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芷末強忍著,在一旁說,「是啊,兒子,你那個如何懲治啊。」
「我們去遊樂場一圈,然後就去看一場電影,然後坐輪渡看夜景,怎麼樣?我想很久了,我看那些人都是這麼約會的,可以吧,我們去約會哈。」余其軒在戴以辰懷裡蹭了一下,歡天喜地的說。
不由分說,戴以辰和余芷末眼角極度的抽筋,最終兩人沒有忍住,大肆狂笑。
「兒子啊,我們去約會嗎?」戴以辰笑道。
「是的,三人的約會,不……是四人,芷末肚子裡的妹妹。」余其軒確定的說,表示自己的想法很是不錯。
人家聽說過一家人去郊遊的,就是沒有聽說過一家人去約會的。不過這種正常的詞用來另類的形容正常的動作,偶爾用用也是一種對詞語的溫習啊。
「好吧,我們一家去約會。」戴以辰朗聲說。
而余芷末趴在戴以辰的懷裡垂下眼,不禁的感想自己的是那裡教錯,還是自己那裡教過頭了。
余其軒就咯咯的笑著,抱著戴以辰的脖子,腦子裡在精算著約會的行程安排。
今天,風雪下的很猛,風沙沙的亂刮,雪也亂飄。余其軒就穿著一條居家服,屋裡的溫度如春,與外面的冷風寒雪亂刮,簡直是赤 裸 裸的對比。他趴在窗前看著,玻璃窗上又覆上了一層白霧。余其軒又伸手擦了擦,外面的雪還是照下不誤,沒有因為他的這個擦窗動作而停止。
他側著頭枕在手臂上看著,纖細的手指在窗上有節奏的敲著。
戴以辰開門走了進來,就聽見兒子的歎息。他搖頭輕笑著走過去,從身後把兒子攔腰抱上床,「別看了,明天會停的,不會影響我們去約會。」
「真的!」余其軒睜大了雙眼。
「爹地會騙你嗎?」戴以辰捏了捏余其軒的小鼻子。
可余其軒又想起了,剛剛看到的天氣預報,「可天氣預報說明天,還會有風雪。」
「他們是這樣說,但往往都是相反的,騙你這樣的小朋友的,明天雪一定停。」戴以辰端起旁邊桌子上的裝著褐色的杯子。
「這是什麼?」余其軒疑惑的看著杯裡的液體。
「壯陽的。」戴以辰輕笑著說。
余其軒睜大了雙眼,看著戴以辰,「爹地你確定要給我喝嗎?你們就這麼急的要孫子啊。」
戴以辰也只是笑著,被子給了余其軒。
余其軒也接過去一口喝了,「沒有味道。」
戴以辰擦著余其軒嘴角的液體,說,「這是補血的,你看你最近都沒有什麼血色。」
「是嗎?可能也是,最近我又聽到了有東西在響了,真的好吵。是不是貧血產生幻聽了。」余其軒摸了摸自己的臉蛋說。
「又聽到東西響?」上次余芷末就跟他說過,不過第二天余其軒又好了,所以他就只是以為是那次受傷的影響。聽到余其軒這麼說,戴以辰心裡更是糾結了半分。
「嗯,就像超聲波一樣。」看著戴以辰,余其軒笑著說,「爹地,是不是我得了什麼絕症了,就比如快要夭折的那種。」
「說的是什麼話,一切有爹地,哪能讓絕症這種不上道的東西來糾纏我們,你只是有點貧血,才會這樣的。」戴以辰憐愛的撥動著余其軒的小劉海。
他這個兒子的皮膚真是很好,小孩子皮膚水分足夠多,水嫩水嫩的。再過十幾年,美男長開了,戴以辰都怕他們家都不要設置圍牆了。
戴以辰不由的笑著,捏著余其軒的下巴,審視著,「我怎麼會生出你,這麼妖孽的兒子呢,這張臉簡直……是不是你媽咪想要兒子,就欺騙無知的我們說你是兒子,其實你是女兒對吧。給爹地看一下到底是不是帶把的。」
「啊……爹地你跟你媽咪一個樣,都是那麼色老愛看人家屁屁,你們真是一對。我這麼妖孽也是你們生出來的,我也只是在你們的基礎上長的。那要不就是你們給我的是變異的基因,把我弄成這樣。」余其軒和戴以辰在床上翻滾著。
當戴以辰聽到變異基因的時候,頓了一下,「變異基因……」
「是的。」余其軒翻身坐在戴以辰的肚皮上。
「變異就變異吧,爹地再把它轉正了。」戴以辰深思後說著。
「這個也可以轉正?」余其軒盯著戴以辰。
「怎麼不可以?人家反應式都有可逆的,人家情人都有轉正的時候。什麼反不能轉正,兩面性,總有對調的時候。」戴以辰在不屑的說。
兩父子兩人在床上嬉鬧,沒有注意時間,直到傍晚余芷末來敲門叫他們吃飯。才發現余其軒已經趴在了戴以辰的臂膀裡睡著了。
余芷末走過去,凝視著他們兩張類似的臉龐,她伸手輕撫著戴以辰和余其軒的臉頰,這樣的場景是這般的觸動人心。余芷末垂了下眼,突然手被人抓住,她抬眼一看。
戴以辰戲虐的看著她,抓著余芷末的手,輕吻著她的手心。幫余其軒捏了捏被子,戴以辰拉著余芷末要出去。走過電腦旁就看見,有一個小型的電腦,在上面擺著。他不由的伸手拿起來,看了看。
「這是小軒自己組裝的,我以為是你買給他的。」余芷末看著戴以辰認真審視的表情。
「這種材質我沒有見過,好像不是國內的產的,是不是之前從英國帶回來的,還是韋斯給他的?」戴以辰回頭看著躺在床上的兒子,看來這個兒子本事不小啊。
「韋斯是給過他一個,但是還像不是這個,怎麼有問題?」余芷末不解的說。
「沒有問題,就還是這種材質很少見。」戴以辰放下就摟著余芷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