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被刀疤男的舉動給嚇住了,絕望著嚶嚶哭泣。誰來救救我們。她還這麼年輕,不想被這幫人渣強暴。
“來,寶貝兒,我這就讓你們爽。”刀疤男yin笑著,雙手胡亂地撕扯著可依和田甜身上的衣服。兩人使命地閃躲著。可依和田甜都是上身被捆綁著,下身還可以動,她們拼命地踢打著刀疤男,腳踹在男人的身上。可依使的力氣很大,連她自己都不敢想象會有這麼大的力氣,人在遇到危險時,本能的一種求生欲望,讓她堅持著,即使知道踢打他一點用也沒有。她好恨自己這般沒用,連自己都保護不了。
刀疤男被踢的有點站不穩腳,身子傾斜,向後退了幾步,旁邊站著的小混混,上前慌忙扶穩刀疤男。“大哥,你沒事吧!”小混混們狗腿地喊著,一臉殷勤地問著。刀疤男不怒,推開身邊小混混,仰頭奸笑著“好辣的sao貨,哈哈哈……”他就喜歡女人掙扎的模樣,女人越是掙扎,他越是興奮,這種樂趣是他的嗜好。
刀疤男整理了一下衣服又重新站在可依面前,這次他拿出刀子直接逼在可依的脖子上,嘴裡露出扭曲的笑容。“小san貨,哥哥最喜歡你這種辣脾氣。”那光亮的刀子在可依脖子上輕輕一劃,滴——滴——一紅色的液體順著刀子流向地面。疼——可依全身專心的疼痛,驚恐地看著刀疤男。她害怕,無助,怕這把刀子進去就再也見不到弟弟,爹地媽咪了。
刀疤男一只手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那本破敗不堪的衣物現在更是衣不遮體……、就在刀疤男退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時,那丑陋的身體呈現在可依的視眼裡。可依胃裡一陣作嘔,惡心地吐了起來。田甜嚇暈過去。就在刀疤男伸手摸可依的身體時,可依抬起一腳猛地踹向刀疤男下體。
一聲殺豬的嘶吼聲響起,啊——淒慘的嚎叫聲出現在工廠裡。刀疤男被可依一腳直中要害,倒在地上。雙手護著下體部位痛苦地打滾。
“大哥,你怎麼了。”小混混上前去攙扶,各個表現出擔心的神色,那表情要多假有多假,他們心裡恨不得那一腳能踹死他。他們每個人無時無刻地想著鏟除他,自己做大哥。
刀疤男面目猙獰著,露出殘暴的眼神。一手揮開圍著的混混,暴怒地命狂吼著“媽的,疼死老子了。“你們一幫廢物,剛才沒看見這個小saohuo踢我,怎麼不過來制止。媽的,愣著干嘛!敢踢老子的寶貝兒,給我拿皮鞭抽死她。”
一個小弟聽命地拿起皮鞭隨手一揚一落,一聲清脆的聲響。
啪——
一鞭抽打在可依身上,瞬時,白皙的皮膚裂開一道血痕,血液噴湧出來。可依疼的手心直冒冷汗,她以為自己會被活活打死。如果被這幫人渣強暴,他寧可被活活打死。鞭子抽打在身上,那種肉體被撕裂般的感覺讓她快要窒息。鑽心的疼痛,讓可依頭腦暈眩不已。
接著又是一鞭落下,那個小混混打的很狠,啊!好痛,因為可依太過柔嫩承受不住肉體上的疼痛,體內有股熱流上湧,嘴角吐出一口鮮血。她感覺自己現在很虛弱,眼睛快要合住了,大腦暈暈的。
就在第三鞭即將落下來時。遠處一聲槍響,手握皮鞭的男子頓時腦漿四濺倒在血泊之中,周圍躁動不已, 握刀的混混們手指顫動著,紛紛想要逃竄。
刀疤男聽到這聲槍響心裡一凜,看著地上中槍死亡的一個小弟,那枚子彈直穿頭部,威力很猛,畏懼地看著開槍男人。這裡反正是他的地盤,他的人手這麼多,怕什麼。雖然這樣想,可是刀疤男還是有所畏懼。
冷眼掃了一眼小混混們,不讓他們騷動。“媽的,都給老子安靜。再躲,老子回去剁了你們。”
對手下發完威,對著開槍男子試好,想轉移他的注意力,再將它弄死。“你是道上的。我們有話好好講,不要動刀動槍的。”
周圍一點聲響也沒有,刀疤男又試著問了一句:“大哥,是哪條道上的。今天我們還可以交個朋友。”
一想到自己和手下沒槍在手,再加上那個男人太過冷冽自己不敢輕舉妄動。?
還是沒有回答,刀疤男狡猾地轉動著大腦,看了看地上的兩個女人,有了。“如果你喜歡這兩個妞兒,我送給你。我們交個朋友。怎樣?”
就在刀疤男仰起頭討好冷奕寒的時候,一聲槍響又起,一個小混混腦漿迸濺,轟然倒地,那血肉模糊的臉,讓人一陣惡心。小混混們抱頭鼠竄,這間廢棄的工廠連個藏身之地也沒有。
他們想活命,害怕地跪倒在地,慌忙地磕著頭,:“大哥,饒了我們吧!”頭部撞擊著地面,響動很大。
刀疤男見狀,手悄悄地插進身體,試圖取出那把藏匿的手槍。還沒摸到。
冷奕寒突然迅速的一揚,一把把光亮的刀子直直滑過刀疤男裸露的脖子。他感覺到脖子一涼,很疼,像是肉皮割破的感覺,不由恐懼的用左手向脖子摸去,卻摸到了一手血跡!他想求饒,卻發不出一絲聲響。周圍的小混混們也同樣被割破喉嚨,癱倒在地,痛楚地翻滾著。
接著,冷奕寒扣動扳機,子彈迅速射向小混混的身體,瞪大眼睛,一個個身體轟然倒地,血流成河。
刀疤男,想喊不要殺我!他狂吼著右手下意識的再次伸向腰間。冷奕寒再次扣動了扳機,子彈破槍而出打中了刀疤男的一只手臂,接著連開二十幾槍,刀疤男手臂雙腿,無一處是完好的,血流不止。接著又是連開十幾搶,槍槍致命。
整個廢棄的工廠裡,槍聲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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