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只差沒那個揚聲器傳得整幢大樓都聽到,宣雨的臉爆紅起來,在孟爾冬眼中更是顯得孤疑和有問題。
她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道:「大清早的,沒吃藥啊?胡說八道。」
「你還不認,你瞧,這就是罪證。」孟爾冬點了一下她的嘴唇,一臉你出牆了,你是壞女人的表情。
宣雨不提防他的動作,絲的一聲抽痛,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一拍他的毛手:「說話就說話,毛手毛腳的像什麼。」
「說,姦夫是誰?說出來,我饒你不死。」孟爾冬雙手叉腰,乾瞪著眼,一副丈夫捉姦的認真樣子。
姦夫?
宣雨被狠狠地嗆了一下,這廝不語出驚人就不會消停嗎?
轉眼間,她又搖了搖頭,無奈地在心裡暗歎,指望孟爾冬正常,倒不如祈禱富士山火山消失還要來得有希望。
從認識他的第一天起,他就是這麼的痞相無賴,愛現,臭美,自戀,嬉皮笑臉,這一秒認真,下一秒又像是開玩笑。
孟爾冬的話,只能信三分,有七分是不能信的,如果是情話,那就是有十分,十一分信不得。
只是,姦夫嗎?
她撫了撫破損的唇,有些恍惚,如果說風清雲是姦夫,倒不如說自己是小三兒吧,畢竟,他已經訂婚了,還是和她的『妹妹』。
她的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微垂著眼簾,壓根沒有看見孟爾冬眸中閃過的一絲酸楚。
但僅是一瞬間,她就恢復如常,淡聲說道:「說什麼混話,我可是黃花大閨女,不要污了我的閨譽。」
「嘖嘖,你當小爺我三歲小孩啊,小爺15歲就破了處,這15年來上過的女人比你吃的飯還要多,這是什麼你以為我不知道?」孟爾冬哼了一聲,指著她的唇陰聲道:「偷吃不會抹嘴,被我發現了吧,你就是出牆了。」
「被狗咬了不成啊。」宣雨瞪了他一眼,聽到他毫不顧忌的說出那些話,雙頰微紅。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絲巾底下的秘密。」孟爾冬瞇著眼,看著她脖子上圍著的紫色絲巾。
她向來不怎麼喜歡用絲巾這些玩意,今天突然間怎麼繫起絲巾來了,雖然很襯她的皮膚,繫著也很優雅,很有女人味,可他就是知道她心裡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