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戰帝國 前仆後繼: 大計劃
    孫宇的黑旗軍在冒頓阿布齊的軍隊之中算是人員配備比較齊全的部隊,這也得意與軍長本人的特殊關照,目的是想最大限度餓發揮黑旗軍的作戰能力,可以扭轉匈奴東軍第一軍在這裡的被動局面。

    黑旗軍換裝和配備齊全隊伍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接受了匈奴東軍第一軍南線的防禦工事,這個剛剛將冒頓阿布齊從包圍之中解救出來的陣地。

    孫宇成為了萬人長,自然不能向以前一樣凡是都大大咧咧,每三天都會將所有的千人長和主要的幹部全部集中在一起開會研究最近三天的戰況。

    「大家各自部隊的訓練怎麼樣?」孫宇最關心的就是火槍和火炮在萬人長之中的普及,如今自己的對手全部用上了火槍和火炮,如果自己的部隊還使用大刀和弓箭的話,根本無法對別人構成威脅。

    「已經不錯了,拿著火槍不說是百發百中,但總算不會差的太遠。」陳抽劍總是第一個笑呵呵的說道。

    「鐵將軍,你的部隊怎麼樣?」

    「這幫小子們都已經熟悉了火搶的使用,剩下的就剩下磨練自己的水平了,多在大型的戰鬥之中磨練一下就可以了。」鐵錘對自己部隊的訓練效果也是充滿信心的。

    幾個千人長都分別匯報了這三天各自部隊的訓練成果和效果,總的來說都不錯,大家都已經學會了如何使用火槍和火炮,萬人隊的戰鬥力是大大的上了一個台階。

    孫宇最終把目標移向了一直在抽煙的李恆,道:「老爺子,百人護衛隊的訓練怎麼樣?」

    李恆不願意做千人長,孫宇也不願意委屈了他,讓他在別人的手下當差,估計也沒有幾個人能夠受的了他的脾氣,所以孫宇把李恆率領的百人隊直接編成了自己的護衛隊,算是給李恆又升了半級。

    李恆半天才反應過來,一邊抽著煙一邊道:「都已經會使了。」

    「什麼叫會使了,那得能百發百中才行?」安王奇看見李恆不緊不慢的表情道。

    「那東西華而不實,頂多一個擺設。」李恆突然冒了一句,把眾人給差點噎著。

    「老爺子你得端正態度。」

    「我就這個樣子,你小子什麼時候當上軍團長了再來訓我。」李恆不緊不慢的諷刺道。

    「好了,好了。不要吵,老爺子您可管著我的身死呢?部隊的訓練不能放鬆。」孫宇也是非常擔心自己護衛隊的訓練,戰場上交戰護衛隊就是自己的保護傘。

    「嗯,還有什麼嗎?」李恆反問道。

    「大家沒有什麼事情都散了吧,繼續抓緊部隊的訓練。」孫宇看見大家沒有意見便打算散會。

    李恆用自己的煙鍋突然敲了敲桌子,道:「沒用的扯完了,撤點有用的事情。」

    李恆的大話讓安王奇和梅裡系兩個千人長大驚,一個百人長盡然敢當成千人長和萬人長的面訓斥大家,若是在別的部隊早就拉出去槍斃,但是在座的都沒有動。

    「老爺子,您還有什麼事情?」

    「沒什麼事情,只是向跟大家商量一下,黑旗軍什麼時候盡快歸隊的問題。在這裡耗了半個月了,再這麼下去,你們不嫌煩,我還嫌煩。」李恆有些不耐煩的道。

    「萬人長,咱們可是和軍長說好的,這裡的戰事不結束,我們不能走的。」安王奇說道,身為冒頓阿布齊的舊部,怎麼也不能看著黑旗軍鳥槍火炮之後就撒腿走人。

    「我沒說現在走,我的意思就是大家商量一下,怎麼結束這裡的戰事。如果再這麼守下去把咱們的人耗光了也不一定可以結束。」李恆淡淡的說道。

    「雙方上千萬軍隊的大戰,僅憑我們幾個人就可以結束這場戰役嗎?」梅裡系諷刺道。

    「 我只是我這裡的戰事,沒有說整個西線的戰鬥,我管不了這麼多,只管我這一畝三分地。」

    「老爺子你有什麼想法就說吧?」孫宇直接道,雖然厲害平時很少說話,但是一旦說話都是句句切中要害。

    李恆用自己的大煙鍋在桌子的地圖上敲了兩下,煙鍋內燒剩下的煙灰在地圖上留下了兩個圓圈,李恆道:「就是這兩個地方,只要我們把這兩個地方拿下,我們匈奴東軍跟希波軍團的戰鬥就可以結束。」

    大家都盯著地圖上的兩個地方,一處是一個山脈,也是大汗王國三大河流之一洪河的源頭,另一處是一個據點是希波軍團的後勤中轉站,希波軍團所有物資的發放都會在這裡統一集中分配。

    李恆說道:「這座山脈焦作洪山,我向當地的牧民打聽過了,我們離這裡三天的時間。每年在這個季節山上都有大量的積水,每隔幾年都會發生巨大的山洪,將周圍變成巨大的汪洋,我們這裡也無法倖免,最近一次的山洪是在四年之前,也就是說洪山今年不發洪山,那明年也避免會發生洪災。」

    李恆說著以洪山為中心用自己的長煙鍋在地圖上劃了一個大圈,希波軍團的大部分軍隊都在這個圈內。雖然他沒有說話,但是眾人都非常清楚李恆的意思,就是人為的製造洪災將位於山下希波軍團徹底的摧毀。

    「老爺子你這個主意夠毒啊!」安王奇不由的說道。

    「想要快就這有這個辦法,然後我們集中兩個軍二十萬人的兵力,拿下他們的中轉站和拉琪,就等於夾住了希波軍團的脖子,他們不撤退我們就把他們一個個的消滅。」李恆一字一句的說道,顯然這個主意他考慮了很長的時間。

    「這個主意好是好,但是估計整個匈奴東軍都必須加入進來,協同作戰,不然的話根本無法發揮預期的效果,這不是我嗎可以做主的事情,而且上面的人會同意嗎?」鐵錘擔心的說道,這個計劃雖好,但是風險不小,一計劃洩露對方可以用這一招來反制自己,那到時候無疑把自己陷入絕境之中。

    「你住不了主,就去找可以做主的人。冒頓這個人雖然有時候有一些小心眼,打仗還算馬馬虎虎的過關,我們把這個方案拿上去,他不想同意都難。」李恆非常鎮定的道。

    李恆口中的冒頓顯然不會是軍長冒頓阿布齊,而是軍團長冒頓單于,但是無論他說的是誰,以李恆的職位說這樣的話無疑於以下犯上,最輕也要杖責四十的。

    安王奇和梅裡系看了看大家都沒有說什麼,都忍住了,他們實在不瞭解這個李恆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每次說話,都讓眾人大吃一驚。

    「那好,我明天親自去找軍長說這個計劃,好讓我們盡快獲得戰場的指揮權,沒事就散吧!」孫宇說完就站了起來,打算去準備作戰的最初方案。

    李恆突然用煙鍋攔住了孫宇,孫宇發現李恆只盯著自己的腰間的一塊木質的牌子,這是自己的義父留給自己的東西,說有辟邪祈福的效果。孫宇這一段時間不忙,翻看自己的衣物的時候發現了這塊木牌,便帶著身上,希望可以給黑旗軍帶來好運。

    「老爺子這塊木牌有什麼不同嗎?」孫宇說著便解下了腰間的木牌遞給了李恆。

    李恆拿在手中自己翻看,木牌成非常普通的長方形,他用手一摸發亮,便知道這不是用木頭而是用竹板製成,這種看似木頭實在竹木的青竹只長在天宇島,如今已經他已經很少見這種青竹做成的東西。

    木牌的兩面各有一個字,一個是「水」,另一個是「於」,李恆道:「這個於怎麼不是天宇的宇?」

    「老爺子,您嘀咕什麼呢?」

    李恆指著這個於字道:「以前是這個於字嗎?」

    孫宇看了一樣,解釋道:「不是,以前上面是天宇的『宇』,大概時間長了上面的寶蓋頭沒有了。」

    「那你怎麼知道是天宇的『宇』,而不是這個『於』。」

    「我的幾位叔叔的家裡都有這樣的木牌,他們的後面都天宇的『宇』,前面的字都看不清了,我記得最清楚的一個上面分別是『宇』和『武』。對了,老爺子你將這東西嗎?」孫宇突然意識道,為什麼別人從來沒有人對這塊木牌感興趣過。

    「哦,我以前見過一些帝國的老兵們身上待過這種東西,算是身份的一種象徵。不過大部分人的木牌上只有一個天宇的『宇』,有兩個字的人非常的少,所以感到奇怪而已。」李恆嘴上說道。

    孫宇指著木牌上的字道:「是嗎,我就說嘛,幾位叔叔一定當過兵嗎,可是他們從來都說沒有在帝國當過,不然也不會有這樣的東西,對了,您知道這個『水』字是什麼意思,這個『於』我知道一定代表的是天宇帝國,但是這個『水』字什麼意思?」

    「我也不知道,你還把它收好,戴在身上很容易丟的。你的幾位叔叔們還在嗎?」

    「不在了,十多年前都已經先後死了。」孫宇想起自己的幾位叔叔不覺的有些心酸。

    李恆佔領起來肚子走開了,心道:「『宇』代表他們是天宇帝國的士兵,另一個字是指他們的姓氏。而這支木牌只在天宇帝國還沒有統一天宇群島的時候使用過,以後所有的令牌都是鐵質的。而有這種木牌的人無疑不是帝國最老的士兵,『水』在當時指的只可能是一個人朝鮮艦隊海軍的總司令水龍,而『武』只指一個人御林集團軍中東的玄武軍的軍長小五將軍,但是沒有聽說過這兩個人的木牌丟失。如果他們的木牌沒有丟失,那只有可能是他們傳給自己的兒子、女兒。難道孫宇有可能是水龍的女兒或者孫女。」

    李恆心中充滿了疑問,但是這些又不能說出來,無論這件事是真是假,一旦說出來定然會造成天宇帝國高層的動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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