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留20年的初吻就華麗麗地沒了,還給了這個混蛋。其實嚴格意義上不能說是自己的初吻。但是這個混蛋的舌頭伸進他的嘴裡,還是用強的。這感覺很厭惡。被這個混蛋還強,她使勁擦著自己的嘴,都快把嘴皮子磨破了,還覺得髒。
「小野貓,你真甜。」看著可依一臉嫌棄的表情。這個巴掌雖然響亮,力道還不輕,臉上光榮地留下了一個巴掌印,可是值了。楠子楓也沒生氣,本來就是他的不對,想安慰安慰她。看著她嘴上的那個慘狀,不忍心了忙著道歉,不想她再蹂躪那張甜蜜的小嘴。
「對不起,你太誘人了,我忍不住就。」現在小腹內那隱隱作痛的感覺,而且那團火還沒有澆滅。一會得去衛生間解決了。
「去死吧,你!」這時電梯門開了,用力推開這個死不要臉的男人,憋屈了一肚子的火走出電梯。
被推得楠子楓,一個釀嗆,沒站穩差點摔在地上,幸好他這麼多年的良好鍛煉,身捷十分敏銳。沒與地面來個親密接觸。
趕上可依,喂,不要生氣了。大不了再讓你吻一回,我們不就打成平手了。
笑話,耍我呢,怎麼都是你佔盡便宜,想的美。讓我吻你,除非火星撞地球。
「好了,小野貓,我們以後是鄰居,我住在你隔壁,有什麼需要的我隨叫隨到。」
「告訴我名字吧!」楠子楓瘋狂地想知道她的名字。
「你滾。」還隨叫隨到呢?一幅臭不要臉的表情。冷可依強忍著的淚水瞬間崩潰,洶湧而下。開了房門用力關上房門,阻隔了倆人的視線。
看著消失的冷可依,他第一次有心痛的感覺。等著吧,我會讓你愛上我的。搞不定你,我就對不起少女殺手的美稱。於是馬上趕走了煩悶恢復了那副到兒郎當樣子。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解決,那一身慾火難耐死了。去浴室解決有點憋屈自己,不如釣個美女去。
關上門的冷可依,把兩大袋子吃的,狠狠一扔。哭的那個驚天地泣鬼神。她好恨自己的初吻葬送了,心理那個不是滋味。
突然間好想念弟弟在身邊的日子,雖然那個弟弟也不是什麼好鳥,除了欺負她還是欺負她,可是她一點都不討厭那種感覺,反而很喜歡。突然覺得自己很孤單。是因為弟弟不在身邊嗎?
從何時起,自己學會了偽裝。什麼時候開始變得沉默,又故作深沉,又是從何時起自己給自己豎起了一道堅硬的城牆。
沒有弟弟在身邊,她心裡空落落的。她習慣了弟弟陪在身邊的日子,很舒心,很有安全感。
從小她就特別沒有安全感,即使父母再愛她,疼她。她也沒有什麼安全感。只有和弟弟在一起的時候她才覺得踏實。安全感這種東西不是每個人都快可以給的。
多少個日日夜夜,自己一個人孤單入夢。又是多少的日日夜夜,自己那麼思念他。他把自己這個姐姐忘記了嗎?都沒給他打過一個電話發過一個短信。好懷念被弟弟欺負的感覺。冷可依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守弟奴。
吸了吸哭紅的鼻子,摸了摸眼淚。用自己獨創的心裡療傷法安慰著自己。
一個人怎麼了,生活是得繼續的。拿出你的招牌動作。來樂一個……
哈哈哈......一段抑揚頓挫的笑聲此起彼伏。比鬼嚎還難聽,不理解的人還以為鬧鬼呢。笑完很快心情晴朗一片,冷可依就是這樣一個人,無論多不舒心的事情,難過一會,很快就會萬里無雲。
脫掉身上的衣服,快速進入浴室。之後又上了會小網。
晚上十一點,準備睡覺時,手機鈴聲響了。唉,是媽媽的電話。
「喂,媽咪。我好想你啊!」可依甜甜地說。
「你個小沒良心的,啥時候回家?」冷母嚴厲地在交說著住在外面的女兒。這個女兒,大學三年了,怎麼騙都騙不回來。也不知道她在外面睡得好不好,吃的好不好,瘦沒瘦。她心疼著女兒。
「媽咪,這週末我回去看你和爹地。」可依知道媽咪心疼他,她也好久沒回去了本來打算這周就回去看媽咪爹地。
「嗯,乖寶貝,快點回來。」冷母一臉慈愛,聽女兒要回來,那個心花怒放,開心極了。
「媽咪,我要吃你做的慕斯蛋糕,我要吃油栗蝦仁,我要吃......〞可依可沒忘了媽咪燒的一手好菜,饞死他了。
「小饞貓兒,媽咪都給你做,把你吃成我們家的小豬。」冷母戀愛寵溺地說著。
「媽咪,你真好。」和冷母聊了一會就掛了電話。她其實想問問媽咪弟弟什麼時候回來,可是話到嘴邊還是硬被她吞了回去。 算了吧,那個小惡魔都這麼久了早忘記了她這個姐姐。
她臉上淡淡地說,眼神晦澀了一下。
以前弟弟打來電話,都是給媽咪爹地的,一個它的也沒有。他問過媽媽,為什麼弟弟不和自己說話。媽媽照顧到她的情緒給弟弟找了多少個接口。其實就是弟弟不准媽咪爹地把電話給她。弟弟為什麼那麼討厭他,想到這心裡特不是滋味。
和媽咪閒聊了一會掛了電話。
不一會兒,房間只有輕微的呼吸聲,某人又去會周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