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著她的臉,耐心地吻過,連出曖昧的銀絲。
身體,急切地彼此摩挲,生熱,變軟,似是要膠在一起,抵死纏綿。薄薄的紗衣,帶著夢幻般的觸感,在身下的人身上,掃下癢癢的撩人的觸感……
包子的動作並不深入,卻格外地香艷,實在是這妖孽是天生的尤物,當他全心全意去侍候一個人的時候,天地都會為之戰慄顫抖……
此際,包子香軟柔滑的唇,一點點地移向她的唇,低低懇求:「可以嗎?美人兒,可以嗎?」
幾乎是卑微地哀求,他將自尊放到最低,只為乞求她的哪怕最微小的一點點愛。
墨無情不是不動情,就算是貞潔烈婦在這麼強大技巧的折磨下也會欲仙欲死,更何況她還是一個等待著開苞的兩世雛兒。
一個翻身,墨無情便打算上馬把某只妖孽壓在身下。
可悲劇發生了,他們所在的是樹不是床,於是乎,墨無情就這樣撲著某獸直接翻滾了下去。
「嗯!」
重重摔落,包子墊在身下,一聲悶哼。
墨無情觸手可即,一片鮮血,那純白的紗衣,染了鮮血,一片紅艷艷。
她這才慌了起來,這才意識到他傷得有多重。
包子一下子就知道自己悲劇了,連連安慰:「美人兒,我沒事,真沒事,就是傷口有點裂開!」
血液跟個噴泉似的湧出來,他居然還在說沒事。
「閉嘴!」
墨無情抬起手,真想一巴掌揍下去,平生最討厭那些作踐自己的人。
你他娘的作踐自己就算了,幹嘛跟我如此熟?
包子捂著嘴,躺在樹下,難得的安靜。
是真把墨無情惹毛了,他怕她燉了自己吃肉。
淚汪汪,淚汪汪,狐狸肉不好吃的說,又小又老又塞牙!
墨無情從戒指裡拿出藥和紗布,給包子上藥包紮,動作熟練的很,三兩下就把美型的某只包成了粽子。
抬頭,這才去細看他的容顏,那是一張任何人都無法抗拒的絕美臉龐,銀色的發,金色的眸,唯美的五官,吹彈可破的皮膚,拼湊出一張妖麗的臉,此刻乖巧而哀怨的神態,整一個活生生的妖孽,天生就勾著人去撲倒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