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翻了翻白眼一本正經地說道:「這位先生呀,請不要妨礙我們在這裡享受二人世界,好不好捏?」
她說話很客氣了,真的,一頓多麼有愛的用餐就這麼被搞砸,她的心情可是相當的不美麗。但是還能這麼淡定的同他說話,一點要發飆的趨勢都沒有表現出來,那需要多大的定力,敢問?有誰能做的這麼好捏?木有,是吧!
「你看,你那女伴好討厭,沒事衝著我家帥鍋鍋放哪門子的電。你最好管管她那雙勾人眼,再敢放電,小心我挖他眼珠子下來。一看就是個做小三的料兒,這輩子你也甭想翻身轉正了撒~」
田甜擺了個扣人眼珠的小動作,配合上那貌似凶神惡煞的臉,樣子好一副別樣的可愛。
這搞笑的動作愉悅了身邊的鬼魅,他嘴角上揚,一摸好看的弧度印在臉角。這翻白眼的表情,張牙舞爪的動作也只有她田甜能做的那麼可愛,
這白癡真的是一個不可多得的開心果。她總是帶給他一些意想不到的喜悅。也許他並沒有那麼討厭她。只是自己不願意接受罷了。
田甜這話讓鄭子豪吃味了,心裡很不是滋味。他的自傲被一點點擊碎,心裡有了一些莫名的酸楚。她眼裡心裡都裝滿了對身邊那個男人的愛。
「你說什麼?我哪有?」豐皖臉色扭曲心裡一陣驚慌,被人撮穿心思,連忙解釋。她的金主還在這裡,她可不敢做出逾越的事情。惹惱這男人,損失可不小。
鄭子豪家族顯赫,是有名的四大財團之一,而他也是家族唯一的繼承人,出了名的有錢公子哥,誰攀上他,誰這輩子幾輩子都會過著公主般的生活。她可不想失去這難得的機會。為了攀上這男人,她可沒少耍手段,也沒少吃苦。
「鄭少,人家沒有嘛——」
「你閉嘴——」
「鄭少,你——」
「閉嘴——」
豐皖尷尬一笑,掩飾著自己難堪的處境,狠狠地瞪著田甜。
「小甜甜,你當真不認識我?」鄭子豪一臉憂傷。
「這位先生,你是國家主席,還是外國總統啊?我幹嘛要認識你,難道你很想讓我認識你嗎?對不起,本小姐我沒興趣。你找錯人了。」
田甜覺得自己這回幽默了一把,心裡狠狠地誇讚著自己很有才。靠之,她是不是很有幽默的冷細胞呢。自我感覺相當良好。貌似,她的笑點有點低。
這話讓鄭子豪心裡某處神經顫了顫,她果然忘記了自己。忘得徹底,忘得不留痕跡。休想——
「小甜甜,你連你子豪學長我都給忘記了,是不是有了新歡就把我這個舊歡給抹掉了?」雖然是調侃的語氣,卻是在強調他們之間的關係,說給田甜聽,倒不如像是說給鬼魅聽的告訴他,他們之間有過些JQ。這話語一箭雙鵰。
田甜正要反駁,尼瑪?神馬新歡舊歡,老娘可不認識你。再敢給老娘瞎掰,小心老娘發飆的——
等等——
子豪學長——子豪——
子豪——鄭子豪——omg的,難道是自己的初戀學長啊!不會這麼巧吧!
貌似她都不記得他長什麼樣子了呢!不過,她也不算忘記的徹底,雖然臉長啥樣她還真的是不記得了,不過至少名字她記得可清楚了。
想當年,要不是他那麼絕情,明明知道不是她做的那事,卻為了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冤枉她,讓她背上那麼無恥的負擔,傷了她的心。她也不至於對他印象這麼滴深刻、
貌似從那以後,她就變得花心了,見一個愛一個,三天兩頭換男朋友,換男人的速度比換衣服的速度還要快。
她怎麼可能忘記的了。這輩子忘記他還真有點難度。
田甜看了看眼前這個成熟出眾的男子,三年不見,他脫去了以前那稚嫩的外衣,多了幾分內斂的成熟,細細的看了幾眼,這才想起,還真的是他耶!
這嘶比以前帥多了,不過比起他家帥鍋鍋,差遠了,幸好,當初他看不上她,要不然,她哪有機會見到她的親親帥鍋鍋。
「是你啊!好巧」田甜淡淡地一笑,一點相遇後的激動欣喜感也沒有,不是她不給鄭子豪面子,只是她真的沒啥感覺。
現在她心裡只住著一個男人——她的帥鍋鍋,其他的男人在她眼裡神馬也不是。浮雲哇——
鄭子豪眼角露出一絲憂鬱,這種感覺讓他煩躁。「小甜甜,怎麼這麼快就忘記了我,尋找到了新歡!」
「學長,這不是新歡,這是我男人,男人——」田甜毫不客氣地頂回去,不留一點餘地,神馬叫新歡,男人好不好?真是的!神馬人?帥鍋鍋都和她不知道有過多少次愛愛,不是男人那是神馬?新歡這詞多難聽,搞得他們像是包養與被包養似的。
「小甜甜,你結婚了?」鄭子豪驚慌地問道,男人——她的男人——她難道結婚了?
「那倒沒有?」田甜努嘴,她倒是想呢?只是不知道帥鍋鍋願不願意收她做老婆?
那就好,鄭子豪暗暗地呼了一口氣。
靠,這男人神馬表情~她不結婚他很開心,還一副安心了的感覺。
「我可記得,你那會愛我愛的死去活來的。是不是啊?小甜甜?」
這人,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非要搞得這麼曖昧嗎?還小甜甜,想當年,他都不樂意叫他的名字,現在,誠心讓她家帥鍋鍋誤會是吧!可惡——
「那多遙遠的事情了,還提那有意思麼?學長」
「小甜甜,我是個喜歡回憶過去的人。那會,你可是很喜歡我的,是不是?」
鄭子豪語氣輕緩而深情,帶著蠱惑人心的磁性。眸子裡透著勢在必得的堅硬。他覺得她還說挨著他的。況且再次相遇,他對她有了不一樣的感覺,他喜歡這女人——他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