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貫白日,永傳武魂。」白起此時也沒有渡河,道。
心胸坦蕩,不畏強敵,奮勇向前,這就是白家軍的士氣,也是他們的目標堅決的追隨白起的腳步。
只是簡單的八個字,卻是說明白了一切,所有停留在北岸的白家軍都注視著白起的一舉一動。
白起左手挽住了手中的韁繩,右手舉起寶劍,道:「白家軍跟著我一馬三騎,向東突圍。」
「駕。」白起猛夾胯下寶馬,朝著東邊就衝去,剩餘的十萬白家軍跟在白起的身後衝向了尚在混戰中的白虎軍,猶如蛟龍出海之勢瞬間便將白虎軍得陣型撕碎。
正準備渡河的第十軍團卻傻眼了,橫跨黃河的二十條腰繩在赤鷹的攻擊下已經剩下九條了,如果此時再失去其它秦軍的掩護自己根本不可能渡過黃河,真的就成了人家的活靶子。
第十軍團本不是白起的嫡系,現在白起看事態不對徹底自己跑了,將第十軍團剩餘的三萬多人留在了黃河北岸,面對天宇王國軍隊的攻擊。
第十軍團軍長再傻也明白自己不可能再渡河了,再度河只能全軍覆沒,連忙向軍隊下令跟隨白起的方向突圍。好的戰馬基本上都被十萬白家軍帶著,三萬秦軍能夠每人一匹戰馬就非常不錯了。
虎躍剛剛沒有擋住白家軍的突然進攻,讓白起帶著至少八萬人突圍而去,看見再次奔來的秦軍是一臉的怒氣,帶著白虎軍就衝了上去。
青龍、朱雀、玄武、麒麟私軍順勢押上,三萬秦軍根本就沒有衝出包圍,不到一炷香的時間,降的降、死的死,就為高棉灘戰役以天宇王國的勝利畫上句號。
兩百搜五桅戰船此時也到達了高棉灘看著滿地的屍體,秦方和匡章也是羞愧萬分,自己如果早些到達或許就可以全殲七十萬秦軍。
不過他們並沒有羞愧和慶祝的時間,按照李翔的計劃,高棉灘戰役結束之後,剩餘的青龍、白虎、朱雀、玄武、麒麟五軍,新到的神龍、禁衛兩軍,魯彥的空軍,杜海的海軍三軍齊發一起向著函谷關的方向前進。
頭曼單于、老上單于、伊稚斜單于各率領五十萬的軍隊從北向南分別插入蒲陽、脛城、丹羅三地,將魏地兩百萬秦軍和五百萬玩家分割包圍成三塊,最後由廉頗、巨矛帥率領的十萬戰車軍團從北插入到函谷關的關口將秦軍退回函谷關的道路徹底的封死,來一個甕中捉鱉。
如果說一個月前,無法無天是信息滿滿,那麼無法無天是滿臉的怒火在自己的別墅中訓斥著自己的僕人喝親信。
「黃河南岸的二十萬軍隊怎麼樣?還剩多少?」從高棉灘戰役中逃到黃河南岸的二十萬軍隊始終是無法無天最關心的問題,現在任何一支成建制的軍隊都是無法無天的救命稻草。
「第六、七軍團的剩餘的三萬人正在南岸順著黃河朝函谷關方向前進,估計十天之後就會到達。第五、八、九軍團已經徹底的失去消息了,估計是···自行解散了。」親信回答的很謹慎。
白起率領的第四、五、六、七、八、九軍團到達黃河南岸時還有二十三萬人,可是當白起率著白家軍在黃河北岸向東突圍而去,第四軍團就脫離了部隊行進的方向,也向著東方前進要追隨自己的老將軍。
第五、六、七、八、九軍團一路之上收到了王榮率領的二十萬邯鄲軍團的追擊,不足二十萬的秦軍缺衣少食又缺少馬匹,就如驚弓之鳥一樣四處逃竄,不時有人逃跑、掉隊,甚至整編的解散,到目前為止還在繼續朝函谷關方向前進的只有第六、七軍團的三萬人。
「那個白起是幹什麼吃的,讓他率領八萬白家軍回轉函谷關,他現在到什麼地方?」
「八萬白家軍明天一早就會到達屯留城外,第四軍團也會在稍晚一些到達。」親信回答的更謹慎。
「白癡,李翔率領二十萬大軍親自坐鎮屯留,他以為就憑他的十多萬人可以拿下屯留,告訴給白起傳話的人,如果白起再不會轉,就讓他去死,張著一張嘴屁用不頂。」對於白起的抗旨不尊,非要打開屯留的大門,進攻邯鄲的想法,無法無天是徹底的無耐了。
雖然無法無天已經成為秦國的太子法定的接班人,可是秦王嬴政不死,他永遠沒有絕對的權利。白起出征前秦王嬴政曾說:「此次出征可以依戰場形勢而動,切不可墨守成規。」
無法無天的每一次計劃雖然可以打敗敵人,卻使得白起、王翦兩人錯失一個個良好的機會。面對天宇王國準備將函谷關外的三百多萬秦軍和五百萬異人一口吃掉的想法,白起覺得只有一鼓作氣攻下屯留,打到邯鄲,才能是李翔退兵,保住秦國在函谷關外的土地。
正在此時,有一個僕人走了前來,拿著一張紙,手在不停的發抖,甚至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無法無天一把扯過了僕人手中的紙張,看了一眼就把這種紙撕了個粉碎,道:「那個王翦飯桶一個,什麼號稱秦國第一猛將,竟扯淡,三十萬大軍被十萬大軍打敗,連自己都被重傷俘虜,要他有什麼用?」
王翦三十萬大軍在再函谷關三百里外與戰車軍團十萬大軍交手。本來以人數、素質來說,王翦的三十萬王家軍也是秦國三大精銳之一,面對戰車軍團十萬大軍想要取勝輕而易舉。可是偏偏是沒有懸念的戰爭,卻讓戰車手中的雙拉弓和槍棍一個交鋒便打穿了軍陣,三十萬秦軍成了甕中之鱉。
三十萬秦軍沒有一個能在十萬戰車軍團雙拉弓一千米的射程下逃出去,最後戰車軍團一鼓作氣的拿下三十萬秦軍,王翦受傷昏迷被捉。
十萬戰車軍團緊跟著達到函谷關外,讓李翔將函谷關外秦軍合圍、徹底消滅的計劃得以實施,魏地的秦軍和無法無天的人們再多也是徒勞無用,等著被李翔一個個的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