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日上三竿,我才醒來。
看著銅鏡中的自己,越發的嫵媚。
喝了參湯,便走到殿外,剪理著盆中的牡丹。
「皇太后吉祥!臣南錦風,叩見太后娘娘。」
我一邊修剪著一邊說道:「嗯,起來吧。」
「謝太后娘娘,稟告太后,這幾日湯王爺奉旨帶喀布爾族幾個使節到宮外遊玩,關於聯姻此事是否開始籌備?」
我說道:「依南將軍你看,此事如何是好呢?」
接著我看向他,南錦風身著褐色的大褂袍,硬朗的相貌,不經想到,這個人也是忠心耿耿為我做事。
「回太后娘娘,那微臣就斗膽揣摩娘娘的蕙心蘭質了,依微臣所想,不如就在此屆新進秀女中選舉如何呢?」
我轉身,拿過月月遞上的絲綢帕子,拂去了手上的灰塵。
笑著說:「哀家也是如此考慮,之前哀家也想過將朵兒公主聯姻與喀布爾族,但皇帝視朵兒為掌上明珠,還是在這屆秀女中選舉較為妥善,之前哀家與皇上已經提及此事,不如就在這兩日舉行吧。另外,要封鎖消息,不要過於張揚目的才是。」
「是太后娘娘,微臣知道了,這就去籌備,微臣先告退了。」
「皇上吉祥——」
聽到奴才們的請安,我回頭,看見了簡犁羲。
他走過來說道:「門外看到南錦風了,他又來做什麼?」
我笑著說:「怎麼好像看有人端著一醋罈子進來了?」
他轉頭去看,後才發覺。
「朕會吃那南錦風的醋?」臉上卻是像孩子一般的表情。
說著我們走進大殿,「月月,上茶。」我輕聲吩咐
茶水奉上,簡犁羲喝一口便讚聲連連:「如今這宮中,當屬皇太后這裡的茶最醇厚。」
他放下茶杯,我接著說:「剛才南錦風來是為了商討之前我們說過的事情。」
「哦?可是聯姻之事?」
我笑著說:「嗯,如今本屆秀女也已經入宮,選出比較優秀的女子,嫁於喀布爾族,是最佳的辦法。」
簡犁羲若有所思,最後笑著說:「茹兮,還是你有辦法,那不如明日就舉行家宴,選出最佳人選。」
禮部尚書派人來稟告要事,我便送走了他,臨走時他悄悄的在我耳邊說:「朕今晚還來。」
我臉微微變紅,便推開他。
他大笑:「皇太后先休息吧,朕先告退。」
舉行家宴,此消息一出,新屆秀女們每個都是喜上眉梢。
她們不知當中緣由,只是這提前露臉的機會,她們必然是很興奮。
喀布爾族國一事終於可以安定,心情舒暢,便到了御花園。
之前吩咐榮福在御花園給我擺了把雕花紅木長椅。
我餵著池中的錦鯉,他們爭先恐後的搶著我灑下的魚食……
「太后娘娘吉祥,臣妾叩見太后娘娘。」
我回頭,看見了趙宛於。
「啊,是皇后啊,賜座吧。」
她坐下說道:「太后娘娘,臣妾聽內務府說,明日皇上要召開家宴。新屆秀女全部都參加,不知道太后您知不知道此事?」
我看了她一眼說道:「哀家知道,不過聽皇后的口氣,怎麼有些不快呢。」
「臣妾,臣妾只是在想,這秀女提前面聖,實在有些唐突。而且還未到選秀的時候,這……」
我擺了擺手打斷了她:「皇上做如此安排,自然有皇上的道理啊。」
她支支吾吾的說:「可是……可是,臣妾怕,怕的是……」
看她有些難受,我又接著說:「凡事啊,都不必太過斤斤計較,哀家知道你在擔心些什麼。不過這皇后的位置啊,就是這樣,如果表露你心中的不快,那就是要失去中宮之主這個位置了。」
我瞥了她一眼:「況且,還有那些妃嬪呢,她們都還沒計較,你這做皇后的倒是先計較上了。」
看她回味我的話語,我將剩下的魚食遞給了她:「只有分食給它們吃,它們才可會為你前赴後繼。」
我淡淡的說:「擺駕回宮吧。」
回了御鳳殿,榮福上前:「太后娘娘,奴才愚笨,不知道太后娘娘為何點撥皇后,皇后若是去跟皇上說,那對咱們是有利的啊。」
「現在是處理喀布爾族的事要緊,還是這些無謂的爭風之事要緊?」我瞥了他一眼說道
榮福訕笑著說:「皇太后說的是,奴才愚鈍,奴才自個掌嘴。」
我瞥了他一眼說道:「退下吧,臭貧你最有本事了。」
入夜,簡犁羲來到我的宮中。
「茹兮,茹兮,朕想你了。」他吻著我說話含糊不清,一邊解開我身上的衣帶。
「朕無法安心處理朝廷之事,腦海裡儘是你的樣子。」說著熟練的脫下的我衣裳。
我迎合著他,吻著他。
解開他的龍袍,我們那樣瘋狂,不停的在用身體交流,交流我們心中情愫。
我也心中其實也存有芥蒂,新屆秀女,各個年輕貌美。
可我深知,只有朝廷之事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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