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亦男靜了下來輕笑了兩聲，「所以什麼？原來我看錯人了，余芷末也是個愛慕虛榮的女人，你要錢是吧？我給你，給你。」拿出錢包就抽出大紅大紅的毛主席扔向她，然後開車離開了。
從眼前飄落的紙，余芷末頓時涼在哪裡一動不動，眼睛空洞的看著前方也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包裡的手機響起她才緩緩地拿出手機，這個手機是劉亦男買給她的。
看著閃爍的號碼，她記得這是劉媽媽的。她現在有點不想接，不想跟她講話。可掛了以後不久又響了起來，她猶豫還是按了接聽鍵。
「芷末，沒打擾你休息吧？」劉媽媽試探著說。
「沒有。」余芷末回答的沒有力度。
「今天說的那事你跟亦男講了嗎？」劉媽媽再次小心著說。
「嗯，講了。」余芷末低頭看了看地上的鈔票。
「那亦男還在公寓嗎？」劉媽媽鬆了一口氣。
余芷末一下子不明白起來，劉亦男從剛剛開車離開，現在應該也回到他家了，「不在，他剛剛就離開了。」
劉媽媽有點驚慌起來，「他沒回來啊，我打了他手機都是關機。他去那裡了，還是出什麼事了。」
掛了電話，余芷末沿著路找劉亦男。夜漸漸深，街上的人也越來越少了，偶爾還會有一兩個的少男少女在街上飄蕩。
余芷末正在快步走著，而在余芷末看不見的地方一輛黑色的小車一直隨著她移動而移動。
一陣涼風吹來余芷末打了個哈欠，全身起了雞皮疙瘩。她不知道走了多少條街，轉了幾個圈腳底都起泡了鑽心的疼。加上一天都沒有吃什麼東西，就下午喝了一口咖啡。胃餓得有點發疼，她捂著肚子扶著牆壁慢慢的蹲了下來，拿出手機打劉亦男的手機還是關機狀態。
慢慢的走回公寓，劉亦男的車已經停在樓下。余芷末高興跑著上樓，門沒鎖？她走了進去，劉亦男的房間是開著燈的，想要去敲門，可走到門口陣陣喘息聲和呻吟聲傳了出來。
余芷末愣住了，任誰都能知道裡面在敢什麼。眼神慢慢的暗淡了下來，急忙後退跑了出去。
天黑黑始終是會下雨的，只是它要想在什麼時候下，這時雨滴一小滴一小滴的落下。余芷末輕笑一聲走出公寓，自己現在都沒有地方可以去了，那裡可以留她。這時頭頂上的雨停了，她回頭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