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烈日下,一隻地階頂尖的巨大螞蟻正囂張地吞吐著煙塵,勞模莫風同學兢兢業業地戰鬥在第一線,王氏姐妹在一旁賣力地搖旗吶喊著。木系三人組在一旁默默地吃著軟飯,
莫風將銀針刺進螞蟻地頭部,瀟灑地甩了甩頭髮 嬌媚地朝著凌瓊柯拋了個媚眼,「瓊柯,人家戰鬥的速度又快了1』53』』呢!」
凌瓊柯不鹹不淡地回道,「加油!」有免費勞動力,真是不用白不用!這一路上來,莫風同學各種積極主動,一遇見妖獸就第一時間衝了出去,完全不給其他人動手的機會!
「師弟,老讓人家戰鬥,是不是不太好意思?」韓夏輕聲道。
雲修宇看著又粘到了凌瓊柯身邊的莫風,不由恨得牙癢癢,「有什麼不好意思!我們年紀還小,大人照顧我們是應該的!」
年紀還小……韓夏一陣惡寒,說起來,自己18,修羽16,確實算得上是年紀還小……
「師姐!師姐!」雲修宇狀似無意地推開莫風,一臉天真地拉住凌瓊柯的衣袖,「師姐,你最近都沒有抱著修宇睡覺,也沒有親修宇。」說著,還委屈地撅起了嘴巴,一邊用眼睛的餘光示威地看了一眼莫風。
莫風卻還是一臉的微笑,「小師弟真是粘人,瓊柯,人家以後也會很疼愛他的!」
雲修宇咬了咬牙,這時候不由又開始痛恨起了自己的年紀小!如果現在,自己能夠再長大一些的話……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把師姐擁入懷中了!
鬼才想跟你有以後!凌瓊柯翻了個白眼,果斷道,「不必了,小師弟不喜歡外人。」
「對!我不喜歡外人!」雲修宇頓時笑逐顏開地道。
莫風卻微微低頭,美艷無雙的臉上飄上了幾朵紅雲,竟是說不出的動人,「沒有關係,現在還是外人,以後就是一家人了。」
看著莫風,王氏姐妹委委屈屈地道,「師兄……」
莫風抬頭,頓時變回了冷漠的樣子,「滾!」
「不!不可能!這不是我的師兄!不是……」王雨墨又開始大哭。
「軟弱的女人,真是沒有一點美感!」莫風冷哼了一聲。
「555,師兄,你一定是被妖女迷住了,一定是!」王雨霖抽泣道。
又是一模一樣的戲碼,連老好人韓夏也自動地學會了屏蔽。這還是第一天,這兩姐妹就已經哭了5次了!5次了!
然而,漸漸地,兩人哭著哭著就覺得不對了,怎麼感覺眼睛這麼癢呢!兩人拚命揉了揉眼睛,越揉卻覺得越是癢。
這癢彷彿是由心而發,讓人抓不住痕跡,偏偏又撓人地很!這種難受的感覺,不知道有多少年不曾經歷過了!
於是,眾人面前就出現了這奇異的一幕,兩個如花似玉的美人一邊想要哭,一邊又癢地哭不出來,一雙嬌嫩的小手原本還只是溫柔地揉揉眼睛,漸漸演變成為狂抓不已。
「這是怎麼回事!」兩人幾乎都恨不得將眼珠都掏出來了,這癢卻一絲沒有減少!
雲修羽在心底露出一絲微笑,臉上卻是純純的擔心,「兩位姐姐,不要撓了,越撓會癢哦!」
凌瓊柯偏頭看了一眼雲修宇,她只用鼻子就聞出來了,這兩人的睫毛上佔上了癢癢的粉末,原本不去觸碰還沒有事,可偏偏兩人一哭,粉末就化了,效力反而更上一層樓。
而這一點……似乎自己曾經偶然和雲修羽講過。偏偏雲修羽看起來是那麼的純潔無辜,凌瓊柯心中不由也泛起一絲疑惑,癢癢草的粉末莫非最近會自己亂飛了?要解去癢癢草的效力倒是容易,不過麼……這關自己什麼事?
唯一還算有一絲真誠的擔憂的要算韓夏了,他立刻真誠地建議道,「不如用用看治療術?」
「噗……」凌瓊柯瞬間噴了出來,她相信韓夏是好意,可是癢癢草有一個特性,遇水效力延長一半時間……
王氏姐妹卻覺得很有道理,紛紛用起了治療術。
「還是不行……」王雨墨哭喪著一張臉。
韓夏想了一會兒,突然一拍大腿,「我隨身帶著一種止痛的藥草,不知道能不能止癢!」
韓夏熱情地貢獻出自己的私藏。
看著韓夏拿出的藥草,凌瓊柯更加目瞪口呆……師兄其實是個腹黑吧,是個腹黑吧!這個藥草名為靈農草,確實有一定的止痛效果!可是偏偏它和癢癢草是天敵,兩者一旦相遇……
「啊!!」服下了靈農草,兩姐妹卻更拚命地撓了起來,看起來無比地恐怖。
就像這樣……藥力增強一倍。凌瓊柯默默地在心裡道。
韓夏更加著急了,只覺得是自己的錯,開始翻箱倒櫃找起了自己的私藏……其結果讓凌瓊柯更加相信了師兄其實是個腹黑這件事!
一個時辰後,王氏姐妹頂著已經撓地不成樣子的臉部,以及渾身的痘痘,楚楚可憐地站在原地。
「對……對不起……沒幫上忙。」韓夏羞愧道。
「滾!」王雨霖扯下一片衣角蒙住了自己的臉,毫不客氣地道。
王雨墨用通紅的眼睛瞪了一眼韓夏,「你這個廢物!」
「對不起對不起……」韓夏連連道歉。
「師兄。」凌瓊柯驀然站起身來,「你讓開一點。」
「哦。」韓夏老實地退了一步。
「幹嘛!你這個醜女人難道以為現在就比我們美了麼?我……」王雨墨憤憤地道。
「啪!」王雨墨話音未落,臉上就挨了結結實實的一個巴掌,莫風冷漠地看著她,「你再說一遍。」
王雨墨委屈地看著莫風,卻硬是不敢再說一句話。
凌瓊柯微笑,這太暴力,不好不好……她現在是越來越喜歡扮豬吃老虎的感覺了。
「兩位美女姐姐,我只想借過一下。」凌瓊柯微微一笑,悠然從兩姐妹的中間穿了過去,又穿了過來,然後坐回了原地。雖然看似好像什麼都沒有做,兩姐妹身上就不知道多了一些什麼東西了。
「順便,我的師兄,還輪不到你們來說。下次若是再讓我聽到,後果我就不敢保證是不是這麼輕了……」凌瓊柯悠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