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錯了……求你……別這麼對我……”田甜的聲音抖顫著,從未有過的寒意將她徹底籠罩……
鬼魅眸間閃過一絲肖冷,唇角冰冷掀起,“我剛剛說的話,記住沒有?”雖說是問話,卻透著岑冷的命令。仍然發洩著心中的怒火。
身上的動作繼續著。 他急速的抽動著,下身的碩大,在她體內卻格外擁擠,她真的好緊,每一次的摩擦都讓他興奮不已。身體極度的迷戀這個女人,對其他女子都提不起性趣,這一切都是她自己惹上他的,休怪他!
貼身式的裙擺完美得勾勒出她嬌小動人的身軀,純色的緊身剪裁因她微微斜身而微露出誘人的圓潤,白哲修長的雙腿微微蜷曲暴露在空氣裡,像精心雕塑的玉瓷,凝脂般的肌膚,讓人捨不得移開視線。
濃密而微翹的睫毛因為他的律動微微顫動,筆挺的鼻子下是一雙如花瓣嬌嫩的紅唇,因為痛苦不斷地呻吟… …
田甜的魂魄早已經嚇得飛到九霄雲外去了,痛苦滴承受著他的撞擊,驚恐的睜大眼睛,迷茫無助的模樣看向眼前的男人。
“不要試圖惹怒我,聽到沒?”鬼魅狠狠重擊著,霸道地警告著。
“恩……恩……”田甜低泣,嘴裡是嚶嚀,不斷承受著他的欲火,身體隨著他的律動而顫抖著,下身仿佛被他的碩大撕裂開來,火辣辣的揪疼著。
身下除了呻吟,並沒有他想要得到的答案。不行,他要她親口保證。伸出緊握著她腰間的手,猛然掐住她的小臉,力道大的驚人,似將她的下頜捏碎,用力抬起她的下頜,讓她的視線與他交匯。語氣是霸道的命令,“看著我。聽到沒?”
田甜像是與他慪氣,她就是不肯看他,更不肯聽他的話,乖乖去做出保證。這種身體的折磨疼的直入骨髓深處。 疼痛抽走了她身上所有的力氣,她無法回應他。
“該死的女人,你敢忤逆我!恩” 她的忤逆令鬼魅胸中的怒火熊熊燃燒!令他憤然!
突然他停止了身下的動作,將領帶暴躁地拉下,禁錮住她的雙手舉過頭頂,將那根領帶狠狠纏繞過她的雙手,在她的手腕上勒出道道血跡,打上死結,不留一點縫隙,緊緊束縛住。
“你……你……你要干什麼?”這樣的他太可怕了,她顫抖著聲音膽寒地問著。
然而,鬼魅像是要懲罰她一般,他的手隨即一扯——嘶——的一聲,她衣服隨之被剝落,裸露的軀體隨之暴露在空中,沒了衣服的包裹,她的身子感受到來自地板的寒氣。驚恐地尖叫著,“呀……你個混蛋……”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這是強暴——強暴——
她的雙手被束縛,無法動彈,她就用雙腿踢打著他。全身充滿了警惕,像只小獅子一樣,朝著鬼魅的腿踢去,奈何,男人太過堅硬的身體只讓她感覺到腳上傳來的疼痛,卻傷不了男人分毫… …
鬼魅身上的怒火飽含著欲火,一發不可收拾。不給她任何喘息時間,瘋狂吞噬著她的一切,他的眼中盡是冰冷的陰狠和深深貪戀,瘋狂的動作不帶一絲憐惜之情!
“唔……不……要……”隨著他霸道猛烈的進攻,狂虐的狠戾,田甜的反抗越來越微弱,漸漸變成了呢喃的嬌喘。灼熱的痛讓她快要泣不成聲,天吶,今天她見識到了他的可怕和殘忍。?
聽到她嘴裡的拒絕,無視掉她眼角的那摸淚痕,更是狂烈的沖刺起來。“收回你的眼淚!”
“恩……恩……”
空氣中充斥著男人的粗喘和女人一聲聲尖細的申吟。
整整一天一夜的折磨。男人沒有一絲的疲倦,女人則是像一個破碎的娃娃。
從地板到牆上到櫃子上再到沙發上……鬼魅讓她擺出各種難以啟齒的動作,每一個狠狠的深入都讓她大腦暈眩不已。她的尖叫聲,肉體的撞擊聲,無不在宣誓著這個男人的狠勁。
從白天到夜晚再到深夜直至凌晨,身上的男人依然沒有停止對她的撞擊。她昏死過去不知道有多少次。又被他的撞擊給弄醒。他像是要不夠她一次又一次深入,直到釋放了自己。
她哀嚎,哭泣,求饒,也未能平息男人的怒氣。
漆黑的夜幕,籠罩著萬籟俱寂的廣袤大地,皎潔的月光,照耀著寂靜的醫院。一名高大挺拔的男子正在給沉睡中的女人做著全身檢查。一個精密的儀器裡顯示著一切正常的數據。
“銀魂,她體內的病毒有沒有擴散……”冷奕寒蹙眉,詢問。
“爺,一切正常,並沒有任何異樣……我又給她注射了一支抗病毒擴散針劑,一切都穩定。明天就可以進行第一次全身排毒期……如果不出意外,三次排毒期後,不出一個月之內就可以恢復。”
“恩……”冷奕寒看著躺在床上安靜熟睡的睡顏,沉默的眸子泛起淡淡的心疼,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滿眼的柔情與憐惜。排毒期是最痛苦的,不知道這個小女人能否承受的住。
“爺,雖然這樣,但是我只有七成的把握……”銀魂突然沉凝,他並沒有十足的把握。
……
“七成……只有七成……”冷奕寒重復著這幾個字,眼裡是深深的痛楚。這個小女人讓他心疼不已。七成的把握,另外三成的危險……即使這樣,他仍然不會讓她有事情的……
“你去准備吧!”冷奕寒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