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為了找電影票把照片搞丟了!」美寶不好意思的「還好沒丟,要不然麻煩大了!」
「你好像很緊張這張照片?怎麼這張照片對你很重要嗎?」冷澈夜裝作輕描淡寫的樣子問道,實際內心早己翻江倒海。
「不是對我很重要,而是對我老爸很重要!」美寶鄭重其事地將照片放到皮包裡「這張照片是我老爸的命根子!」
「呃…命根子?」冷澈夜不解地「一張照片用得著那麼重視嗎?」
「這你就不懂了!」美寶認真地「照片中那個年輕人是我老爸的好朋友,兩個人是忘年交!」
「哦!這麼說你父親人緣不錯!」冷澈夜淡淡地喝了一口洋酒「有很多朋友啊?」
「也不是,其實我爸實際也沒幾個朋友,特別是他這個忘年交朋友死了後他就更少交朋友了!」
「死了?」
「對,死了,我還記得很多年以前,我爸這個朋友就死了,全家人都被人射殺了,我爸為止還傷心了好久!」
「被人射殺?」
「是,不知道是因為在道上得罪了什麼人,被人全家圍剿,聽說只剩下一個在外唸書的兒子因來不及參加姐姐的婚禮而僥倖逃脫,然後那個兒子從此不知音訊!不知是被人繼續迫害至死還是隱藏在什麼地方了!」
「叮」地一聲,一隻酒杯從冷澈夜手中跌落,杯中的酒水盡數傾灑在桌面上。
「你沒事吧?」美寶關心地起身用一張餐紙給冷澈夜試身上的酒漬一面招手叫來了服務生。
「對不起!先生,我幫你重新換一個酒杯!」
「去吧去吧!」美寶沖侍者揮手。
「靠,我這是在幹嗎,為什麼這麼沉不住氣?」冷澈夜暗暗詛咒了一下自己,待待者換上新酒杯後他已完全恢復了常態「美寶,你說的這件事發生有多久了?」
「好像有十多年了吧,具體我也不大清楚!」美寶想了想「我只知道我爸當時在得知這個消息後人幾乎瘋了,他派了好多人前去尋找他朋友的這個兒子,但一直都沒有找到他這個朋友的兒子!也不知他是死是活!」
「哦!原來是這樣!」冷澈夜沉吟了一下「那你父親對這件事的幕後兇手有沒有一點認識?」
「知道啥呀,我還記得當時這件豪門滅門案的事件在報上登了好久,連警察都破不了案,最後把它當一個懸案不了了之!」
「也就是說,這件事到現在還沒結案也還沒找出兇手?」
「是啊,還一直擱在那呢!對了!」美寶拍拍腦袋「Sanchez!我們這是在幹啥呢,我們老是在扯這些陳年舊事幹啥呢?」
「是呀,過去的事就不要提了!」
「嗯,本來想等會去看場電影的,誰知你又剛好沒時間,唉…可惜了這兩張戲票!」
「其實,我那件事也並不是非急著辦不可!」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也就是說,為了不浪費你的一番心意和這兩張戲票,我還是可以陪你去看這齣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