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躺在床上的可依,咯咯地笑著。她拿平板電腦和人家斗地主,這些人好菜,連她一個新手都贏不了。貌似那兩個人還在作弊。太菜了——她連贏N把,壓根都沒輸過。除了有一把牌實在是太挫了,沒贏。其餘一把沒輸,看著積分刷刷地往上飆,心情相當美麗。
冷奕寒久久地盯著那束百合花,越看越礙眼,越看心裡越陰暗。好像這花和他有幾輩子的深仇大恨。
「這花哪來的?」冷奕寒一臉菜色,聲音悶悶的。最好不要是他想的那樣,否則——
「( ☉ o ☉ )啊!寒,你剛剛在和我說話嗎?」可依玩的那叫一個專注,某男講的話,直接被無視。還一臉迷惑的表情。很誘人。當然,最近小奕寒禁葷了。只能眼饞不能解饞。這點,讓他快要憋出內傷了。
「難道我是同鬼講話?」冷奕寒臉陰陰的,咬牙切齒。被心愛的女人,——無視,他心裡很不平衡。
「( ☉ o ☉ )啊!寒,你還真是在對我說話啊!我沒注意啊!」可依用那種很萌很無辜的又很驚訝的表情看著冷奕寒。尤其她還趴在床上,那俏挺得臀部不得不認人想入非非。
「這房間還有其他人?」冷奕寒調高眉頭,從牙縫裡狠狠吐出這句話,帶著咬牙切齒的味道。這小女人就是讓他兄弟不好過。
「寒,你剛剛在問我什麼?我沒注意聽。你可不可以再說一次?」可依翻了個身,坐了起來。
「這花是怎麼回事?」冷奕寒黑眸微咪,漆黑的不見底。這小女人敢無視他的存在。他心裡再一次沒有了平衡感。這要是換做平時他直接上猛招。哪會喝她廢話。
「這花呀?是木熙哥哥今天送的……是不是很漂亮,很好聞啊……」可依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大腦自然反應出這個回答。脫口而出。哦哦……說完之後,她才意識到自己犯了怎樣一個低級錯誤。暗悔,靠,這不自掘墳墓嗎?
「叫的挺親切——恩?」該死的女人,他最不想聽到的,偏偏還就應驗了。幾乎是咬牙切齒從嘴裡蹦出這幾個字,話語裡的酸味很重,眼裡滿是嫉妒。他不容許她這麼親暱地叫除了他以外的男人。更不容許她接受他以外男人的東西。
空氣裡酸氣充斥著。可依欲哭無淚,要不要這麼酸啊!這男人的霸佔欲不是一般的強悍。人家白木熙可是救過她的命呢!是她的救命恩人。送個花他也吃醋。這花又不是玫瑰花,不就是個小百合嗎?
最悲劇地是,她還得像他解釋。看著那張陰暗無比的臉,那雙深不見底的眼,識時務者為俊傑,哎,只好解釋唄……
「寒,其實,其實——白木熙他沒有別的意思。他只是看見我住院,出於好心來看看我。你說這人去看病人,總不能兩手空空,是不是?這樣顯得有失禮數。況且,人家還救了我一命,也算是我的恩人。人家買個花,也是一片好心。……你表往歪處想,心裡陽光點哈!……」
呸呸——等等,她說了神馬?竟然不小心說了他句心裡陽光點。可依,你活膩了是不是?這部找死嗎?可依暗自懺悔。不敢看弟弟那張可怖的臉。她想找個小角落,悄悄滴藏起來。與他隔絕起來、等這陣子暴風雨過後,她再出來。只是,她這是在做夢。
「嗯?」這個該死的小女人,敢說他心裡不陽光。即使不陽光,出了這小女人也沒人敢這麼說他。
「寒,表生氣嘛!你要是不喜歡,人家以後不收了還不行嗎?」
「……」
「我親親你,別生氣了……」可依猛地抱住冷奕寒對著他的臉狂親了起來,為了消滅他的怒火,她可是不擇手段。即使,不惜色相,也要將他拿下。
被可依這麼一親,冷奕寒菜色的臉也陽光了點。不過這小女人貌似在糊弄他,像個小狗一樣只是啃他的臉。他要的不只是啃臉,而是啃嘴。既然她不啃他的嘴,那他反客為主啃她的。他沒那麼好打發。一個撲倒的動作將她壓在身下。激烈地擁吻著,彷彿要將她啃進肚子裡。
一個小時之後,冷奕寒淡定地幫可依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滿臉陽光,神清氣爽。可依頂著個紅腫的嘴憤憤地看著他。啊啊啊啊啊……禽獸啊……寒……你是真禽獸……可依有怒不敢言,心裡憋屈死了。她的嘴不會成豬靴嘴了吧!,這還怎麼出去見人……
「這花真難看……」piu的一個完美的拋物線,冷奕寒很沒素質地將那束百合花從窗戶扔了出去。貌似他不只一次做過這種事情,好像之前有過這麼一回光榮事跡。
樓下。「哪個混蛋砸我……哎呀,原來是束花,八錯,八錯,正好送給小情婦,省的他買了。又可以省下錢泡妞了。」一個中年男子捧著個啤酒大肚子走了進去。
可依看著她的花,淚牛滿面……靠,要不要這麼奢侈,一束花的醋,你也吃……弟弟……你這醋味很不值錢啊!她可憐的花花。
「怎麼,不捨得?」冷奕寒看著可依那不捨的樣子,眉頭再次上擰,臉色又開始要陰鬱了。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寒,……仍的好……仍的非常好……」可依討好地笑了笑,說著違心的話,窩心死了。
「這就好……喜歡……我買一火車給你運過來……」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冷奕寒一臉好心情。
靠,這根本不是一個概念好不好,一火車,她這房子能塞的下來嗎?奢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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