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年頭小弟也不好混呀!跟著蹭頓飯吃,還被罵成禽獸,簡直沒天理了,這年頭老大的心都太黑呀!」煙水寒得了便宜還賣乖,嘴裡還不停的抱怨著。
「你丫就是欠收拾,有吃的都堵不上你的嘴。」沈鴻宇抬腿就朝著煙水寒的屁股上踢去,這傢伙一看架勢不好迅速跑開,惹來哥幾個一陣哄堂大笑。這麼一折騰,一天的疲憊一掃而空,幾個人開開心心的吃飯去了。
時間很快,轉眼就到了駙馬選拔大賽的前一天。這一天早朝的時候,朱玄業早早的跑去了,不為別的,就為了去實施他前段時間想出來的計策,給沈鴻宇製造麻煩,阻止他成為駙馬爺。早朝開始,朱玄基端坐在龍椅之上,俯視滿朝堂的大臣,還真是有種君臨天下的霸氣。
朱玄基掃視了一眼殿下的眾位大臣。一個個都低著腦袋,像是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似的,目光不敢與皇帝對視,或者害怕洩露嚴重對皇帝的憎恨之情,低著頭做掩飾。朱玄基的目光在楊賢忠和王爺朱玄業身上分別停留了一會,要是兩人此時抬頭看一下的話,一定能夠看到朱玄基目光中那強烈的恨意。
不知道是朱玄業感覺到了朱玄基的目光不善,還是恰巧有話要說,邁步上前,施禮啟奏道:「皇兄,臣弟有事啟奏!」
朱玄業突然這麼一下子,把那皇帝朱玄基還給嚇了一跳,趕緊收起那憤恨的目光,故作親和的說道:「皇弟免禮,有什麼話就說吧,自己兄弟不必多禮!」
「朝堂之上,只有君臣,沒有兄弟,君臣之禮,臣弟還是要遵守的。」朱玄業直起身來,接著說道:「臣弟有一事啟奏,那就是關於公主海選駙馬的事情。」
「海選駙馬明日就要入如期舉行了,不知皇弟對此還有什麼看法呢?」朱玄基的目光不由得又有些陰沉,心說好你個歹毒的東西,對我下手也就罷了,現在居然有想方設法破壞我女兒的駙馬選拔,實在是罪該萬死。
「駙馬海選本是一件好事,能夠為公主選的稱心如意的如意駙馬,是整個東龍帝國的福澤,我這個做皇叔的自然萬分支持,高興的很。而且也是相當上心,前兩天更是把駙馬選拔大賽報名人員的名單找來看了一下,發現居然遺漏了幾個年輕有為的青年才俊,實在是可惜的很,於是在此和皇兄稟報一下,希望能夠讓這幾個不錯的年輕人也參加。要不少了這幾個年輕人的參加,這場駙馬選拔大賽將會失色不少,公主也有可能錯失她的金玉良緣。」朱玄業意氣風發的說道,那樣子很是為他的提議而感到高興。
朱玄基心說就知道你這兔崽子肯定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果然是抱著搗亂的心理,只是他忘了這朱玄業不管怎麼樣都是他的親兄弟,他這麼說的話,豈不是連他自己也一樣罵成是兔崽子和黃鼠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