傳出。
「是靜雨嗎?」聲音中帶了一絲的顫抖,卻又幾分的期盼。
林靜雨點頭輕聲應了聲,「恩……」聲音辨不出是喜是怒。
林學歷在另一頭陷入了沉默,良久他才緩緩開口道,「你娘她,她好嗎?」當初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和念慈的女兒竟然會被人偷龍轉鳳,偷換了成了吉祥的女兒。
林靜雨卻苦笑一聲,「她的好與壞,你還關心嗎?」他對娘虧欠太多,若不是他,娘這些年不會遭受這般凌辱,忍辱偷生地苟且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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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恩,要完結了,倒計時開始,大家一起來倒計時吧!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