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以辰沒有打攪她,他能感覺到余芷末的身體肌肉在緊繃。就這樣靜靜讓她說著,他的手卻沒意識輕柔著余芷末的背。
「自從我媽媽走後,爸爸比以前更不理我了,我甚至都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無視我,幾乎視家裡就沒我這個人的存在。不久,他帶了一個阿姨回來還跟一個男孩。我漸漸明白那個阿姨成了余媽媽。慢慢的我爸爸都經常不在家,就算在家也不會問我吃飯了嗎?就這樣阿姨也不會頓頓給我吃,像是季節性的給我吃飯。阿姨的兒子也開始欺負我,說我是沒爹媽疼得野孩子。日子一天天過,我也漸漸長大,直到有一天阿姨的兒子居然……」
余芷末回想著那天在家身體突然不由自主顫抖了起來。
那天,肖強帶著濃濃的酒氣突然闖進她的房間對她進行騷擾,幸虧余媽媽回來看到,肖強才沒有得逞。不過余媽媽也只是冷眼看著余芷末和肖強。肖強以為他媽媽會罵他就洩氣的出去了。而余媽媽什麼也沒說,肖強一高興回頭猥瑣的看著余芷末。
從這以後,余芷末在家的每天都鎖門,枕頭下都會有一把鉛筆刀,防狼用的。
一天,肖強又一身酒氣的踢壞了她的房門,吱咯的一聲,門無辜的掛在牆上搖擺著。
肖強更是笑的不像樣,簡直人見人打樣。衝上前就按著余芷末,雙手齊下揉捏著她的柔軟。脖子間還流著他的口水,噁心至極。他扯掉了余芷末特意穿著很難解的牛仔褲,扯拉中大腿上被刮了好幾道傷痕。
小腹上還被堅硬的物體摩擦著,余芷末簡直噁心到了極點。
余芷末驚慌的從床上坐起來拿著鉛筆刀閉著眼睛亂揮,只聽見一聲慘叫。
余媽媽和余爸爸回來,看到倒地捂著下身躺在血泊裡的肖強大驚。阿姨大哭的起來,拎著就給了余芷末好幾個耳光。而余爸爸冷眼看著卻沒有任何表情。
礙於是家醜余媽媽也不敢鬧大,急忙送肖強去醫院。余媽媽走時還不忘扯了扯余芷末頭髮把她推到在旁。
而余芷末顫抖的手還拿著帶血的鉛筆刀,眼神空洞看著地上那攤血,連剛剛余媽媽重重的那幾個耳光都不覺得疼。
從那以後余芷末就沒有回過那個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