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他賭這個接生之人,「冥婆長生,天底下沒有你接生不了的人吧……」
「哈……赤炎小兒,我還以為你不會認出我來呢……」穩婆身形一轉,變化成一個鶴髮童顏的美婦人。
「怎麼會,赤炎出生第一眼也是看見的婆婆呢,怎麼可能認不出來,不過您能屈尊降貴來給一隻小狐狸接生還真是稀奇……」赤炎雖然焦急,但是當下還是先穩住冥婆長生的好。
畢竟,這關係都她的命。
「還不是英鷺去求我,她都能看出來有異動你卻不知道,看來當年的夜姬留給你了太多陰影啊,別忘了這是一隻狐妖不是火鳳……」冥婆長生一眼就看進了赤炎的心裡。
「是,赤炎知道,所以求婆婆救治,您再不出手要的不是兩條命是三條命啊,我兒綠瞳絕不能沒有她的……」赤炎的眼裡沒有落寞也沒有什麼感情,這是事實,綠瞳不能沒有夜汐。
為了夜汐,做什麼都甘願。
「好,要救她必須答應我三個條件……」冥婆說。
「好,您說……」
「一:妖王赤炎匍匐於我冥婆長生的腳下直到救治完成。」
此一條就是大忌諱,貴為王者怎麼可能伏倒於一個女人腳下,而且天知道要救治多久……
「好」說罷就跪在長生的腳邊。
「父王……」
「王上……」眾人都難以相信……自己那麼驕傲狂妄的王上竟然肯跪下來……
剛進別院的英鷺不知是高興還是悲哀,扭曲的挑起嘴角,而眼淚卻掉了下來,這算是自己的悲哀吧,自己的男人為了一個緊緊因為長得像的女人彎下雙腿。
「本王跪婆婆自然有我的道理,一:冥婆長生是我的產婆,這一跪,她當得起。
二:當年妖界大戰婆婆的夫君為了妖界戰死,婆婆三千年孤身一人皆因我妖界,這一跪,她還當得起。
三:這一跪,不僅能救妖界民眾性命,還能救我兒綠瞳的性命,所以這一跪婆婆受之無愧……」
哈哈……赤炎,你不愧貴為王上,保妖界三千年不倒,死的也能讓你說成活的,我夫君真的是為妖界戰死麼,當年插在他身上的傷痕雖然是斷天的斷天劍所傷,可是你別忘了我是冥婆,那一縷精魂我還是收集得到的,你以為當年的事情沒有人還原了麼?
「好,第二條,要綠瞳的一身純妖之血……」
「什麼?這不可能,這會要了他的命……」英鷺忍不住插話。
「公主,要救這小妖必須有純妖之血過身,不過我保他不死,而且他們倆個的血液融合在分離便形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之勢,是真正的心意相通,我會將妖血再送回太子殿下身上的……」冥婆有意幫綠瞳一把,因為她要看赤炎傷心,越傷越好,傷的徹底才好……
看著自己的喜歡的女人變成自己的兒媳婦,多麼有意思的事情……
「可是……」
「沒有可是,時間不過了……」
夜汐的哀嚎聲已經快要沒有了,而且身下也流了很多血水,孩子快要自己撐破了母體了……
「好,快說第三條……」綠瞳說,他根本不介意血水能不能回來,他只要夜汐活著。
「那麼第三條就是妖子不能留,即使順產生下救活母體妖子都不能留,必須殺死……」
「不……我絕對不允許,絕不……絕……不可能……」夜汐用盡了氣力說出這一句……
「最大的限度是我將妖子送出妖界……讓他自生自滅……」赤炎說,這是她身上掉下的肉,即使再不喜歡也不能親手殺死,否則她將恨自己如果送出妖界死在別人手裡那就怪不得自己了……
「長生,救人……」英鷺說,臉上有了不耐煩,她很矛盾,自己的兒子還有夫君都癡戀這張臉。可是,這是屬於兒子的,兒子的命比什麼都重要……
「公主,妖子不能留啊……」
「本宮說救人……」
「是…………」
聶大少的公寓內聶少因為疼痛已經不堪忍受……
「諾,你給我……給我注射啊,諾,你在哪裡,我求你了……」
「卓洛諾,你給我滾出來……」
「你快點出來給我注射藥劑……」
「啊……我好痛,夜汐,你到底在哪裡……爸爸好痛……爸爸找不到你……」
「啊……好痛……」
「諾……該死……卓洛諾,你想要我我就給你……你出來啊……快點給我注射……你把藥放在哪裡了……」馬特莎菲婭帶來的效果很震撼,那麼堅強的聶大少也有臣服的時候,甚至現在資源雌伏在別人的身下,毒品原來這麼的讓人難以自持……
「不管麼?」夜禮剛剛將自己的濁液揮灑進卓洛諾的體內,伴隨著聶琛的叫喊,兩人同時抵達至高點。
和著汗濕喘息的兩人頭頸交纏在一起,好似還有許多細語思念沒有講完……
「我不是說了麼?現在我只看得到你夜禮……」諾說完又吻上夜禮的唇,雙手在他身上點火,四處揉捏……
大有不死不休之意……
「喂……已經幾次了,而且你已經受了傷,你的身體受不了的……」夜禮心疼他這麼放縱……完全不顧自己的身子柔弱……
「沒關係……我想要你……你只管好好愛我,好好要我……在我的身上烙印下屬於你的痕跡,給我……然後狠狠的要我……讓我除了你再想不起別人……」卓洛諾咬著夜禮的耳朵,眼淚從眼眶裡滑落,他只能用這種方式才能不去聽那個人的聲音……
如此的歡愛到底是誰的悲哀……
夜禮的歎息誰又能聽見……
或許只能用身體證明彼此除了這樣再沒有其他方式來訴說現在的需要。
夜禮還沒有疲軟的分身又一次在諾的體內馳騁,用婉轉低吟蓋過聶琛的咒罵呼喊,蓋過神之林中夜汐的疼痛呼救……
就這麼任性放縱一次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