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容靜覺得奇怪,便伸出一根手指,慢慢的靠近的小紅鳥,更奇怪的是籠中的小紅鳥一點也不驚慌,安靜的站在那裡,只是不停的晃動著小腦袋,幕容靜的手指已經十分的靠近了小紅鳥,可是一點熱度也沒有感覺到,幕容靜細細一想,然後把心一橫,手指便觸及到小紅鳥的身上
「咦,怎麼會這樣!」幕容靜不禁脫口而出
當然寂靜的房間沒有人回答幕容靜的問題,就算有人也無法回答幕容靜的問題,因為幕容靜的手碰觸到小紅鳥的身上,卻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熱度,可當初司徒英國那燙紅的手是不爭的事實,幕容靜不相信的再次碰了碰小紅鳥,可感覺和第一次一樣,如果現在不是天已經黑了,幕容靜真想讓司徒英國再次試試
「小紅鳥啊,小紅鳥,你究竟是什麼,為什麼我的感覺和司徒英國的感覺會不一樣呢!而且最奇怪的是你居然不懼怕火!」幕容靜自言自語的說道
或許小紅鳥覺得幕容靜是在和它說話,便輕輕的低鳴了幾聲,清脆的叫聲打斷了幕容靜的沉思
「小傢伙,你是不是想告訴我你的來歷!」幕容靜對著小紅鳥說道
說也奇怪,小紅鳥張翅在籠中飛舞了一會兒,再次鳴叫了幾聲,然後又安靜的站在籠中,而且還閉上了雙眼
幕容靜不解的看著小紅鳥,彷彿它要告訴自己什麼,可是什麼,幕容靜一時也捉摸不透,或許他們會知道這隻小紅鳥的來歷,幕容靜想起了高成兩人,他們的神秘一直都令幕容靜十分好奇!
月亮已高高掛起,幕容靜放下了手中的鳥籠,坐在床上,閉起雙眼,口中輕吟著什麼,一道淡淡的身影從幕容靜的身體中分離而出,學著幕容靜的樣子坐在另一頭
自從幕容靜在元帥府徹底的安頓之後,每天晚上,幕容靜都在修煉著分身術,一是分身在之前的戰鬥中受到的重創一直都沒有恢復過來,二是幕容靜想早點讓分身達到實體化的程度,以增加自身的實力
漸漸的,幕容靜已經進入到忘我的階段,突然,她的房間的亮起一道紅光,十分耀眼,慢慢的逼近幕容靜,但緊接著,幕容靜的胸口也出現一片藍光,將這片紅光擋在幕容靜的身體之外!一時間,一紅一藍,兩道光芒,使得幕容靜的房間在黑夜之中十分顯目,不過幕容靜所在之地在元帥府的內院之中,這裡除了幕容靜的家人外,別無他人,而幕容驚雷出門在外,幕容風又沉浸在修煉之中,所以這樣的異象,並沒有人看到
一夜過後,兩道光芒也消失不見,而幕容靜緩緩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發覺分身的力量好像又增加了一些,心情也隨之好了許多
「表妹,表妹!」門外想起了急切的敲門聲
幕容靜無奈的打開了門,道:「你這又有什麼事情?」
「不會吧,你又忘了,你以前可不是這個樣子的!」司徒英國神情怪異的說道
幕容靜笑道:「司徒少爺,我以前是什麼樣子,你就真的知道?」
司徒英國的餘光掃到一旁的小紅鳥,說道:「我也不管你以前是什麼樣子,你快點帶上那只破鳥,我們走!」
「你說什麼,破鳥,你不說我都忘記了!」幕容靜突然想起了什麼
「我說嘛,表妹不可能這麼差的記性!」司徒英國笑道
幕容靜轉身走進房間,披上一件外套,提起木凳上的鳥籠,來到門口,對著司徒英國說道:「把手伸進去!」
「什麼?」司徒英國張大了嘴巴
「快點,把手伸進去!」幕容靜再次說道
「表妹,這…這破鳥…不,是神鳥可不是好惹的,再說我已經被燙過一次了,你還是…!」司徒英國斷斷續續的說道
幕容靜看見司徒英國畏畏縮縮的,大為不耐,抓起司徒英國的一隻手就往鳥籠裡塞
「啊……!」同樣的叫聲,同樣的結局,只是這次的傷勢好像比上次更加的嚴重了,整隻手掌都以發黑,還散發著淡淡的香味,似乎烤熟了一般
「表妹,我不就是叫了一聲破鳥嗎,你至於這麼殘忍嗎!」司徒英國剛剛恢復沒多久的手又被廢了
幕容靜愣住了,並沒有聽見司徒英國說什麼,腦海中冒出一大推的疑問,如果今天司徒英國沒事的話,那也就沒有什麼,可是自己剛才拿鳥籠的時候,明明再次觸摸了一下小紅鳥,可是自己怎麼會沒有事呢
「表妹,你想什麼呢,你看,好好的手又變成這樣,看來中午是去不了了!」司徒英國推了推幕容靜
「去不了,你要去哪裡?」幕容靜緩過神來說道
「還能去哪裡,流連忘返唄!」司徒英國歎道
幕容靜這才想起昨天的約定,道:「這樣也好,既然你手受傷了,那我們就不去吧!」
看著幕容靜的表情,司徒英國苦笑道:「表妹,你是不是故意的,你不想去,可是也不能害我也去不成!」
幕容靜搖搖頭,笑道:「司徒英國,你還真說對了,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拿我怎麼樣!」
司徒英國這下笑也不是,哭也不是,道:「表妹,就算你是故意的,你也不至於這麼直接吧,我還是一個病人呢!」
「你能吃能喝,能玩能樂的,是病人嗎?」幕容靜笑著就向前院走去
司徒英國托著受傷的手,急忙跟上,想要說些什麼,可元帥府的家丁也急急忙忙的跑到幕容靜的面前,道:「小姐,門口有一頂轎子,說是來接你的!」
「轎子,你知道是誰派來的嗎?」幕容靜問道
「是公主的十六人大轎!」對於李若兮的轎子,身為元帥府的家丁自然十分熟悉
「這麼早!」幕容靜看向天空,這個時候也只是大多數的人起床而已
司徒英國驚道:「公主的鸞轎,她倒也真捨得,看來表妹的面子真不是一般的大!」
幕容靜嗤笑道:「看你那傻傻的樣子,要不你去坐坐!」
司徒英國搖頭歎道:「這大陸第一美女的鸞轎誰不想坐,但原本只有一個人能有這樣的榮幸,可他偏偏還不在意,至於我,這輩子也沒有這個希望了」
幕容靜細細一想,道:「你說的是我哥哥,可看你的表情,難道你也喜歡這李若兮!」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何況是大陸第一美女,又有幾人能抵擋的住她的魅力,徐凌然三人也是囂張之徒,可也是愛慕著公主,也就你那傻不啦嘰的哥哥,視若無睹!」司徒英國的語氣之中儘是無奈之意
幕容靜知道幕容風的心思,除了報仇,也只有家人和武道的極致才是他人生的目標!念及此,幕容靜問道:「我哥哥呢,他好像有好幾天都沒有出來了吧!」
「小姐,少爺說過了,這幾天他要鞏固修為,暫時沒有時間陪您,讓司徒少爺陪著您!」家丁恭敬的說道
「你下去吧!」幕容靜隨處找了一個地方做了下來,說道,「司徒英國,我一直都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你是不是應該告訴我了!」
司徒英國一聽,彷彿料到幕容靜想要問什麼一樣,拔腿就跑,身手之快,一點都不像病人
「跑,總有一天我要你老老實實的告訴我!」幕容靜哼道
「小姐,公主的鸞轎說今天不接到幕容小姐,他們就一直等下去,直到小姐踏上鸞轎!」家丁再次匯報道
幕容靜暗道,還和我耍起了脾氣,哼,看你能堅持多久,幕容靜轉身就要離開,卻聽到外面想起一道聲音,「恭請幕容小姐上轎,恭請幕容小姐上轎……」
喊聲不僅十分洪亮,而且好像沒有停止的意思,若不是這元帥府附近沒有什麼其他人居住,那周圍一定圍上許多人了,就幕容靜這一愣神的工夫,外面最少喊了二十多遍
幕容靜大為惱怒,提步來到大門口,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還要逼我不成!」
十六人彷彿沒有看見幕容靜一樣,依然一遍一遍的喊著,只要幕容靜不上轎,就有不停歇的意思
幕容靜本想轉身而去,可是再仔細一想,這李若兮不管怎樣是帝國的公主,而且還是幕容風的未婚妻,如今她登門相邀,如果自己真的不給這個面子,恐怕以後也不好相見!
幕容靜歎了一口氣,道:「好了,你們等等,我進去準備一會兒!」
得到幕容靜肯定的答覆,這十六個大漢才閉上了嘴巴,一個個又老實的站在轎子的旁邊
幕容靜進去沒有多少時間,只是隨便換了一身的衣服,然後帶上了小紅鳥,便坐上了讓司徒英國抱憾終生的鸞轎,不過,這鸞轎也真夠舒服的,幕容靜雖然不是第一次做轎子了,可是這鸞轎不僅內部寬闊,而且還香氣怡人,再加上這鸞轎十分的平穩,讓幕容靜覺得自己就像公主一樣,可是這樣的享受還沒有享受的夠,流連忘返就到了
幕容靜拉開遮擋的席簾,看見一身戎裝的李文站在流連忘返的門口,笑著對自己說道:「幕容小姐,你如果再不來,我就親自上門相請了!」
「李統領,就算是慶祝什麼,現在也未免早了些吧!」幕容經靜答道
李文哈哈一笑,道:「幕容小姐,或許對於有些人而言是早了些,嗯,司徒英國這小子怎麼沒有來,奇怪!」
「沒什麼好奇怪的,受傷了,所以在家躺著呢!」幕容靜淡淡的說道
李文露出可惜的神色,道:「難怪呢,以司徒兄弟的為人,只會早到,原來是受傷了,那嚴不嚴重!」
「還好,能吃能動的,就是不能見人!」幕容靜走下了鸞轎,說道,「不知李統領今天又準備了什麼?」
看見幕容靜走到面前,李文熱情的讓出道路,笑道:「那改天我在登門看望司徒兄弟,幕容小姐,請,今天我為你特別準備了龍壽麵!」
「龍壽麵?那是什麼?」幕容靜問道
李文神秘一笑,道:「幕容小姐,你進去了不就知道了!」
幕容靜提著鳥籠,再次走進流連忘返,熟悉的大堂中依然有著許多熟悉的面孔。像那愛聽故事的少女,依然是一副津津有味的樣子,品茶的商人此刻已經閉目假寐之中
幕容靜沒有理會這一切,在李文的手勢下,向著昨日的雅間而去,剛一走上三樓,那門就被打開了,李若兮亭亭玉立的站在門口,笑道;「幕容妹妹,我等你很久了!」
面對李若兮,幕容靜的心中總覺的不是很舒服,但既然已經到了,幕容靜也不好寒著臉,笑道:「能夠乘坐公主的鑾駕,讓我有些受寵若驚!」
「妹妹客氣了,以後我們會成為一家人的,快進來!」李若兮現在這般溫柔的樣子的確可以顛倒眾生
幕容靜和李文兄妹兩人走進雅間,裡面的佈置和昨天的一摸一樣,三人分三方而作,李文雙手一陣急拍,許多身穿流連忘返服飾的人一個接著一個的走了進來,然後放下手中的東西又走了出去,望著滿桌的豐盛菜餚,許多幕容靜都不知道是什麼做的
「李統領,這麼多的菜,就是再多十倍的人也吃不完吧!」四門靜看的都有些眼花繚亂、
「幕容小姐,你錯了,我們不是來吃的,而是品嚐!」李文笑著說道
「品嚐?這有什麼區別嗎?」幕容靜不明白的說道
「這當然不一樣了!」李若兮插口說道,「所謂品嚐,只是嘗嘗這些菜餚的味道,而並非當做填飽肚子的食物,幕容妹妹,你看看這些,其實大多我們平常都吃過了,今天主要是為你準備的!」
幕容靜看著滿桌的菜餚,不禁搖了搖頭,這些菜餚單從外表上看,就絕非一般的可比,而且還散發著誘人的香味,雖然幕容靜對於吃不怎麼在意,但是也知道這樣的一桌菜的價值絕對高的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