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然拼了命的掙扎著,心裡後悔得要死,早知道講出來會激怒了他,她打死也不會說出來的。
而龍昱雲原本俊朗的臉此時扭曲得可怕,他像是使出了最大的力氣要將怡然一口吞下去一樣,在她的唇上用力的吸吮,狠狠的懲罰。
怡然漲紅了臉,急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卻依舊無法讓龍昱雲停止下來。他下肢用力的抵住了她的雙腿,而她的雙手被他一直反剪著扣住。唯一可動的頭卻被他狠狠吻住了唇,只能發出「嗯嗯嗯!」的聲音。
她和他在一起至少也睡了幾個月的時間,那時的他一直都是彬彬有禮、中規中距的,但至少感覺到他是溫柔無比的。可眼前的他儼然變成了另一個人,像個殘酷的暴君,毫不知道憐香惜玉。
她的淚如泉湧,可酒後的男人通常是不理智的,況且她又那樣的刺激著他。她早該想到這些的,可是為時已晚。她的睡衣已經被他用空出來的手撕扯開來,後背突然一冷,木椅的冰涼提醒著今晚她也許難逃此劫。
龍昱雲完全忘記他和她已不是夫妻,他這樣做她可以告他強/奸罪的。每一個吻都那麼的用力而帶著股狠勁,他只想讓她知道,他行,他一都行。
怡然全身燥熱不堪,他的吻已經輾轉至她的胸前。她知道此時正是推開他的好時機,可是她忘記了拒絕。
一直扣著她的手已放開,他的動作進一步的深入。
怡然已經完全忘了反抗,也許潛意識裡她並不真的討厭他,畢竟他曾是她的丈夫。
「敢說我不行,敢說我不行。」龍昱雲發狠的叫道,兩隻手也沒有停止下來。
可就在他說出這句話時,怡然突然清醒了過來。一腳踢向他,他毫無防備的一個趔趄,身子往後面的沙發裡倒去。還沒來得及站起身來,怡然便瘋了似的往臥室裡奔去,重重的關上門反鎖住。
摸著自己撲通撲通直跳的胸口,她輕輕的拉上褪止腰間的睡衣。狠狠的罵自己不爭氣。這個男人那般無情,你卻差點就臣服在他的淫威下了。但被他撩起來的燥熱還在體內未完全退去,全身如火燒般發燙。
「怡然,開門。」龍昱雲在外面捶打著門叫道。
怡然努力的讓自己起伏的情緒平復了一下後冷冷的回道:「你回去吧!萬纖纖的事你怪不到我頭上。是你們自己本身感情不牢固。」
「你開門,我不怪你。你只要開了門我就不怪你。」
怡然一聽,冷冷一笑,以為我是小紅帽嗎?這樣就想騙到我。
龍昱雲在外面連敲帶叫的持續了將近兩分鐘後,只好垂頭喪氣的轉過身,整理幾下身上的衣褲後頹然神傷的走出怡然的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