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奕寒心情大好,放下手上的工作,召喚著可依過去。他很享受這個小女人整天偷看他的呆傻模樣,很滿足他的男性尊嚴。
「( ☉ o ☉ )啊!過去?嗯……」
只是恍惚了幾秒,可依便起身走了過去。反正她都習慣了,這種突然地召喚。
「有什麼事情嗎……我……啊……」可依開口正想問有什麼事情吩咐,倏地被一雙有力的手臂一撈,身子就撞向冷奕寒的寬厚的懷裡,整個人跌坐在他的腿上,女子整張臉,倏然紅透了。這種突然襲擊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掰出十根手指再加上十跟小腳趾也數不過來。
「你……」繞道舌尖的話語,猛然頓住了……她徹底喪失了語言功能。因為喜歡被他這樣抱著。她不想破壞這樣的美好氛圍。
「乖,別說話,讓我抱一會兒!」冷奕寒沙啞著聲音,緊緊地把她抱在懷裡,頭埋在她的頸窩處,聲音有絲疲憊,夾著一絲乞求,「乖,就一會兒!」
他是暗門的門主。每天有很多事情要去操勞,工作量很大,處理的事情也太多,再加上失憶,很多東西都很模糊,每一項都得親自去做。偶爾,也會覺得有絲疲憊。不過,只要有這個小女人在他身邊他就會輕鬆許多。或許可以說這個女人是個可以給他減壓的寶貝。
在別人眼裡,強悍如他,幾乎是無所不能的,又有誰想過,他其實也會累。惟獨,有這個小女人能讓他感到舒心。只是抱著她,他就會輕鬆很多。心裡暖暖的。只是聞著她身上的那股馨香之氣,他心裡那些堅硬的冰就慢慢消融了。
可依任由冷奕寒緊緊抱著,他的力道很大似乎要將她的骨頭掐碎。他好像個孩子似地,在她身上尋找依靠。強悍如他,冷冽如他,也有這樣需要人的一面。她忘了,弟弟其實也是個血肉之軀,也會有累的時候。
小手鬆開,順著自己的心,撫上他雄厚的背,回抱住了弟弟。這一刻她覺得自己被弟弟需要了,這種感覺真好。不是只有自己需要他,他同樣也需要著自己。
陽光灑滿整個偌大的辦公室,淡淡的蒙上一層溫馨的剪影。
半晌,冷奕寒才放開她,深邃的眼波有著一層複雜,這個小女人竟然在輕輕撫摸著他的背。像是安慰孩子一樣輕撫著他。
冷奕寒汗顏,一頭黑線,他不過就是抱一會她而已。這個該死的女人似乎把他當成了孩子般輕哄。他竟然還不排斥這種感覺。這種感覺很令人恐懼,說不清,道不明,他不排斥,卻有些特別。這個感覺讓他心裡有些彆扭。他什麼時候需要一個女人來安撫了?shit!他是個男人!什麼時候輪到一個女人來安慰,給他溫暖了。
「女人,你膽子不小,敢把我當孩子一樣哄順。」冷奕寒怒眉,心情極度不爽。只有女人需要他的時候,沒有他冷奕寒需要女人的時候。這一點他要讓這個小女人明白。
「孩子?我哪有啊?」可依心虛地低下頭不敢直視他憤怒的火光。其實,剛剛,她覺得自己像個媽媽額,身上罩滿了母性的光環。安撫著自己脆弱的寶寶來著。
「女人,你忘記了一點,我不需要這些。」
可依癟癟嘴,弟弟,明明需要她嗎?還死不承認。她又不會笑話他。有啥不好意思承認的。她很喜歡這種被需要的感覺。
「你別再給我露出這種神態。我不需要這些,聽到沒?只要記住乖乖地伺候好我,其他無需你多想。」
「好啦!我記住了。」
「我更喜歡看到你在我身下綻放自己的美麗。」一掃剛才的鬱悶,冷奕寒眸光一閃。
要死了,剛才他還給自己顏色看,這會又在勾引她就範。弟弟的眼眸,很勾人心魂,
「那我回去工作了。」可依想逃,她可是清楚地很,弟弟他此刻想幹什麼。
想起身,可是抱著自己的男人不給她機會。
冷奕寒的唇角抹過一絲笑意,重眸幽靜如古潭,「我餓了」
轟的一聲,可依聽到自己腦海裡炸開了鍋,臉頰炸開一朵紅雲,窘迫又抗拒,倘若有地洞,恐怕她會毫不猶豫地鑽進去。他說餓了,那言外之意不就是想對他2那個啥那個啥嗎?
可依臉頰酡紅一片,羞澀地對著冷奕寒開口,「我, 我來姨媽了。」
算算日期,應該就是今天的,但是貌似現在還木有感覺。她好怕額,如果他那個啥了她,中途她大出血,會不會嚇到弟弟額,想想都覺得雷人,還是不要了額。
「姨媽?」冷奕寒凝眉。似乎不太聽的懂這小女人在說什麼?姨媽和他想對她做的事情有什麼聯繫?
「就是人家的例假嗎?」
「例假?這不是還沒放假嗎?」冷奕寒把這些當做是她的借口,這個女人不想和他做。這點讓他心底沒燃油的又起了一把怒火。
暈o(╯□╰)o媽媽咪呀!他竟然聽不懂這種文明的修飾詞。掙扎了許久,她終於說出了那個不好意思開口的詞語,「我來月經了」
「又不影響我吃你……」這話一出,冷奕寒一頭黑線。狂暈,這才明白這個女人在說什麼?靠,他怎麼覺得自己臉頰有點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