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你那麼賤。”
宣雨聽著這句話,呵呵的笑出聲,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是的,她賤,所以才會在這個時候回來,她賤,才會答應那個要求,她賤,才會躺在他的身下。
可是,這話在他口中說出來,怎麼就這麼的痛?就像千支針插在心口上,每一個針孔都在滴著血,痛疼是那麼的尖銳。
“女人要賤,才能得到一個男人,不是嗎?”宣雨笑著開口,眼眸再也不看他,那個人不也因為賤,才會得到他嗎?她呵呵地道:“宣倩柔,你怎麼就知道她不是賤人?”
“閉嘴。”風清雲的手掐上了她的脖子,冷道:“她不是你詆毀的人,她也不是你。”
該死的,不要這樣笑,這樣的笑容讓他感到心裡發堵,讓他感到慌亂,仿佛自己在傷害著一個手無寸鐵的嬰孩似的。
宣雨閉上了眼,嘴角浮上一抹嘲弄的笑,小聲說道:“風清雲,你的眼到底哪去了?”
那聲音如同蚊吶,風清雲壓根聽不到她在說什麼,只是重新將唇壓向她,一雙手也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和自己的。
沒有前戲,沒有親吻,沒有安撫,他以雙腳頂開她的雙腿,帶著濃厚的懲罰和怒火,驟然挺腰一送。
只聽得一聲悶哼,身下的人微微顫抖了一下身子,手握緊了床單,卻再無別的聲響,他微愣,怔怔地靜止不動,看著身下緊閉雙目的人。
原以為她有那些熟練的調情動作,怕是已經和誰,或者是和那個孟爾冬做過了,十年的變化太多,他尚且沒有守住自己,那麼她呢?
他是不願意去相信的。
然而,那一層阻擋讓他想要退出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那樣的力度早已經沖破薄弱的防線,那溫熱的液體淌過,卻像冰水一般,帶著寒意透進他的心底。
像是帶著補償似的,他吻向她的唇,舔舐吸吮,輾轉纏綿,沒有半句安慰的話,僅僅以吻來訴說著自己的歉意。
片刻,他才放開她的唇,滿意地看著身下的她氣喘吁吁,下身才有節奏地律動起來。
宣雨承受著他一波一波的撞擊,隨著他跌宕起伏,那被撕裂的疼痛之後是極致的愉悅,無法抵擋地,一串低吟嚶嚀從她唇中溢出,細細碎碎的,如同悅耳的輕音樂。
而另一個城市,一個美麗纖柔的女子卻忽地從夢中驚醒過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她抓過床頭的手機撥出1鍵,裡面提示機主已關機的女聲讓她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
燕在奸笑:那些個猜劇情的親們,是不是覺得燕太奸詐了,宣宣還是C啊啊啊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