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韋斯是在警告她,不要做出背叛他的事,不然自己和兒子的命運也會以這樣的方式結束。那時她看著那噁心的屍體就一陣惡寒,而韋斯去很有興趣去看著,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余芷末就覺得這人,簡直就是變態,所以一直以來她都跟他保持著距離,不願和他有太多的接觸。除了他讓她去執行任務的時候,她才會跟他碰個面。
所以現在她怕自己和兒子就這樣一覺不醒了,她開始捨不得也心疼孩子們。可戴以辰之前是說他們的是身體報告沒有什麼問題,到底是查不出來,還是真的已經解了?
但余芷末真的覺得,身體的有些地方感覺不一樣了,有些乏力甚至晚上也會做噩夢。之前以為是為了戴以辰的事,所以就不以為意。可今天聽韋斯這麼說,她才開始注意到這些。
余芷末緩緩抬起手,摟著戴以辰的脖子。戴以辰托著她的身子,朝她的精美的頸項吻了下去。在自己失控之前戴以辰強迫自己停了下來,帶著沙啞的聲音笑著說,「你的身體還沒好,休息好在說吧。」
戴以辰輕吻了余芷末,就抱起她放倒在床上。看著余芷末看著他的眼神,他微微的一笑,也脫了外套上了床,把她圈在懷裡,緊了緊。
余芷末開心的笑著,把臉靠在戴以辰的胸膛,滿足的閉上眼睛。半響後,余芷末慢慢的睜開眼,淡淡的說,「如果有一天我離開了,你會怎麼辦?」
戴以辰沒有睜開眼,只是抱緊余芷末,下巴抵在她的頭頂,很堅決的說,「不會的,我不允許,我一定會……」
我一定會找出救你和我們兒子的方法的。那天楊憶松有急事叫他,瑤見是生化研究的,結果她加了一種藥物放進余其軒的血液裡,這種藥物相當於是一種顯示劑,遇見了某種物質就會起反應。
之前也是瑤見錯手把這種藥物滴了進去,卻沒想到在余芷末的血液裡會顯示出一種破壞人的神經系統的物質。他們陷在人的血液裡紅細胞的血紅蛋白結合,如果沒有誘發試劑根本看不出來。
這就是為什麼用常規的方法來驗不出來了,但讓戴以辰不解的是,瑤見說余其軒和余芷末的顯示的物質有相似之處,但又有不同之處,可都是同種的神經藥物。
當時韋斯是同時給他們的注射的,為什麼就不同?難道是個人的體質不同,所以表現也不同?
余芷末也不說什麼了,就閉上眼眸感受著他的懷抱,吸取著他的氣息和味道。如果真的有那麼要離開的一天,那她也要在這之前做一件事。
余其軒今天叫管家載他去接凝兒,然後說兩人要去逛街。但管家不解的是,他們兄妹兩就叫管家開到了一白氏集團的地下停車場。還拉下了黑窗罩,兩人在後面不知道幹嘛?
只見余其軒拿出一個小屏電腦,這是他從英國帶回來的,也是他自己組裝改造的。韋斯不知道這個,連他媽咪都不知道他除了有蒼塵門的系統外還有一個系統。
這配置都頂尖的,也都是一個人給他的。
管家問兩個小的要做什麼?凝兒卻嘟著嘴,舉起食指示意他小聲不要說話,說,「小孩做事,大人不要插嘴。」
管家恍然大悟,頓時覺醒,哦了一聲。靜靜觀看他的小少爺的小手指在電腦上迅速的敲動著,是那般的熟練,鍵盤有節奏的響著。在車子就聽到敲打鍵盤的聲音,和微微的喘息聲。
等余其軒敲響最後一個按鈕時,他得意的笑了起來,兩手拍了拍。然後從他的小包裡拿出了一支小槍,扳機一扣。這是他偷拿余芷末的,因為小也好帶,戴以辰給他那只也不算大,但也不比這輕盈。
管家一愣,但又笑著道,「小少爺,你這玩具槍挺真的,扣板聲也挺響的。」
余其軒不緊不慢的笑說,「管家爺爺,這玩具槍是挺真的,還會走火。」
凝兒見到槍有那麼點激動,話說,戴以辰帶他們去過靶場回來後,凝兒就喊著劉亦男去買槍。結果呢!劉亦男買了一箱水槍給她。然後她坐在鞦韆上,幫著管家澆花。
余其軒看著凝兒說,「凝兒你有把握,打中那邊的水管嗎?」
凝兒看向前方的天花板的上的紅管道,凝兒笑了笑說,「哥哥放心,凝兒這些日子都在與水在交流,區區管道也,怎麼會難倒我呢。」
「待會我切斷閉路電線,把監測器隱了,電源切了。然後你帶上夜視眼睛,就往水管上打,記住不能打人,要打人用這個。」余其軒這下拿出三支玩具槍,是那種裝彩粉的玩具槍。他遞給一支給管家。
管家不解的看著,余其軒說,「管家爺爺,要玩嗎?」
當進了白氏集團,管家也知道了他們來幹嘛。但看著這麼小的孩子,能弄出這多的東西,還真的是讓他很驚訝。他現在也不能勸說什麼?他看的出余其軒是勢在必行的態度。他慢慢的接過彩粉槍。
在這時一陣剎車聲傳來,一輛白色的跑車穩穩的停在前方的空車位裡。白敏佳一身白色套裝,一雙十幾公分的高跟鞋。下車時還甩了甩她的卷髮。
余其軒和凝兒管家三人都已經帶上了也是眼鏡,余其軒在電腦上鍵盤上按了上檔鈕,地下停車場頓時片漆黑。
凝兒把上身伸出窗外,對著水管開了好幾槍,槍聲輕微的幾乎聽不見。
水管鐺鐺的響了好幾聲,水管裡的水吱吱的擠壓了噴了出來。停車場的一小地方開始下著細雨,站在下面的白敏佳被淋得的濕透,她用雙手擋著臉。
余其軒也立即拿出他的彩粉槍進行射擊,白敏佳能感覺到自己身上被什麼擊中。黑暗中她看不清任何事物,只是有點驚慌的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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