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小鬼,蠢材,傅雨菲,活該你這樣的女人被人拋棄被人看不起還活該被人弓雖∼暴!」林婉儀恨恨地衝上了自己那輛深紅色的小汽車「程夕,朱倩琳,傅雨菲,你們都欺負我在這裡一個人,都沒有人肯幫我!」林婉儀一邊罵罵咧咧一邊以極快的速度開著車朝山上駛去「程夕,朱倩琳,我要到你們的訂婚現場搗亂,我絕對不會讓你們有好日子過,我要你們知道我的厲害!」
天色逐漸開始暗了下來,車越接近上山的路線行人越少,偏偏天空在這時又開始下起綿綿細雨來了,林婉儀不由更覺煩悶,一踩油門她將車開得更快,深紅色的小跑車像離弦的箭一樣射向樹木森森的山路。
雨簾下,林婉儀那架正在急速奔跑的野馬似的小車突然在山道上彎彎曲曲的扭動起來,接著在一個轉彎處的時候她的車衝向了山邊樹林……
「程夕,有個不好的消息我不得不告訴你!」程松揚來到兒子身邊「林婉儀出車禍了!」
細細的雨簾下,一片墨綠色的山坡上,一個撐著一柄雨傘徘徊在山坡上的身影顯得那麼的渺小和纖弱,在她對面不遠處有一家燈光通明的豪華大酒樓,裡面不時傳出一陣歡聲笑語和優美的音樂聲。
「程夕,你今天一定很快樂吧?」雨菲凝神望著對面那間大酒樓,想像著那裡面屬於程夕一家人的快樂,美貌聰慧,家世相當的朱倩琳一定很合程夕母親的口味吧?
隨著夜越深雨越下越大,雨絲拌著涼涼的風灌進雨菲的脖子,她不由縮了縮脖子,就在她欲轉身離開之時,酒店門口突然湧出來一大堆人,雨菲急忙停住腳步,為了怕被人發現,她急忙躲到一棵大樹後面,從樹枝的縫隙後面偷偷地望向酒店門口,望向那個一身筆挺但卻神色驚惶焦急的程夕,看樣子,他那裡好像發生什麼事了,只見他急急忙忙地跳上車然後朝山下衝去。
「婉儀在那個醫院?」程夕心情沉重地問身邊人。
「林小姐目前就在你以前上班的那家仁愛醫院!」
「她到底傷得嚴不嚴重?」
「目前很難說,醫生正在替她做全面檢查,不過,從她進醫院到現在都還沒有醒過。」
「哦!」程夕心急如焚地「大李,把車開快點!」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酒店裡,朱倩琳失魂落魄地問自己身旁的姑媽和媽媽。
「沒事,應該沒事的!」朱太太安慰地拍拍自己女兒朱倩琳的手。
「可是,那個林婉儀為什麼不早不晚偏偏在我和程夕訂婚的時候出事啊?」
「這個…這個我也不清楚!」朱太太也有些雲裡霧裡「不過我相信她不是故意的吧!畢竟沒人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倩琳,你就放寬心吧!」龍玉蝶走過來「阿夕安排完醫院那邊的事就會回來的,他不會把你丟下不管的!」
「可是現在是你家程夕和我女兒訂婚的喜慶日子啊,他怎麼可以為了別人的事把我家倩琳丟在這裡所有的客人看笑話呢?」朱太太有些不滿地「程太太,什麼事都應該有個輕重緩急吧!」
「我知道你們大家都很擔心阿夕,這樣吧,我去給他打個電話,讓他早點從醫院回來!」龍玉蝶陪著笑臉轉身拿起手機撥號。
見程夕的車在山道消失後,失望的雨菲只得撐著傘從山上朝下走,但就在她走下山來到山路上想要召一輛車時,一輛深黑色的私家車從山上下來悄無聲息地來到她的身邊停下,車門打開一條同樣深黑色的身影竄下車來。
「冷澈夜!」雨菲剛一接觸到那張冷硬漠然的臉孔心房就一陣緊縮「你又來這裡幹什麼?」她不由尖叫。
「怎麼?在這裡睹物思人還是自怨自憐啊?」冷澈夜臉上掠過一抹嘲弄的笑意,他有些冰冷的手指撫過傅雨菲的臉頰「一個人在這裡哀歎和程夕舉行訂婚儀式的人不是你嗎?」
「冷澈夜!」傅雨菲強壓住胸中的怨氣「我已經拜你所賜失去了我的所有,難道你還不肯放過我嗎?」
「我說過在我還沒有玩膩你之前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你別太囂張了!」雨菲摸出手機「你相不相信我會報警,我報警讓警察來抓你!」
「別開玩笑了,如果你要報警的話那天乘我受傷的時候就該報警抓我了何苦等到現在?」冷澈夜嘴角掠過一絲笑意,他篤定地上前一把搶過雨菲的手機直接扔向山下,接著他攔腰一抱便將雨菲的身體抱起來放到車上,雨簾中,一柄翠綠色的雨傘在山坡上隨風急劇地翻滾著,深黑色的私家車迅速地啟動消失在山路上……
「我已經一無所有了,你為什麼還是不肯放過我啊?」雨菲絕望地看著那個一進屋就把她擲到一張大床上的男人。
「我只不過是想和你重溫一下舊夢而已!」冷澈夜脫下西裝外套扔到一邊「你就彆扭扭捏捏了!咱門痛痛快快地來一場顛∼鸞∼倒∼鳳吧!我保證會讓你舒∼爽到極∼致!」
「不要,我求你,放過我吧!」傅雨菲可憐兮兮地看著冷澈夜。
「你認為我會放過你嗎?」冷澈夜繼續解開自己的襯衣和領帶,一具健美結實但卻遍佈傷痕的男人身體出現在傅雨菲面前。
「你又不是沒有女人為什麼總是不肯放過我呢?」
「因為…」冷澈夜逼近傅雨菲「你是我的xing奴∼隸,也因為我只對你感興趣!」
「我不是你的xing奴∼隸,我不是!」
「我說你是你就是!」冷澈夜狹長的眸子裡射出一絲冰冷的光「你知不知道,自從和你有過xing關係後,我對其他的女人都提不起興趣了!加上這段時間受傷我已經很久沒有動過女人了,今晚你得好好的撫慰我一下!」冷澈夜一邊說一邊抓過傅雨菲的手按到自己下面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