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知道宣倩柔去了哪裡,再找到她的時候,卻是自己出現在別墅門前,裙子髒兮兮的,除了額上有一條傷痕,就再沒其它。
根據宣倩柔的說法,是她自己見宣雨好久都不回來,所以才自己走了出去,結果迷路了,傷痕是摔在地上才弄到的。
宣雨被宣明德關了一小時的小黑屋,後來就在宣倩柔的求情下不了了之。
而經過這次走丟事件之後,宣雨對宣倩柔的態度變了許多,許是心裡有愧,也沒有冷眼以對,慢慢的接受她這個繼妹。
而宣倩柔,則是變得更溫婉沉靜,一舉一動無不透露著大家閨秀的風範,就連笑容,都是溫柔的捂著嘴淺淺的笑,做事有規條,人善良又溫和,十分討人喜歡。
她依舊跟在宣雨後面姐姐姐姐的叫,宣倩柔只比宣雨小一歲,兩人同上一個小學,也是有個照料。
光陰荏苒,宣家的兩朵金花都已經長成了甜美的少女,尤其是宣倩柔,溫和有禮,完美得無可挑剔,就連宣雨都說她是完美天使托世。而宣雨,則成了陽光少女,笑容燦爛如向日葵,讓人輕易的感染其中,她眼中時常湧現的狡黠更是讓人止不住的想要寵溺。
宣倩柔似乎很愛宣雨這個姐姐,也很維護她,對她幾乎是言聽計從,即使是成為陽光下的影子,也甘願。
宣雨情竇初開,和小時同院子的風清雲可謂青梅竹馬,兩家來往密切,幾乎就認為這就是一對兒了。
和宣倩柔說起風清雲的時候,宣雨總是眉飛色舞,眉眼裡俱是喜悅和笑意,說他的好,說他的溫柔體貼,說他的聰明,說他的俊,壓根不顧宣倩柔是否願意聽。
「小柔,明天我和清雲哥哥去郊遊呢,你說我穿什麼衣服去好?」十四歲的宣雨將櫃子裡的衣服都搬到床上,叉著腰鼓著腮問著一旁繡著十字繡的宣倩柔。
宣倩柔放下手中的十字繡,看了一眼堆得整個床都是的衣服,從中挑出一條七分牛仔褲和一件淺綠色T恤,看著她說道:「就這套吧。」
「穿褲子嗎?」宣雨抿著唇,似乎更傾向於手上的白色碎花及膝裙。
「你不是說要騎車嗎?」宣倩柔柔聲笑問,看著她手上的裙子道:「穿裙子可怎麼騎。」
「對哎,我都給忘了,幸好有你提醒,謝啦。」宣雨一聽,拍了拍自己光潔的額頭,不好意思地撓著後腦道。
「我就等你講愛情故事好了。」宣倩柔聞言低頭一笑,揶揄著她。
「好啊,你取笑我。」宣雨頓時裝牙舞爪地瞪著她,撲了過去,抓她的腰身和襲胸:「看我不教訓你,哎喲,小包子可有肉了,讓我瞧瞧。」
「呵呵,別,姐姐,你饒了我吧。」宣倩柔抓著自己的胸襟紅著臉求饒。
「看你還敢不敢。」宣雨哼了一聲,揚起小下巴,兩人對視著噗嗤的笑出聲。
那天天很藍,草很清,她和風清雲兩人騎著雙人自行車到郊外野餐,英格紋的地布上,擺滿了食物和飲料。
他第一次吻了她,小心翼翼,像是對待珍寶似的,在那張地布上,他們相擁而吻,他的眼神,就和天上的顏色一般美好,讓她沉迷其中。
他的唇,比那天上的浮雲還要軟,像是棉花糖似的,在她的唇上舔舐描繪。
那一年,她十四,他二十二,已成大男孩,察覺到他的慾望,她羞紅了臉。
「小壞蛋,快點長大。」他寵溺的點著她的鼻子說道,下身悄悄地離開她的身體。
他們在綠油油的草地上奔跑,滾得頭上身上都是草和樹葉,他愛叫她小淘氣小妖精,會搔她的咯吱窩,讓她咯咯的求饒。
鏡頭忽地一轉,叫她小妖精的人突然走向不遠處盈盈站立的宣倩柔,兩人攜手而笑,任她如何呼叫,都不再回頭。
「別走,別走,別走……」宣雨搖晃著頭,額上俱是冷汗,大叫著從床上翻坐而起。
睜眼看著一室黑暗,她有些茫然,卻原來不過是南柯一夢。
這是她回到佟城後,第一次夢見小時候的事兒。
咯的一聲微小的暗響在寂夜中傳進耳膜,格外清晰。
她一驚,拿起放在床邊的睡袍往身上一披,順手抄起放在門邊準備送給宣俊傑的棒球棍,就著窗外的燈光小心翼翼的扭開房門走了出去。
略顯沉重的呼吸聲從客廳裡傳來,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裡,雙手握緊了手上的棒球棍,一步一步的往沙發邊上移去。
一片寂靜和黑暗,她幾乎聽見了自己咚咚咚地跳個不停的心跳聲。
高尚住宅,竟然還會有盜賊潛進來嗎?該死的孟爾冬,不是說這裡的物業保全很是良好嗎?
那盜賊正半躺在沙發上,一股濃烈的酒味傳來,她悄無聲息地走了過去,高高地舉起棒球棍,就往沙發上打去。忽地,盜賊打了一個酒嗝,讓她的手一下子收了回來,棒球棍掉落在地上。
匡啷一聲,實木製造的棒球棍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在午夜裡十分清晰。
她連忙摸黑走向門邊打開燈開關,只見沙發上的男人揚起手擋在眼前,遮擋著突然亮起的強光。
宣雨怔怔地看著那個男人,驚得張大了嘴,他怎麼會進來的?
風清雲似乎喝醉了,躺在沙發上,緩緩睜開眼睛,似乎有點奇怪屋子怎麼會突然亮了。
宣雨走了過來,皺著眉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問:「你怎麼會進來的?」
然而,回答她的是一個極大的力度,風清雲翻身而起將她拉倒並壓在了沙發上。
炙熱的吻如狂風驟雨般降落下來,鋪天蓋地的,來勢洶洶。
睡袍被他扯開,就連睡袍下的底褲都被他一個用力撕碎,宣雨是又羞又怒,對他是又打又踢。
「風清雲,你瘋了不成?放開我。」她尖叫著用力推開他。
風清雲已經解除自己身下的束縛,抬頭赤紅著眼對她陰森森地道:「我他媽就是瘋了。」
不等她有所逃離,不顧她的掙扎,一腿用力擠開她的雙腿,一個用力挺身,強行貫穿了她,唇壓在她的唇上,吞下她的尖叫痛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