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晴空萬里,鳥語花香。富人區的冷家別墅沐浴著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清脆的鳥笛聲給萬物譜寫著生命的樂章。
床上倆個熟睡中的人,輕輕相依,一幅溫馨的畫面。
這麼美好的一幅畫面特別有愛。任誰都感覺他們是天生的一對璧人。
媽媽咪呀,肚子好痛喏。
下體好像有什麼熱乎乎的東西流出來了。濕濕的粘粘的還熱熱的,極不舒服。熟睡中的可依似乎感覺到那裡不對勁,眉頭緊擰,額頭薄汗滲出,睡不著了。猛然睜開雙眼,從床上強撐起身子坐了起來,弓著身子伸手用指尖輕輕撩起睡衣,低頭看向純白小內內。毛孔緊收,頭皮一陣發麻。那是什麼東西?白色小內內變成了紅色小內內。那叫一個鮮艷欲滴啊!
怎麼回事?這是什麼情況。忍著腹痛,纖細的手指用力撤開內褲,讓它滑落到膝蓋處。可依大腦轟的一下悶住了,時間也定格了。
令哪位小姑娘遇到這麼事情都鎮定不住。
「啊——」可依高聲大叫劃破一室寧靜。
兩腿間那微微隆起的花谷地帶一股股鮮血湧出,好一片壯麗美景。那叫一個鮮血淋漓啊。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月經」。是一個女孩子獨有的成長的標誌。
月經這東西就是我們女人的朋友,她來時讓你痛苦難耐,不來時你又迫切期待。女人就是這麼一個複雜的結合體。
幸好自己生理課上有聽,只是還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同班的女生們都早早的就有了這個標誌,只是自己發育有點晚。還以為是自己身體有什麼不正常,不過今天終於——終於來到。
睡夢中的冷奕寒正在做著美美的夢境,夢境裡,有白色的教堂,有他們兩個人,他還牽起可依的手在聖母瑪利亞雕像面前大聲地宣誓著。「我,冷奕寒以後長大要娶冷可依為妻。她只能是我一個人的……」誓言還沒說出完就被一道尖銳刺耳的叫聲打破。
大清早的誰這麼不自覺。吵他的美夢,好心情瞬間消失。
睜開腥睡的雙眼。大發少爺脾氣。
「冷可依,你活膩了。大清早,吵本少爺。」
冷奕寒最討厭在睡覺的時候被人打擾,何況今天是週末。他還做著這麼美麗的夢境。
雖然他是冷家的少爺,冷家的繼承人,但是他有著來自冷家的使命。從小爸爸就對他嚴厲苛刻,讓他接受者常人無法承受甚至變態勢地訓練。他從來沒有過怨言,還覺得這些很適合他。
他小小年紀就開始在黑暗世界裡遊走,練就了一身過硬的本領。為了有朝一日成為這個世界的霸者。所以他每天的時間都當一個月的用,不斷地學習,強大,學習,強大。反覆著這些陳舊地事。但是即使這樣他還是為自己預留屬於自己的一天,去拋開平時那種黑天暗地的日子,放任自己在這天睡一個懶覺。
本該屬於自己最輕鬆的一天,總是有些不識眼色的人來破壞,他怎能不氣,大少爺脾氣肯定會有。後果很嚴重。