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無情瞬間心慌了。
她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
她從來都是極其理智的人,淡漠,算計,狠辣,可一碰到蘇子沫,一切冷靜都不復了一般,只是恨恨,憤怒,委屈……
蘇子沫……
你丫乾脆摔死算了,省得我如此糾結。
可想歸想,墨無情還是命令著火鳳飛下去把蘇子沫接住。火鳳速度極快,一個風馳電掣,蘇子沫便重新站在火鳳之上。
只是,神色,有點難看,嘟囔了一句:「謀殺親夫啊啊啊……」
「什麼?」
無情耳尖,一下子便捕捉到了其中那麼丁點曖昧的氣息,耳尖無來由地泛起紅潮,心底碰碰直跳,瞬間情動。
明明不是太過曖昧的片刻,明明只不過是隻言片語的調侃,明明沒有太多親密接觸……
她凝著他格外好看的容顏,那樣年輕張揚的臉,卻總是如此輕易地……怦然心動。
真是糟糕啊!
該怎樣戒掉他。
一句質問,倒是把蘇子沫嚇了一跳,立馬舉手投降,像是被紅太郎壓迫地灰太狼,很悲催:「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我剛剛說您謀殺親父……」
蘇子沫狗腿地用上了您字,天地可鑒,他是世上最窩囊的師父,但,他自我感覺卻是世上最幸福的師父。
努力地寵著自己的寶貝徒弟,就算寵壞了也要一如既往地寵下去。
蘇子沫很是習慣性地勾出一個絕美也絕對臭屁的笑容,足夠晃花人眼,從而讓人忽視他那副比墨還黑的心腸。
唔,為師一直很善良很可愛呀呀呀!腹黑什麼的跟為師素來不沾邊。
倒是墨無情冷冷睨了他一眼,道:「這還差不多。」
蘇子沫順勢把靈獸蛋塞上,賄賂之:「實在不行以後餓了還可以煮了吃,用途多多。」
這還差不多。
墨無情把靈獸蛋當雞蛋給收了起來,順手塞到空間戒指裡。
可憐地坐騎火鳳,哀鳴了一聲,這到底是怎樣一對極品師徒啊。
師父好弱,徒弟好強,就連價值連城的火鳳蛋也被當零食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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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徒神馬都很有愛的說,支持人獸是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