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之外,昏黑的走廊裡,一個女鬼般的身影在門口靜靜的聽著。陳蘇慘白著臉,柔弱的外表頃刻之間換上一張駭人的臉孔,神色猙獰,陰狠的眼睛裡閃著算計之色。
一夜的激狂,極盡的纏綿,各種羞人的姿勢,她連連被送上雲端,直到天玄地轉兩人同時達到頂端,才沉沉入睡。這時,已經臨近清晨。
當清晨的第一縷暖陽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將房間渡上一層溫暖得光暈時。床上相擁的兩人還沉沉的睡著,身上的小女人那張鵝蛋的小臉貼著男人硬實的胸膛,男子的臂彎愛憐的擁著她的小身子,這一幕美得無以復加,無論從哪一個角度看,都是那麼和諧美好,讓人不敢褻瀆。他們像是一對甜蜜的戀人,愛擁著,彼此相吸著。
冷奕寒掙開眼眸,很快醒來,即使只睡了短短兩三個小時,仍然好眠,他們昨晚做了一夜,他一點疲憊感也沒有,卻神奇的混身舒暢極了。感受著懷裡柔軟的小身子,那種無法言語的滿足感讓他舒心。修長好看的指尖撩開她遮臉的幾縷發絲,輕輕柔柔地撫摸著她嫩滑的小臉,愛憐的吻了吻她的小額頭,用鼻子親暱地摩擦著她的發絲,這些陌生的小動作裡有著止不住的柔情。
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小女人正在慢慢地住進他的心裡,日益根深蒂固。他喜歡上了這個女人的味道,並且欲/罷/不能。他們的身體契合的極致,仿若天生的一對。
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昨晚會對這個小女人那麼溫柔,幾乎將她揉進骨子裡。之前他們在酒店也做過一次,也是那一次,他就上了癮,中了她的毒。
那一次是狂野的粗暴的,沒有一絲感情,只是狠狠的掠奪發洩而已。然而這一次他該死的對她溫柔,幾乎將她溺閉。他是個冷血甚至無情的嗜血男人,第一次在這事上變了一個人。
他清楚地明白對這個女人的柔情與對蘇蘇的寵溺完全不同。不同在哪裡呢?他說不上來,或許對蘇蘇更多的是一種強加的責任,對她……則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想要靠近,深深的疼愛,想要擁有獨霸她,想得到她的一切,身體,心,只要是和這個女人有關的,他都想獨自占有。他在改變著什麼?心?身?
他實在想不到,一個女人的身體,滋味是如此的銷魂蝕骨!他愛死了她的滋味,根本不想出來,恨不得溺死在她裡面才好。他這麼想也這麼做了。最後一次釋放自己後,他的分身一直停留在她的身體裡,久久回味感受著那裡的美妙觸感。直到他沉沉睡去,也沒有離開過她的身體,緊緊地嵌在她的柔軟內測裡。
他變換著姿勢要著她,不管是哪一種讓她害羞的姿勢,他都非常的溫柔。看著她嬌美的身體,一下下地沖刺著,那一刻,他真正體會到了最最暢快淋漓的快意,那一瞬間,他搞不清楚,自己對這個小女人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他的記憶裡果真沒有她?但為什麼又覺得熟悉。他們以前到底有著什麼樣的關系。他會徹底查清楚的,如果真的像蘇蘇說的那樣,他不會放過這個女人的。他不容許自己的女人不堪,狠毒。
突然,懷裡的小人不安的動了動,小身子有意無意的蹭了蹭他的身體,被他夾住的兩條嫩滑細腿也亂挑了幾下。這一潦倒,讓冷奕寒的身體立刻有了物理反應。他的分身逐漸壯大著,撐滿了她的身體,讓她容納著他的巨大。可依嚶嚀著,熟睡中的她也感覺到了身體裡的奇怪變化。什麼東西撐得她有些疼痛。不適的感覺讓她幽幽轉醒。
突然,頭上傳來的沙啞聲音讓她頓時清醒了許多。那磁性的聲音裡有股濃厚的欲/火,“醒了?”
“恩!”像是被蠱惑,可依出於本能的點了點頭。還來不急為昨晚的畫面羞澀。突然,她感覺到了什麼硬物在她的體內跳動著。( ☉ o ☉ )啊!
還來不急尖叫出聲,冷奕寒一個翻身便將她壓在身下,狂猛的運動了起來。昨晚的他太溫柔,還不盡興,現在既然她醒了,他也不想在克制自己。
“嗯嗯……啊啊……”可依嗚咽著,被他猛烈地撞擊著。小嘴也被堵得嚴嚴實實的,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昨晚那個溫柔的男人早就恢復了野狼的本性。
她要死了,她還沒有睡飽呢!哎呀呀,想累死她啊!混蛋就是混蛋額,上一秒還是個披著羊皮的溫柔男人,下一秒變退去羊皮換上了狼性本能。
要不要這麼激烈啊!她不行了。能不能慢點,速度太快了……能不能輕一點,力道太重了……能不能……額額,混蛋男人都堵著她的嘴,她說不出話啊!只能嗚咽在肚子裡了。
也許是冷奕寒的力道太猛烈,可依的那張小床根本不堪一擊,吱吱作響,讓人很難不去瞎想男人的威猛強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