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你個……可惡的死妖孽……」可依沒好臉色地衝著他吼,吻他個毛線,別怪她又開始爆粗口,他麼的,要不是這個死妖孽強行吻她,她能丟了那個算不上初吻的初吻嗎?
尼瑪,至今想起這事她就想把他大卸八塊,恨不得找幾個牛郎狠狠暴他小菊花。好不容易在弟弟一次有一次愛吻中忘記了這件事,沒想到這個死妖孽在她心情很抑鬱的時候,將這些陳谷子爛芝麻的事情抖了出來。
誠心不讓她好過,是吧!那好,死妖孽不仁,她何必對他意。可依突然抬腳,使上一記失傳多年的佛山無影腳。乘著他不備,對準目標,踢了上去。
楠子楓顧著憧憬未來,壓根沒有防備住可依突來的一腳。 「奧——」伴隨著某男銀的一聲殺豬吼般的尖叫聲響起。本能地摀住下體那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半蹲下身子,腿成X形狀,一陣鬼哭狼嚎的叫喊聲響起,那姿勢甭提有多滑稽。
因為疼痛楠子楓妖孽的臉孔有些扭曲,額頭大顆大顆的汗冒了出來。青黑的青筋若隱若現,臉黑的可怕又嚇人——沒一會又紅的可怕又嚇人——總之,兩種顏色交相呼應,來回交替,足以看出這一腳的威力有多強大。
好狠的小野貓,她這是要讓他斷子絕孫,以後沒有『性』服嗎?自作孽不可活——楠子楓懊惱又後悔,就不該招惹這隻小野貓,夜貓是有利爪的,隨時都會爆發,抓狂。他可憐的小弟弟哦——
「楠子楓,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那麼難看,要不要送你去醫院啊……」可依用那種最無辜的表情看著他,好生詢問。仿若這事和她木有半毛錢的關係,她只是一個路人乙看見路人甲的他那麼痛苦,一項博愛的她,心裡就見不得別人這麼痛苦,一定要做一件好事幫幫他。
心裡則是在悄咪咪地暗笑,表怪本小姐對你動粗。我素無辜地,無辜地……
話說,她這一腳也不算重啊!疑惑,有那麼疼(☉_☉)?(這個當然對於一個男人而言確實不算重,但素,可依啊!對於乃踢的那個位置,厄——搞不好會出人命的。乃難道不知道男人那個地方相當脆弱,像女人的咪咪一樣脆弱嗎?)(這個——厄——可依一頭黑線。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家弟弟對我那個時,那裡素硬硬的,和鋼鐵一樣滴堅硬。)
再仔細看一下楠子楓那痛苦的表情,可依心裡不安了內疚了,她同時也害怕了。會不會因為他這一腳,他以後就不能雄起了,也不能提供小蝌蚪,生個小baby了。
沒準他還因為自己失了這男性本能,一時改了性取向,成為一個不擇不扣的絕世妖孽gay,還是絕世妖孽受,並且是絕世弱受,哦買噶,她的罪念可真滴是深重了。
心裡默默地祈禱著,上帝啊!我真滴不是故意的,不對, 我確實是故意踢上去的。哦,也不對……嗚嗚~~~~(>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