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魅的眸微微瞇起,閃過一道危險的光芒。方才家裡出現一堆野男人就夠讓他惱火的,現在,又從她嘴裡親暱叫喊著別的男人。他幾乎跌狂的想殺了她。如果她膽敢背叛他,他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殺了她!
「給我把這些統統扔出去……」他眼裡透著狠戾,怒吼出聲。
「帥鍋鍋……你怎麼了……」這樣跌狂的鬼魅讓她害怕。胸口的窒息,使得她身子有些軟癱。
「拿著這些東西快給我滾出去……」又是一聲暴怒的聲音。
「帥鍋鍋,你怎麼了……臉色好難看啊……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惹你不高興了……」田甜有種不好的預感,這樣的暴戾是因她而起。她小身子瑟瑟發抖著,害怕極了。
「啊……先生……這個…… 這個……」送花的小伙子一方面被他身上的戾氣嚇到,一方面又有些替這個漂亮女孩子擔心。為難的支吾著。心裡又惋惜不已。這位先生太可怕了,一定有虐待人的嗜好,這位可愛的小姐會不會被她給虐待死。果然長得好不太可靠,像他們這種長得一般的男人是最靠譜的,尤其是對她這麼可愛的女孩子一定會很溫柔。
「滾——」鬼魅緊握的拳頭青筋暴起,這些不怕死的東西還忤逆他。還敢窺視他的女人。
「奧——」伴隨著一聲痛苦的叫聲,一個年輕後生突然被鬼魅一腳狠狠踹飛出去。砰的一聲重重摔倒在地。其他幾個年輕人被這狠戾的一幕嚇到。頭上紛紛捏了把冷汗。
「沒聽到我說什麼,帶著這些東西一塊滾——」鬼魅的眼眸狠狠掃向他們。
幾個送花小後生慌亂地扶起地上痛苦呻吟的那個小青年,快速收起地上的花,迅速消失在他們的視線裡。他們見識到這個男人的狠戾,一刻也不敢在這裡停留,如果再慢點,沒準下一刻他們就去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他們不適合做英雄人物,這種英雄救美的事情還是算了。
「帥鍋鍋,你怎麼了,別這樣……我好怕……」田甜第一次見到這般可怕的鬼魅。氣若游絲。
「該死的白癡女人,我怎麼了?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快給我說?」鬼魅咒罵,那雙冒著火焰的眸子,臉色鐵青的嚇人,臉頰旁的青筋幾乎可現!即使他不要的東西,也不容許別人染指。
「是木熙……木熙哥哥……」田甜顫抖著聲音。意識到現在狀況有點不太妙。
「你再叫一聲試試?」鬼魅憤怒地吼道。一步一步步逼近她。他的怒火再一次被她挑起。
「帥鍋鍋……,有話好好講,別這樣,我怕……」她是真的怕了,此刻的帥鍋鍋,貌似灰常灰常灰常滴生氣。田甜一步一步退縮著,他每靠近她一步,她就退縮一步,想遠離這個危險的他。直到,她被逼到牆角,無路可退。
鬼魅危險的大手瞬間扣住了她纖細的脖子!幾乎將她掐死,他的憤怒和力度遠遠超過人餓想像力。
「啊……帥鍋鍋你……你……你放開我啦!人家……好痛!……」田甜幾乎岔到氣,連字都吐不出幾個。他險些掐死她。
「放開?!」鬼魅火熱的氣息,夾雜在冷空氣中迅速凍結!他根本無法接受這女人背叛他給她戴綠帽子的事實,大手無形中更加重了氣力!
「……不……不要……這……這樣……對……對我……」田甜眼角滑落一滴淚水,痛苦滴幾乎閉上眼睛。頃刻間將要窒息。心裡哀婉地吶喊,帥鍋鍋,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
看著她眼角劃過的淚水,鬼魅的心顫了顫,他的的力道突然鬆了鬆。
終於得到了喘息的機會,田甜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咳咳咳……帥鍋鍋我做錯……咳咳咳……做錯什麼了嗎?你為什麼要生氣……如果是因為那些花,我保證,保證以後再也不……不禁你的容許,就把他們放在家裡。」田甜以為是因為那些花惹惱了他。
「帥鍋鍋,你別生我的氣好嗎?我以後再也,再也不敢了……」她不想惹他生氣,真的不想。
「那個男人是不是你的姦夫,恩——」鬼魅厲聲問道。他生氣不但是因為那些花,也不只是那些野男人,更是她嘴裡說的那個姦夫。
「什麼姦夫?」田甜有點不明所以。
「嗯?那個姦夫是誰?」鬼魅沉悶的嗓音裡透著一絲危險的意味。
「你說……姦夫……」什麼姦夫,什麼姦夫呢》田甜努力回想,這才驚悟到一個事實。難道,難道因為她提到了木熙哥哥,木熙哥哥就是帥鍋鍋嘴裡所說的姦夫?這麼說剛剛帥鍋鍋的怒氣只是因為她提起了別的男人而讓他不高興了。
「帥鍋鍋,不是你所想的那樣……你先聽我解釋……他不是什麼姦夫……他是我的哥哥……我們不是你所想的那樣,真的……他只當我是妹妹,我也只當他是哥哥……」田甜突然間覺得自己的解釋有些蒼白無力。他的怒火也並沒有因她的解釋而退減一絲。
「帥鍋鍋……請你相信我……我只有你這麼一個男人……」
「沒有關係,他會送你花?恩——」這個白癡的話能讓他相信才見鬼了。一個男人給一個女人送花,沒關係?說出去,任誰會相信。他不是傻子,怎會讓她欺騙到。
「帥鍋鍋,那些花不是他送我的,是我死皮賴臉和他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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