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以辰輕笑一聲吻已經從嘴唇滑到脖子,直攻而下埋在她胸前,衣服也很光榮的了卻它的此生。
戴以辰興趣正濃的時候,就聽見余芷末嘴上呢喃著什麼不對,不對……
戴以辰慢慢撐起身子壓抑著自己來的極快的慾望,聲音清晰可辨的沙啞,「什麼不對?」
余芷末思考著說,「吃東西不是這樣子。」
戴以辰饒有興趣的說,「那你說怎麼吃。」
戴以辰一個用力兩人的位置發生了兌換,「要不你來示範吃法,我看看要怎麼吃。」
余芷末撐起身子,黝黑的直髮垂直而下,散落在戴以辰的胸前,說不出的性感,余芷末笑了笑,「你真笨。」
然後低頭張嘴就咬戴以辰的脖子,只聽見戴以辰那濃厚的喘息。沒幾下就為難的抬起頭,輕輕地拍了拍戴以辰的胸前,「它還沒熟。」
戴以辰,「……」
「那還是我先吃。」戴以辰再次變換兩人的位置,被余芷末這麼鬧自己是好笑又難受不已。
酒精這東西真的好用,不僅能麻木自己,也讓人看到不一樣的自己,戴以辰心裡感慨著。
此刻,戴以辰都沒注意到自己眼中滿是星光,強烈慾望的星光,喉嚨乾涸了起來。
戴以辰順她的光滑的臂膀很輕柔的撫摸著揉擦著,余芷末的不安擺動的身體。戴以辰不似往常的粗暴,而更多的是耐心和溫柔。
不久,房間裡就發出了讓人赤紅耳熱的聲音,這延伸至今最原始的聲音。夜空中月亮都害羞的躲進雲裡回家睡覺去了。
曙光也帶著那微弱的希望,從海底冉冉升起。
余芷末這一覺睡到了下午,西斜的陽光透過隨微風起飛的窗簾入駐在房間裡。余芷末注視著天花板是那個熟悉的吊燈,在越過牆壁上的照片,聽著浴室裡的水聲。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剛剛緊繃的身體已經慢慢鬆懈了下來。
腦海中卻回想著自己怎麼又回到這裡,昨天的自己明明在酒吧啊?難道戴以辰也在那間酒吧,不然自己怎麼會又回到這裡還這樣子的躺在床上。
頭有點脹痛,看了看自己再看看狼藉一片的床,不想也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不過自己倒是很慶幸自己是在這屋子裡醒來而不是從一個陌生的房間。現在回想起來真的有點後怕,自己居然一個人就這麼去了酒吧,衝動是魔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