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爸爸最美味……」
「你還吸過很多?」聶少的臉不自覺黑了。
「爸爸是第一個,然後是綠瞳,然後……」突然想起娘娘說過不准跟爸爸說的,但是爸爸是在意娘娘的吧,不然怎麼會傷害我也不想娘娘受一點傷害呢……
猶記得那天爸爸剛知道自己有治癒能力的時候那夾雜了哀求的眼神。
「還有然後?」聶少挑眉。
「娘娘啊……娘娘的味道也很好,爸爸嘗過麼?」小傢伙學著聶少的樣子挑起眉毛,樣子滑稽的很。
「你……不准再碰他……」聶少可是沒被這滑稽的樣子逗笑,擰起眉頭捏著夜汐的臉。
還真是,好大的膽子,誰都要碰……
莫名的怒火充斥在聶少的周圍。
爸爸……真是在意他啊……呵呵……
聶少沒好氣的咬著小傢伙的嘴唇,「吃……給你吃……你有爸爸就夠了……」
胡亂的吮吸……
夜汐莫名的煩悶,你那點精氣我無意識狀態已經吸了那麼多,還夠什麼?為了娘娘你就這麼不惜傷害自己?
門外的卓洛諾苦笑著搖頭。
不想她碰別人麼?就那麼不願意麼?寧可自己虛弱……
一隻冰冷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頸,悄無聲息,但是卓洛諾就是知道那是誰。
夜禮,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男人……
他都聽見了,怎麼挑唆他的阿琛去做他的底線。
站起身甩掉那隻手轉身離開房間,自始至終都沒有看過夜禮一眼。
好看的背影……夜禮如是想,然後揚起嘴角,掩飾疼痛。
「爸爸……其實……」
「嗯?」聶少的舌頭還停留在小傢伙的唇線上,含糊的聲音。
「純血的狐族,可以雙身的……」
「嗯?」雙身?雙性人?
「我們在出生的那一刻就會自己選擇性別,用古老的文字操縱意識,自己選擇想要的,神來為我們選擇最合適的,只有自己跟神的意識相通才能生出一個純血的狐。」
「什麼?」
「他們都說我是純血,但是我卻讓他們的預期落空,我不會法術,本該是狐族的驕傲的我成了被遺棄的小妖……」夜汐的思緒混亂,這些過往竟然被想起。
「爸爸……其實……如果我練習術法還有一次變身的機會。其實……如果……」如果你喜歡娘娘那樣的,我可以,可以的……
「你在說什麼?不許胡說……你是爸爸最疼的寶貝。」說完懲罰性的在她的嘴上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