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臉無害的表情,清純無邪的笑容,深深吸引著他的眸光,他心弦暗暗一動, ,眼眸灑上一層柔和的暖輝!對她,他有太多的柔情蜜意,這個小女人真是讓他一點辦法也沒有。那只亂動的小手在他的喉結上使壞。真是個調皮的小女人。
望著她那張純真無害的表情,看著醉酒的她,聞著她嘴裡混合著淡淡的酒香,情不自禁地想吻上那張小嘴。可是,他不能,他怕自己的自制力不夠。
這小女人天生就是來折磨他的,還真是讓他無可奈何,他嘴唇寵溺一笑,輕聲呢喃道——
“摸夠了嗎?再摸,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這話裡的寵溺氣息很重。
好有男人味的聲音,可依想想,於是問“那你想怎樣嘛~!人家不過就是摸一摸。你又不吃虧。”
“公平起見,我也摸你。不然,你不准摸了。” 一道輕柔帶著絲絲暗啞的嗓音響起,有如孩童般,勾著可依春心蕩漾。他身上那股魅惑眾人的男人蠱香,沁入她的鼻息之間。
可依想了想,覺得劃算。“恩,好吧~!”
兩人在車裡玩起了互摸得游戲,可依以為自己賺了,還癡癡地笑著。冷奕寒這一摸不要緊,一發不可收拾,收不住手了。
突然,身上的小女人傻傻地看著他,冷奕寒凝望著她酒紅的臉頰,被她這樣看著他有點期待。
可依傻氣的嬌笑著,有那麼一刻,冷奕寒真想在車裡不顧一切地要了她。對她,他總是有著很深的欲望。從自己身體能 勃 起的那一刻,他就沖動的想要她,但是,他一直克制自己,她還小,不能太急切。冷奕寒的思緒飄到了遠方。
忽 然可依偷笑了起來,仰著緋紅的小臉蛋兒,彎著一雙水靈的的眸子,漾著迷離的春色,對上冷奕寒的眸子。然後,她嘟起那張粉嫩的小嘴,小小的頭顱一寸一存逼近他剛毅的臉龐——
看著這張靠近自己的美麗臉龐,冷奕寒屏住呼吸,心跳加快。
怦·怦·怦的,他很期待——這個女人主動吻他。很久沒有吻到這張甜蜜的小嘴了,很懷念這個味道。他念念不忘她嘴裡的滋味,妙不可言,如罌粟般,讓人上癮!戒不掉。
可依嘴唇輕輕的貼了上去,只是輕輕地貼著他的唇瓣。他的唇很涼,而她的唇很軟很熱。冷奕寒沒想到這個小女人只是把嘴貼在她的身上就完事了。在他以為,她嘟起的小嘴吻上他的冷唇,會進一步與他輾轉廝磨,誰料?這個吻——不過就是輕輕一觸,輕得幾乎還來不及感受她的柔軟度,更來不及吸取她甜蜜的芬芳!
下一秒,冷奕寒扣住可依的小頭顱,薄唇覆上可依。這個吻來的狂熱,兩人氣息濃重。胸口難平躁動。
一吻落下,冷奕寒戀戀不捨地離開可依,冷聲命令著開車司機,下車——
司機愣瞪了一會,隨即,才恍然,原來是說他。
下車——
“是,少主。”司機從車鏡看出了少主那隱藏的欲火,不敢稍作停留,立刻下車。看著絕塵而去的車子,暗暗叫苦,自己不會要走回去吧!
冷奕寒帶著可依來到一家高級酒店,冷奕寒早就按耐不住了,索性找個最近的酒店。
清晨,透過窗簾,暖暖的光線穿透縫隙,一點點灑了進來。
嗯,好累——她好像做了個長長的夢,夢裡她和弟弟好像——可是那個夢既真是又不真實,。她也說不上來那種感覺。
回想起來昨晚,隱隱記得田甜和鬼魅離開後,她一個人喝了起來,好像有幾個惡心男人過來搭訕。可是後來那些人沒在了。最後好像是個牛郎,突然,起身的可依發現身上的吻痕,頓時,轟——頭腦嗡嗡作響。她和牛郎——他們?
看著身上大大小小的吻痕,赤 裸的身子,空氣裡麋麝的味道,可依覺得世界頓時黑暗了起來。她意識到了什麼?她被人那個了——
可依覺得好惡心,她被人——強暴了——還是個牛郎。
她不要這樣——不要——
翻看著身下的床單,除了一些黃色的斑駁痕跡外,並沒有血。奇怪,自己是處女,第一次應該有的。為何——她疑惑了。轉而,又想到了什麼?處女的第一次不見得都有血的。
她突然覺得自己好髒。此刻脆弱地哭泣著。哭了很久,久到眼睛腫成核桃。
用浴巾狠狠擦著身體,但是那些痕跡怎麼都擦不下去。
下身雖然沒有酸痛的感覺,但是身上的吻痕很礙眼。她的第一次——她失去了第一次。
淚水滑落,房間一片憂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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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間奢華總統套間裡,田甜睜開腥睡的雙眼,看了看周圍的環境,起來,全身酸痛不已,尤其是下體,撕裂般的疼痛,原來做愛真的很痛啊!
不過她的小臉甜蜜地笑了,小手摸了摸臉蛋,想起昨晚那先香艷的場面,她就害羞——帥鍋鍋好猛啊——那些動作好羞人——一想起他的身體,她就流口水。起身看著身上布滿的吻痕,田甜小女兒般地又埋在被子裡,不好意思。帥鍋鍋不知道喜不喜歡她 的身體。看著地上撕碎的那件情 趣內衣,她又羞澀了,原來它之所以那麼貴,是容易撕碎呀!
咦!帥鍋鍋呢!田甜拿床單圍在身上,強忍著下身的疼痛,起身。
浴室的水聲戛然而止,從裡面走出一個狂野的男人。( ☉ o ☉ )!,帥鍋鍋——耶!他原來在洗澡,害她以為他走了呢!
她害羞地低著頭,不知如何是好。好羞人——
突然,一張支票落入手裡。“五百萬——”這是干嘛!給她的,這麼多錢。
田甜疑惑地看著身前的鬼魅,她不明白。
“五百萬,你的過夜費。以後不要試圖攀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