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出拳擊倒對方,或者被動接受對手的攻擊,作為拳手,永遠都知道怎麼做。
太被動的拳賽總需要一個一擊即中的機會。
聶大少就在等待著這個機會。
看著夜汐身上浮現的一個接一個的傷口,聶大少突然也覺得心痛。
窩囊了。
可是,妖精不會痛吧!
聶少就抱著這樣的心態看著小狐狸一寸一寸的舔過卓洛諾受傷的地方。
要知道斷骨難挫,妖怪也會痛,即使是一個傻傻的小妖!
胸口也會悶悶的,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不痛,以前明明一個小小的傷口就會痛的要死,殊不知,在遠處,有一個人默默地為她痛著,比起疼痛,更多的是擔憂。
自己珍惜五百年的人,在遭受怎樣的折磨,疼若斷骨。
第一次痛恨這麼囚困深牢,這麼無能為力。
…………
「阿琛?」卓洛諾睜開眼,看見落地窗前思索的聶琛,旁邊的小床上夜汐的傷口已經包紮好,卻因為法力消耗過大深深的睡了過去。
「你醒了?!」
「嗯,我的傷?」雖然隱約感到了什麼,但還是難以置信。
爆炸發生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也許這是一個機會,向阿琛更靠近一步的機會,所以,他僅僅放慢了一步的速度,只夠抵達安全範圍,在拚命的護住臉,這就夠了。
昏迷過去的時候還覺得掌握的剛剛好。
可現實好像有點偏頗,自己連一道小傷口都沒有,倒是小傢伙全身裹滿了繃帶。
卓洛諾直直的看著小狐狸,眼裡的情緒複雜。
該是與人做了嫁衣裳吧。
「別擔心,她說不痛。」聶少安慰卓洛諾。
「嗯」卓洛諾輕聲的回答,低頭隱去眼裡的情緒。
她說不痛,你眼裡怎麼還是那麼不捨,那麼難受。
如果一點疼痛,可以換來聶琛如此這般的眼神,他覺得再痛也值得。
「查到是誰做的了麼?!」
「嗯」想起A那讓人起一身雞皮疙瘩的聲音,聶少就一陣惡寒。「是盧卡,A的父親,恐怖組織的老當家,說拿了人得錢就要為人家消災。」
「嗯?」
「他說我聶琛要是這麼就死了,不配做黑道老大,搞得我不在理一樣。」聶少扶額,真是一對牛X的父子。
「事情越來越複雜了,也沒有什麼線索,也許我們不該這麼被動了……」卓洛諾說,心下一個計策已經形成。
「嗯。」聶少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