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洛雲還是沒有說話,程木露更是貼近他一分,整個人都懸掛在他的身上。
洛雲能感受到她身體的柔軟,柔若無骨的身體正在緊緊的貼近他,而且還帶著挑逗的表情看著他。說沒有反應的,那都不是男人啊。
「怎麼?我真的這麼無味嗎?我投懷送抱都不要嗎?」程木露雖這樣說,動作很是挑逗,可她的眼神裡沒有一絲情慾。眼神裡受傷的垂了下去。
讓人覺得把她傷了還深,很徹底。像是一隻被人丟棄的小貓,蹲在黑暗潮濕的小巷裡,微弱的吶喊著卻無人回應,無助而又孤獨的表情。這無不讓人憐惜,想要把圈在懷裡好好安慰一番。
是誰?是誰把你傷成這樣?
那一刻,洛雲衝動的做了一個決定,想要把她好好安慰一番,給她溫柔的懷抱。
在程木露要漸漸鬆開摟著他脖子的手時,洛雲伸手摟著她的腰,往自己的懷裡一帶。
程木露一愣,抬眼望向洛雲。還沒有意識過來,洛雲就鋪頭蓋面的壓下,吻住了她的薄唇。帶著溫柔的衝動,憐惜中的愛憐。
起初,程木露驚慌的反抗著,可漸漸安靜了下來,任自己淪陷。她重摟住洛雲的脖子,開始退卻的回應著,慢慢的兩人都已經陷入了,情 欲中。
月光灑落在海面上,漣漪層層的波動著,閃光點點。在海面上,月被拉的老長,顯得纏綿而不斷。海浪沒有那麼洶湧,一波波的海浪輕輕的拍打著海灘,輕微的聲響,伴著沙灘上的喘 息和呻 吟聲。有節奏的融合在了一起,一個音色,同個節奏,在這漆黑無人的沙灘上,奏起的音樂會。
從往後的幾天,他們玩遍了整個夏威夷,程木露不再擺出憂鬱的表情。雖有時還會一個人在一旁靜靜的站著,但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她都會笑的很開心,就像那春天裡的一縷溫風習習的吹進了洛雲的心扉。
兩人在一起時,彼此之間從不過問什麼,兩人就只是在享受著在一起的時光。
直到洛雲的假期快結束的時候,他打算告訴程木露,可很不巧他接到一個急令,要立即起身回國。他去程木露的房間裡,她卻不在,最後沒有時間在等,他留下了一張字條上面有著他的聯繫電話。
他不知道她有沒有看到,反正他沒有接到過她的電話。等再次看到她的時候,就是兩年後,她抱著兩歲的戴以辰在廣場,當他看到戴以辰的時候,說真的他有點激動。
程木露也看到了他,她眼裡鮮明的表現出,她記得他,而且還帶著驚慌的表情。
他想邁步走想她的時候,一個男人向她走了過來。她笑著走向戴天徐,跟著他離開了廣場,沒有回頭再看他。
洛雲沒有要再上前的意思,他這次回國也只是因為任務,沒有想到會再見到她,他本打算就這樣帶著祝福她的心裡離開。可沒有想到,幾天後,又一次見到了程木露。
她沒有隱蔽他,他們進了一家咖啡廳,裡面輕柔的音樂。兩人都靜靜的坐著,各自心思各事,又或許,兩人都在想著兩年前的愉悅時光。
洛雲也沒有去問她,那天的那個人是誰,只是笑著問這兩年過的怎麼樣。
程木露也笑的回答他,兩人沒有什麼尷尬和不適。兩人到快要離開的時候,洛雲這才問出了戴以辰。一個長得有那麼點像自己的兩歲孩子,正在兩年前他們曾經有過親密關係的女人懷裡,這不得不讓他懷疑和不安。
程木露愣了愣,那確實洛雲的孩子,她沒有要滿他。她靜了很久才說,「我很愛老公,他不知道以辰不是他的兒子,但我也不想他知道。我告訴你,只是覺得你有權力知道。如果沒有碰到,不說還可以,既然碰到了你就有知道的權利。但我不想你去改變什麼,也不想你去認以辰,因為他是戴家孩子。所以我希望你能看在過去的情分上,不要去破壞了我的家庭。」
洛雲也沒有什麼過激的表情,看著程木露,他知道她有愛的人,這個他早就知道的。看她幸福他也很開心,這兩年她無時無刻不出現在他的腦海裡,他也無時無刻不在看著電話,希望能接到她的來電。
可等了兩年都沒有等到她的消息,洛雲凝視著,說,「那你幸福嗎?」
程木露頓了頓,眼裡的苦澀,可她還是笑著說,「能在他身邊我就很幸福。」
洛雲也沒有再說什麼,就這樣凝望著程木露。他們的相遇也只是個小插曲,就像是那瞬間的美麗而華美的煙花,過了就永遠的留在心裡,記得就好。
從此之後,他沒有再見過她,國家也給了任務,就是娶洛城的母親,讓自己進入英國大使館。洛母的父親是大使館的大使,進入大使館對於他們來說是很有利益也很有幫助。
於是洛雲的生活穩定了下來,這一定就定到了現在。如果這次不是為了找十年前的違法製造藥物的科學家白鷹,他也不會再次回到這裡。而他沒有想到的是,程木露已經去世多年。
他找到了她的墓碑,她跟她的先生葬在了一起,他站著注視她很久。不多會,戴以辰就到著余其軒來看他們,當他見到戴以辰的時候,他心裡是激動的。
這個他知道存在而不能相認的兒子,這二十多年過去了,見面的次數就這麼一兩次。一次就在他兩歲時,那時他肯定不記得了。第二次,就是現在,還帶著孫子來,想想這畫面都有點心酸。
可他沒有想到的是,戴以辰就是天玄門的零。這他最為驚悚,不過也是,因為戴以辰從沒有在人前以零的身份出現過。對於他的資料當就無法查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