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快就把我忘了啊,也對,我這副漂亮的臉蛋,連我都不認識自己,更何況你了。那我就給你提個醒吧……」韋斯把槍向余芷末的太陽穴更近了一步,為難的說,「現在的場景是不是很眼熟?現在你是不是也要像當年一槍斃了我弟弟那樣,斃了我呀。不過,我此時也清楚了當年為何你會為了她,寧可貨被我扣著損失一筆,也不想把這個女人交出去。我當時都想笑你,傻呀,為了一個女人,原來一直對女人如衣服的辰少已經愛慘了這個女人了。現在我真的瞭解了,她是有種魔力,讓人不得不向她靠近。」
「你是黃直?」戴以辰驚訝的認真的看向韋斯。
韋斯抿了抿嘴,點了點頭,手環過余芷末的細腰,拉近一步,拉皮的笑著,「當年你的轟炸把我的臉都給炸花了,害我不得不去做臉啊。不過我還是很謝謝你的,我現在很滿意我這張臉,托你福。可你卻把我的右手給把廢了不能拿槍了,你可知道我這些年是怎麼樣的去適應我的左手嗎?」
「那你想怎麼樣?」看著韋斯環這余芷末的腰,他心裡不舒服,聲音不耐煩的說。
「我不想怎麼樣,我就想你死,只要你死了,我就放了她,也救你們的兒子。」韋斯狠狠的說,眼裡的殺意顯而易見。
戴以辰一愣,又不捨的看著余芷末。余芷末滿臉的震驚,腦海中還在過濾這那句。
不過我也清楚了當年為何你為了她,寧可貨被我扣著損失一筆,也不想把這個女人交出去。我當時都想笑你,傻呀,為了一個女人,原來一直對女人如衣服的辰少是愛慘了這個女人了。
原來當年還有這樣的事,為什麼他當時沒有說,既然這樣,那當時為什麼楊憶松又說他們要殺了她?余芷末不解的看著戴以辰。
嚴石在旁邊擔憂的出聲,「辰少,你別聽他的,我們有機會救走余小姐的。」
戴以辰沒有回應,只是死死的瞪著韋斯。韋斯突然笑了起來,又饒有興趣的說,「要不你也向自己的手板開一槍,我看它是不是廢了,那我就放了她。」
余芷末掙扎著,怒瞪著韋斯朝戴以辰喊,「別信他,他不會那麼好心放我們走的。」
韋斯突然捏住余芷末的脖子,「你別忘了,你兒子正在昏迷中呢,除了我沒有人能救的了他。」
突然的窒息感,讓余芷末眉頭一皺,臉一下子就由蒼白變成黑青。
戴以辰一驚上前一步,「住手。」
「怎麼樣,我和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你再磨蹭我可保證下次是不是要開槍了。」韋斯挑釁的對戴以辰喊著。
「好,我開槍,你放開她。」戴以辰慢慢的把槍對準手板。
「不要,戴以辰你不能開槍,我不會有事的,你快走照顧好小軒。」余芷末掙扎的喊著。
戴以辰微微一笑,聲音裡帶著傷感,「我會走,但我會帶你一起走,我們會一起照顧小軒,我欠你們太多了。手廢了,又不是斷了,我們照樣可以抱著你們。」
戴以辰慢慢的移動手指。韋斯高傲的笑著,對著余芷末的槍也緩緩的垂了下來,等待著戴以辰的那聲槍響。不料被余芷末掰手搶過了手槍,動作之快使韋斯都來不及反應。
余芷末快速拿到槍,對著戴以辰的開了一槍,兩聲槍聲同時響起。戴以辰的手臂上被子彈擦過,手裡的槍一偏本是對準手板位置的子彈,打在腳跟前的甲板上。
戴以辰能感受到手臂上的火辣辣的疼,有溫熱的液體流出。可他無暇去理會,眼睛對上了不遠處的余芷末。
余芷末也愣愣的看著戴以辰,眼裡有說不出的情緒,兩人就在這空間中無視他人,像是空間中周圍都是黑白就他們彩色的,頓時間裡就住剩下他們了。
余芷末的出神相望,沒有注意到身後的韋斯,韋斯給了余芷末一掌,然後抓住她的手臂,想要多回自己的槍,環住余芷末的上身,使在懷裡無法動彈。
余芷末回過神來,用力的掙扎著,可畢竟力道差異,男女差別,她掙不開。余芷末一個前高抬腿幅度向後踢,柔軟的身軀向韋斯踢了一條腳,手腫用力的往後一頂。韋斯連連後退了幾步。
韋斯的人見韋斯被打,也開始了槍林彈雨的掃瞄,頓時輕聲響起了一片。余芷末暈船有幾天沒有吃飯,剛剛的連續動作幾乎把的力氣都快消耗完全。無力的單膝跪在了甲板上輕喘著,而韋斯也走了過來。
戴以辰見余芷末跪著無力的喘息著心中一緊,捂著手臂朝未開了一槍,卻被韋斯側身一閃躲過。戴以辰急忙走過去扶起余芷末,余芷末幾乎是掛在了戴以辰身上。
余芷末微微的抬起頭看向戴以辰,臉色更加蒼白,額頭還冒著冷汗。
戴以辰眉頭一皺,擔憂的問,「很不舒服嗎?」
余芷末強忍胃裡的翻滾,搖了搖頭,「還好。」
「戴以辰,為了一個女人值得嗎?而且是一個為了某種目的而留在你身邊的女人?」韋斯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們,從懷裡拿出一份文件。
「這個可是你宇晨集團和黑道的多年來的走私交易的名單和賬簿,只要我把它一公佈,你的集團不倒也會大傷。這可都是你心愛的女人的幫忙才能完成的大工程啊!要不然我的人連進都進不了你的別墅。你可得看清啊,你懷裡的女人可是我的人一個幫我做事的人。」
余芷末抖了一下,回頭看了看韋斯,眼裡儘是寒意。戴以辰卻沒有太多反應,眼睛淡淡的看著韋斯說完,低頭看著低著頭的余芷末,環著她腰的手力道加重的幾分,再抬頭看向韋斯慢條斯理的說,「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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