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其軒也不受戴以辰,更是不屑的看著他的爹地,「你打我屁屁,我哭給你看,我哭了,你的芷末可是會心疼的哦,看你怎麼辦。」
戴以辰微微一笑,手輕輕的撥開他額前的髮絲,聲音柔柔的有帶著恨意,「告訴爹地,誰抓走你,還把你傷成這樣。」
「是不是韋斯?」余芷末擔心的問。
余其軒搖了搖頭,說,「沒有人抓走我,是我自己去那裡的。我看見了我在英國的時候認識的人。她好像被人拐了,他們還打她,我想把她救回來。可他們把我推下了台階,然後我沒有直覺了。所以爹地你去幫我把那個女孩救回來,把她送回英國。這是我答應過她的,我不能食言的。」
戴以辰惡狠狠的說,「敢推我兒子下台階,他們是不想活了。爹地一定會幫你把那女孩帶回來,然後把那個推你下台階的人抓回來給你處置。」
余其軒給了戴以辰地址,戴以辰馬上派人直達那裡。可沒想到到了那裡已經是人去樓空了,啥影都沒有了。
戴以辰有點不甘心就這樣讓他們給逃了。他的兒子他都不捨得打,就被人給從百層高的台階上推下來。說什麼都不能嚥下這口氣,非得挖出這人不可。
可怎麼找都沒有任何消息,這讓戴以辰開始懷疑自己的人的辦事能力了,這麼簡單的一件事找了一天都沒有回應。這是他覺得最失敗的事,要是以前哪怕那人跑到國外他都能找的出來。可現在就是擺明了他找不著了,他坐在辦公室裡沉思著,手扶著頭,整個人都陷入椅子裡。
突然的敲門聲拉回了戴以辰的沉思,秘書帶著嚴石走了進來。戴以辰沒有動,還是保持著他剛剛的動作。
嚴石微微的欠了欠身,道,「辰少,人找到了。」
戴以辰這才有了反應,抬起頭淡淡的說,「在哪?」
「在他們家的那口井裡,但找到三具屍體,沒有小少爺說的女孩。」嚴石照樣直著身子手背著,看著戴以辰說。
聽到這個這樣的後果,戴以辰還是很驚訝的,死了?為什麼?誰殺了他們?女孩去了那裡?這也可以解釋之前為什麼沒有找到了,原來他們都死了。可他心裡的問題就越是多,越不懂了。
戴以辰看了看嚴石,拿起文件要開始看。嚴石看戴以辰沒有什麼要吩咐的就想欠身出去,但腳還沒有踏出戴以辰的突然叫住他。
「嚴石啊,你是怎麼讓L國的馬可簽了合同的,據我的瞭解他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戴以辰沒有抬頭手就直翻的手裡的文件。
嚴石先是一愣,幾秒後就恢復了往常的淡定,「我只是跟他說其中的厲害和利益收得,說失去了您這個合作夥伴一定是他們的最大損失,他們也是聰明人,斟酌了下就把合同給簽了。」
「嗯,這次做的很好。」戴以辰點了點頭繼續的低頭看著文件。
嚴石站了幾秒看戴以辰沒有要下話,就恭敬的躬身出去了。在門關上的那一刻,始終低著頭看文件的戴以辰抬了起頭。眼睛有著不明的情緒,但臉很是淡定看不出什麼情緒。
余其軒醒來的第二天,戴以辰就把他接了回家。因為這樣更方便他們照顧,加上余芷末有身孕也不能太過於勞累。在家就能更好的照顧她的身體。
柳媽聽余芷末又有孩子更是開心的可以,余其軒也受了傷,她更是每頓都是滋補的,他們母子的臉上馬上就滋潤了起來。現在整個別墅的人都把他們當成易碎的娃娃,每一步都跟在他們身後,做出隨時的時刻準備措施。整棟別墅都處在高興又緊張的精神狀態。
楊憶松這陣子都在忙著,蒼塵門的事,倒是秘密查出了他們不少的地方。他們在H市的開的賭場和夜總會都不大,甚至都上不了檯面。難怪沒有人能察覺到他們,沉寂這麼久到底為了什麼?
今天楊憶松親自去碼頭收貨,卻不料遭到了埋伏,貨毀了一半,人也受傷了大半。他不是一個大意的人,更何況是他親自的去,當然是做足了保護計劃和秘密措施。但也避不了遭到埋伏,他們在H市也是人人都知曉的大名。能敢情襲擊他們的人一定是能有很大的把握,能擊傷他們。
事到現在他都還沒有查出,他家裡的內鬼是誰。這偌大的組織要查出誰是內鬼,他要是夠專業也是很難查到。這件事他沒有對誰說,都他在自己暗地裡查。
可以說他跟戴以辰一樣都有那麼一點高傲,也不會輕易的去相信別人的人,要相信就相信到底,就像他相信戴以辰一樣。就算戴以辰說要殺了他,他也都不會去相信戴以辰真的會去殺他。因為同樣戴以辰也把自己的命放在他手上。
今天他的腹部受了一槍,子彈是直接穿過他的身體卻沒有留在身體裡,速度快也沒有太大的損傷他的內臟。陳羽給他處理的時候,他還不屑的笑著說,「這些人一定是槍法沒有練好,拿著槍就亂射。致命位置都沒有射中還出來冒泡,真心的想笑他們。」
陳羽卻笑著說,「當家您真的樂觀,這樣的心態有助於傷口早愈。可柳陽就鬱悶的不行,他是受了兩槍,但只是傷了手部和大腿。可他就滿臉憂鬱的,說大當家他沒有保護好,還讓你受傷了,說那槍該在自己身上。還打算拿槍自己來射跟你一樣的槍口呢。」
楊憶松聽著卻饒有興趣的笑著,點了點頭對這個好孩子很是欣賞,開懷的說,「那你要開導他,被讓他做了傻事,要不然我們家就少了一個勇敢的戰士了,損失也是不小的。現在啊,真心難求啊,搞不好是整天在身邊的人都會你一槍啊。」
親們,求推薦,推薦哦,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