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以辰停止動作,抬起身子居高臨下的怒瞪她,“你居然敢咬我。”
他的這一瞪,余芷末縮了縮身子,看清他唇上的殷紅,諾諾的說:“你也咬我。”
她不回答還行,一回答戴以辰一下就撕了她的衣服,帶著那說不明道不清的諷刺,“怎麼,我吻你,你就咬,劉亦男那小子剛剛吻你,你倒是享受啊?”
“你……”余芷末睜大眼睛,不敢相信的樣子。
“我都不嫌你髒,你居然還來矜持,我到要看看,被我開發過的你,那小子還要不要?”戴以辰說完手下就開始大力的蹂躪她的皮膚,她胸前的柔軟。
余芷末先是反抗了幾下,後是靜了下來眼睛沒有焦距的看著那盞射出五光十色的吊燈,眼裡滿是波瀾,這句話傷到她了,我都不嫌你髒。
她笑了笑,“是啊,自己是有干淨啊?”。
余芷末的笑,戴以辰的心居然像是被抽了一下,那種像是鮮花頹敗的邊沿,那樣的淒涼。可戴以辰的動作也已經停不下來了,那種弓在箭上已經不得不發了。
抵在戴以辰胸前那纖細白皙的小手緩緩的放了下來緊緊的抓住身下的床單,余芷末慢慢的閉上雙眼,頭斜到一邊。
戴以辰見余芷末的這般表情,剛剛升起的憐憫隨之而散。手用力的一扯衣服在空中以那美麗的弧線滑落,粗暴的分開她的雙腿一個挺身。
戴以辰不再去看余芷末的表情,低沉的喘息聲,任自己在她的身體裡馳騁,沒有任何憐惜。戴以辰一聲冷笑,他又不是讓她來享福的,她的一切他何必用心。想到這他更是用力的一挺,那緊致的感覺使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余芷末緊緊的抿著嘴,不讓聲音傳播到空氣中,抓住床單的手指已經泛白,閉上眼靜靜的接受他給的一切。
不知道過了多久屋內的熱潮漸退,戴以辰起身甩門出去沒看床上被蹂躪的人兒。不久就聽見車子發動的聲音,余芷末慢慢的卷起自己的身體,無聲的哭泣著,濕熱的液體擴散到枕頭的一角。
風習習的吹動窗簾,那緩緩的飄動像是安慰著床上努力遏止聲音,身體抽動的人兒。半空中的圓月突隱突現,月光也柔柔掃描著余芷末的身體。
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